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副縣長和雷副縣長早都在下面聽的很不舒服了,這明顯的就是針對夏雨駿嗎,
沒有夏雨駿你姓賈的能有今天,
你現在上的來嗎,
你還不是什麼權利沒有的一個擺設,
真是就配做個副縣長,
當上縣長就張狂的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放下挑子就來打賣柴的了,什麼東西啊。
那兩個縣長現在也是各不相讓,
雖然沒有說是象潑婦一樣的罵街,
但說出來的話都是針針見血,刀刀剜肉,
諷刺,挖苦,揭老底,
針尖對上了麥芒。
最後還是幾個副縣長是在是聽不下去,
好勸歹說的才平息了這場交火,
他們也不知道該去幫誰,
一個是他們的老大,
一個是他們脣亡齒寒的夥伴。
夏雨駿是從容不迫,
泰然自若的聽完這個消息,
他什麼都沒說,
只是在平靜的外表裡面,
他的心裡是空落落的,
有點黯然神傷,
一個多好的同志啊,一旦得到了權勢,
怎麼就會變的這樣,
他不想朝他開火,
但人在局中,身不由己,
他在剛進這表面風平浪靜,綠柳藍天,但下面卻是暗流洶涌的官場時,就知道這樣的爭鬥不可避免,
親人,朋友也許都會成爲陷阱和對手,
只是他感覺也太快了點,
一個戰鬥結束至少後,
應該去打掃下戰場,
去舔一舔傷口,
可戰場還沒清理,傷口還沒包紮,
新的戰鬥又要開始,
他悵然若失的搖了下頭,
真爲賈化羣,
也爲自己感到悲哀。
他和賈化羣的鬥爭看來是必不可免,
但也還沒到緊急開戰的地步,
他需要在看看,
在等等,在算算,先謀而後動,
他還需要一個有利的時機,
一個縣長不是那麼輕易就可以讓一個書記放翻的,他很明白這一點,
所以,他還要忍耐,
不出招則罷,
出了招就必須一劍封喉。
他想不通賈化羣爲什麼變得這樣快,
是啊,他怎麼可能想到,
除非他當時看到賈化羣和喬書記那場談話,
不然,
他是永遠也想不通這個道理的。
最近開了個常委會議,
研究了一下旅遊和新區的工作,
也順便的把廣電局和城建局兩個局長的位子定了下來,大家都沒什麼反對意見,
也都看出來這是書記和縣長的一起權利交換,
至於縣上有傳聞說書記和縣長不和,
在這會上一點也看不出來,
兩個人都很客氣的在招呼,在聊天。
這件事情一定下來,
縣委辦公室主任就過來了,
請示夏雨駿秘書的問題,
他對夏雨駿說:“書記,我在縣委辦公室給你挑了一個秘書,剛從大學畢業沒幾年,人很年輕,頭腦也靈活,你看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