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駿的臉上還帶着善意而無害的微笑,似乎渴望能夠得到別人的友情與信任。
但是久經沉澱已經在他的骨子裡刻下最深刻印痕的高傲與華貴,卻讓每個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內心涌起一種自慚形穢。
對這樣一個男子,她是願意接近和親熱的。
對一個這樣年輕的,也許就是一個正在燦爛升起的政治新星,她也是希望可以依靠的,所以她就開始展現了自己柔美的一面,把那平時的驕傲和霸道悄悄的藏了起來,呈現給夏雨駿的,完全就是一種豔麗燦爛的美。
她開始話多了,她開始熱情了,時間不長,桌上的人都進入了快樂和和諧的氛圍裡。
功夫不大,大家都吃好了,喝夠了,白書記就先要走了。
大家一起把他送到了車上,其他幾個人,在金老闆的帶領下一塊去了樓下的舞廳。
夏雨駿對跳舞沒有太大的興趣了,今天也是不得已,就準備去稍微的混混,一會就走。
今晚黨副總穿了一件白底碎花的長裙,可能是爲了專門出席晚宴,穿在她身上,既莊重又嫵媚,現在,她就邀請了夏雨駿一起跳舞。
夏雨駿此刻喪失了視覺的享受,而收穫觸覺的快感,他們相擁着,他圈在她的腰上,她吊在他的脖子上,兩個人的身體慢慢的就最大面積地接觸了。
他們幾乎移動的很少,象一對擁吻的情侶,在幾秒鐘的觸覺之後,是身心的所有感覺都開始工作,他接觸她的溫暖柔軟的正面,卻似乎一樣能夠感覺到她背部曲線的美好,腰的柔軟與滑膩,臀的圓翹與彈性,甚至還有大腿的有力。
一曲終了,迷醉的舞客們四散躲藏,實際上,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他們。
有舞伴的,彼此就是對方的全部世界,單身來的,無論男女,或者直接,或用眼角的餘光,捕捉的都是單身的異性,那一雙雙的眼睛,在變換閃爍的燈光中,猶如一支支在深林裡尋找獵物的狼,或者他們比狼更兇殘,狼只是吃肉,他們卻希望吸食對方的靈魂。
夏雨駿就用眼光去尋找其他同來的人的身影,但舞廳燈光太暗,人也太多,已經是無法捕捉到他們的蹤跡了。
一首曲子與另一首曲子的過渡很短,燈光似乎也是很理解大家的心情,舞曲一響,燈光就馬上熄滅了。
好看的,難看的,瘦的,胖的,所有的人都立刻潛伏了下來。
夏雨駿無奈的笑笑,他們只得重新相擁下場,這一次,夏雨駿習慣了很多,雙手一上一下抱着黨麗平,鬆緊有度,張馳有律,從容地感受懷中那具溫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