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的出現,是不是也標誌着白書記準備撕破臉搶奪自己應有的全縣統治地位呢?現在還言之過早,或許只是一種試探。
柳依琳猶豫了一下,她很小心的說:“只是我多少對你有點擔心,黃縣長會不會發現你也參與了對張副縣長的動作,以後和你爲難。”
對她這樣的擔心,夏雨駿很有點感激,也爲剛纔自己的態度感到一些慚愧,擺慣了臉譜的官場習慣,讓他有時候顯得不近人情。
說道怕字,他是不怎麼怕的,在他來到嶺南縣這段時間裡,他洞悉了白書記和黃縣長的心思,也展現了自己的能力,挫敗了很多次別人設下的陷阱,讓自己在嶺南縣的地位逐漸穩定,而這一切,即得力於夏雨駿有強勁的後臺,也是他天生具有對波濤洶涌的宦海清晰認識的結果。
更重要的是,在目前,他很明白自己在嶺南縣的微妙地位,作爲一個縣常委副縣長,同時還有西山市李市長的關照,他已經成了白書記和黃縣長最近一年角力的一個極有分量的爭奪籌碼,他自己也做的很好,到現在他還是很巧妙的一直遊離在他們的之間,就算是這次對付張副縣長,夏雨駿還是沒有過多的暴露自己,至於柳依琳可以一眼看穿,那是因爲在這場對決中,自己用到了柳依琳,讓她幫了一個小忙,不過呢,相信她是不會對外人說出去的,因爲她愛自己,還因爲她也被動的參與其中,同時她也怕黃縣長。
柳依琳沒再說什麼,她起身,用一條大毛巾裹住身體,往衛生間走去,在夏雨駿的套間裡,是有一個衛生間的。
柳依琳那條大毛巾將他自己最性感的胸腰臀三個部位裹得更加誘人,夏雨駿覺得自己又蠢蠢欲動了,當她關門的時候,夏雨駿也迅速地擠了進去。
柳依琳一霎那滿面含羞,這讓她顯的更加誘人:“你出去吧,羞死人了,你在這我沒辦法洗啊。”她哪推得動夏雨駿,嬉笑中,她裹身的大毛巾也掉在了地上,水流從他們的頭頂上流淌下來,她的身體在得到了水的滋潤之後更顯瑩潤白皙,她擡起手,將頭髮在腦後挽起,嬌媚精緻的臉龐更讓夏雨駿久久的凝視。
夏雨駿細心地擦拭着柳依琳的身體,猶如精心地擦拭着一件不可多得的藝術珍品,他是那樣的小心,那樣的虔誠,生怕手重一點會把這美麗打破。
“你不要對我這麼好,可以嗎?”柳依琳喃喃的說。
夏雨駿鄂然不解的問她:“爲什麼?難道你希望我對你很兇嗎?”
柳依琳的臉色有了一點黯然:“當有一天,我們只能分開的時候,我會很想你,更會很難過,很難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