夏雨駿就把她讓到沙發上,他就問滕巧:“騰市長喝茶嗎。”他知道有很多女士是不喝茶的,怕對皮膚不好。
滕巧忙說:“快不敢亂叫,聽了我頭暈,你纔是市長,我們是你的跟班。”
夏雨駿就笑她說:“看你裝的,過去我也是這樣叫你的,你也沒說我叫錯了,今天給我裝起來了。”
滕巧就開玩笑的說:“過去你叫我市長,我是答應了,不過那都是人家市長不在的時候,今天真的市長在,你這樣叫我不是害我嗎。”說玩她自己先呵呵的笑了起來。
夏雨駿也是一陣的好笑就又問:“那還是老習慣,給你到杯白開水。”
他見滕巧點頭,就走過去到了一杯。
一邊走就想這個滕巧也似乎是個有背景的人,還是要拉拉,拉過來最好,拉不過來算箇中立也不錯,她今天來那一定是向我表示友好的,自己就抓住這個機會做點工作。
兩個人就一起坐下拉起了閒話,滕巧也是個很會看事的人,她一點都沒有因爲過去夏雨駿的地位低下,現在爬到了自己頭上而心理不平衡,相反她感覺夏雨駿是很有些手段和運氣的。
手段是力量,運氣是劫數,他今天可以在喬書記那樣的打壓下挺過來,並且還來個四兩撥千斤,借力打力轉敗爲勝,他日定當一飛從天,大鵬展翅,所以先來投石問路,探個口氣,真有機會就早點拉上這線,對自己只會有好處,不會有壞處。
自己的靠省人大蘇光主任已經保了自己這麼多年了,但時光流逝,斗轉星移,萬一有一天他在退了,或者調走了,自己這樣三不靠的孤家寡人只怕就難混了。
所以他們兩個人現在的想法基本是一致的,爲了一個團結的目標坐到了一起,說了幾句話,滕巧就聞到了夏雨駿有些酒氣,就問:“你剛喝酒了,不是吧,大中午也去喝。”她實際也是想探下是誰在請他喝酒。
夏雨駿也想的是要向她展示自己的實力,見她問就剛好把那幾個副市長供了出來:“哎,都是老齊和顧澤,狄寶梅他們幾個,一定要請我吃個飯,推半天沒辦法,不過今天我沒讓多喝。”
他這一說讓藤巧也是心裡一驚,小子真是手段過人,剛來第一天就收服了這三個孤鴻野鬼,看來政府的局面已經基本定型,自己要是不趕快選擇,以後又像過去一樣被邊緣化了,想到這,她就裝出嗔怪的樣子說:“夏市長,你這樣就有點偏心,爲什麼吃飯就不叫我一聲,把我當外人了。”
夏雨駿連忙笑着說:“我本來是要叫你的,可我們喝茶喝晚了一點,所以那時候估計你都回家陪老公了,就想想的把電話掛了。”
“奧,這樣啊,難怪我吃吃的飯耳朵燒呢,是你們在編排我,記得以後有活動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