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鬧的人羣都離去了,潘漢平長長出了口氣,這是明擺着的事,誰不搶呀,這樣最好,我就等着有人來送禮了,呵呵,這運氣來了,門板都擋不住。
天漸漸地黑了,潘漢平躺在宿舍裡的牀上看着電視。電視節目是縣臺的,除了播放一些粗製濫造的電視劇外,就是一些賣酒,賣藥,賣偉哥的廣告,看看那上面的畫面,潘漢平就嗤之以鼻,看來外國人也不咋的嘛,傢伙倒是不小,怎麼就中看不中用呢?還要吃藥,老子這命根子是沒他們的大,但戰鬥力很強的,想想的,他就有點沾沾自喜。
同時潘漢平感到了一陣的躁動,自己下鄉有一段時間了,這次回縣裡,也沒顧的上和家裡那黃臉婆練練,雖然她長的不怎麼樣,不過解決問題還是可以的,熟門老路的,進出也方便,現在這身邊乍一沒有女人,自己還真不習慣。想想的,他心中一陣衝動起來,身子下面便火燒火燎的難受,周身如爬滿了毛蟲那般麻癢,簡直按捺不住。
他就打算起來,到那李二柱家裡去看看,李二柱在縣城建築工地打工,經常不回來,他那媳婦到很水靈,自己連哄帶騙加嚇唬的,也和那媳婦弄過幾次,感覺很是爽快,今天在去碰個運氣,解決一下當前的問題。
他剛想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敲門的聲音,他問了一句:“誰呀?”
門外沒有人答應,他感到奇怪,剛剛燃起的慾火慢慢的熄滅了,他一邊琢磨是誰,一邊下牀去開門,也就沒有穿上背心,光着上身,只穿了個褲頭開了門。
門一打開,他嚇了一跳,門口站了個女人,她大約40歲,雖然歲月在她的臉上落下了痕跡,但看的出她年輕的時候是個美人。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很好,但很乾淨利落,透着一分精明的樣子。
潘漢平認識這女人的,她叫史桂花,是西河村的,也就是這鄉政府的所在地,自己也沒少打過她的主意,只是一直都沒上手。
潘漢平就問道:“桂花,有什麼事嗎?”說這話,他的那三角眼就不斷的在史桂花那漲鼓鼓的胸上來回掃描着,剛剛涼下去的那話兒,又慢慢的擡起了頭。
史桂花斷斷續續的說了起來,潘漢平明白了,是和這次招工的事有關。
史桂花有些氣憤的說:“我聽說,這次招工要照顧困難家庭,我男人前年在礦上出了事,癱瘓在牀。我閨女高中沒畢業就輟學回家務農,家裡家外就我們娘倆忙活,這次招工我尋思着怎麼着也給我閨女一個吧,沒想到,村支書那王八蛋記恨我,說什麼也不給。你可要給我做主呀。”說着說着,就開始哭泣起來。
潘漢平連忙勸道:“桂花,這事我不瞭解,爲什麼支書記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