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纔是最大的隱患只是想不通,雷局長一個那樣膽小慎微的人,這次怎麼也敢於參與進來。
估計背後註定是夏雨駿的強力支持。
看來夏雨駿是真的有所準備了,不然怎麼會把口供都拿在手裡,他到底想幹什麼。
輕輕的放下了口供,白書記微微笑了起來,剛纔那嚴厲的表情也收斂了:“對這事情,夏縣長準備怎麼處理。”
夏雨駿很謹慎的說:“處理還是要看白書記的意思,要說涉黃這一塊,全縣各酒店都有,也不是嶺南一個地方,其他地方都一樣,只是像他們這樣強制未成年,這就很有些嚴重。”
這個問題就完全讓青嶺酒店進入了可以打擊的範圍之內,包括停業整改,起訴判刑都是可以動作的。
白書記斂了眉頭,不用夏雨駿說,他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但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很多事情是可以改變它的定性的。
只是這個改變,要縣徵得夏雨駿的同意,因爲他已經提前於自己參與了進來。
對夏雨駿的陰險和手黑,白書記是早就領教,過去張副縣長和黃縣長的下臺,多多少少都留有夏雨駿的身影。
好的一點是,剛纔夏雨駿還沒有把話說絕,他說準備處理要看自己的意思,這就可以暫時把這件事情圈定在一個交易上了。
且看他想要什麼交換。
不錯。
夏雨駿是沒有想把這件事情過於擴大,不是他不想擴大,他是有顧慮。
如果自己不在第一步穩住陣腳,保持自己的權利完整,那就算自己想要拿下青嶺集團,也很難實現。
一個案件從偵破到起訴和定罪,還有很多環節,自己也不是完全可以控制的了。
同時,就算自己採取一些特殊手段,拿下了青嶺集團,甚至是拿下了白書記,又有什麼意義。
到那個時候,白書記已經把自己的勢力安插到位,自己一個光桿司令,也無法開展工作。
倘如自己可以坐上書記的位置,那當然可以改變這一劣勢。
問題是自己才當了幾天的縣長,怎麼也是不可能輪到自己來坐。
就算換上一個新書記,短期也是不會傾向自己,更不會對幹部做出調整,那兩區開發就一定勢必成爲一句空話了。
白書記是不會給他很多的思考時間,他要探探夏雨駿的想法:“雨駿同志,我感覺青嶺集團對我縣的發展還是做出過一定貢獻,特別是我們現在已經到了兩區開發的關鍵時刻,真不希望有什麼流言蜚語來影響到我們的招商和引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