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勇謙恭又客氣的和喬書記做了道別,
下樓就直奔市紀檢委辦公室去了。
喬書記卻沒有一點興奮,
他甚至還有點哀傷,
政治的殘忍讓他再一次感受到了,
對夏雨駿的發力,
讓他有惋惜,
有痛心的感覺,
可是,沒有辦法,這就是政治。
第二天,
喬書記很慎重的詳細的聽取了紀檢委常華康書記的彙報,對於常書記說到嶺南縣白書記給他反應的一些國有資產流失情況極爲關注,在常書記彙報完情況以後,
喬書記凝神想了一會說:“那麼就你的感覺,這件事情的可信度有多高。”
常書記很爲難,
他也很慎重的說:“對於夏雨駿這個同志,說真的,我還真有點吃不準,按上次我去查他收受賄賂的那個情況看,這事情應該不會吧,但昨天白先勇書記又說的真真切切的,那個收購水泥廠的確實是他的同學,兩人關係還很不一般,幾乎是到了一起吃喝嫖賭的地步,唉,現在的人,真是看不清,摸不透啊。”
喬書記看看他,
這個老滑頭,
從來都是說些模棱兩可的話,
喬書記也就不溫不火的接了過來說:“你是說這事情還是有點可能性了。”
常書記一愣,
怎麼成了我說有可能了,
我那話就沒有什麼立場的嗎?
他忙說:“書記,我意思是說這問題難說,不好查,關鍵是沒有一個很好的衡量標準,萬一再像上次那樣做成個夾生子飯,當然了,書記站的高點,角度不一樣,看的比我要準確。”
他心裡實在是對喬書記有點不以爲然了,
一個堂堂的市委書記,
老是和下面一個破縣長扯什麼,
要收拾他,
你也找點大問題啊,
就這問題查,那裡查的清楚。
但他臉上一定是不能表現出來的,
他還是很認真,
很謙恭的望着喬書記。
喬書記也實在是沒辦法,他也想找個夏雨駿的大問題,可那大問題是那麼好找的嗎,
那小子滑的比泥鰍還滑,
現在有這問題已經不錯了,
越是查不清的事情,
他夏雨駿也越是說不清楚,
就算是個小問題那也可以擴大化的,
就看你怎麼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