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河’揚長而去留下時晨曦發呆的同時。
另外一邊,喜來登賓館劉思遠的房間裡,兩人的身體正互相糾纏着,今天的陳君完全不同以往的主動和熱情,彷彿要將自己完全融化在他的身上,不停的索要,和平時判若兩人。
劉思遠其實之前已經在秦羽墨的嘴裡發泄過了一次,所以也特別持久,反正兩人一場激戰,足足折騰了一個多小時。
最後還是劉思遠堅持不住了,在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情況下,直接在她體內釋放了出來。
陳君躺在他懷裡,溫柔的道:“如果這次懷上,我就替你生下來,不過我爭取讓孩子跟我姓……”
劉思遠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長髮,柔聲道:“沒有關係的,沒有必要計較這些。”
陳君嗯了聲,再次把頭埋了下去,劉思遠隨意的摸着她的臀部,她突然道:“是不是要用我的屁股?可以的……”
劉思遠哭笑不得的打了下她的屁股道:“誰告訴你我好那個?以訛傳訛的,冤枉人。”
陳君認真回憶了下道:“好像是晨曦呢,她似乎是從婉婷那裡聽來的,說起來這丫頭和婉婷還挺投緣的,有時候會見個面什麼的。”
劉思遠沒好氣的罵道:“回去一定好好收拾下婉婷那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說着,突然陳君電話響了,她看了眼號碼,和劉思遠打了個招呼。說是自己那個名義上的老公,劉思遠點點頭表示隨意後。她才接了起來。
電話那頭李作義有些狼狽的聲音道:“小陳,你再哪裡?我媽知道我們不在賓館洞房裡了,氣死了,到處找你。”
陳君沒好氣道:“我們不是說好的,就是掛個名,彼此給家裡一個交代就好,我在哪裡和你有什麼關係?和你媽又有什麼關係?”
那個李作義哭喪着道:“小陳啊,我是理解的。但是我老孃不理解啊,不是也說好了,至少大家面子上要過得去啊,她現在火氣很大,總要想想辦法……”
他老媽四處找陳君也是事出有因,回想起來今天婚禮上他自己也看到了陳君親友團的陣容,差點沒把他給震驚的暈過去。什麼廳級幹部都算小的呢!證婚人是副國級的沈部長!
記得他老媽馬天麗當時整個人都樂開了花,因爲她在親友那裡出盡了風頭,可能她這一輩子其他時間加起來都不如今天婚禮一個晚上的風光。
她連連誇他娶到了一個好媳婦,祖上有靈啊,我們李家終於要出人頭地了,所以對他的婚事就特別上心。這多少打亂了他和陳君的計劃,以至於最後被她發現了兩人洞房之夜的秘密!
現在老孃氣得狂罵他,問他媳婦去哪裡了,讓他咋回答?
陳君沒好氣的道:“好吧,就說我臨時有緊急任務出勤去了。”
那個李作義想了下。覺得也只能這樣了,過了會他又提了句道:“對了。你那個小姑娘秘書是不是得罪我媽了?她剛纔氣呼呼的不停嘮叨,說讓你開除掉那個秘書!我看你就聽她一回,不就是一個秘書嘛,讓她消消氣……”
李作義話還沒說完,就聽陳君帶着沖天怒火道:“滾!”
李作義被陳君一個怒火沖天的‘滾’字嚇得半死,半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就聽陳君在電話裡破口大罵道:“你和你媽是不是腦子燒壞了?!我的秘書輪得到你們說三道四?!晨曦跟着我出生入死!你們兩個算個屁!告訴你媽,再敢說一句晨曦壞話信不信我一槍斃了她?!”
陳君的彪悍讓她身邊的劉思遠也嚇了一大跳,這還是當年東湖岸邊的那個文藝女青年嘛?這一股子殺氣太狠了!
劉思遠都嚇到了,更不用說電話那頭的李作義了,那哥們完全被她嚇破膽了,他絕對相信陳君幹得出來那種事情,嚇得趕緊掛了電話。,
他小心翼翼打了個電話給老媽,就說陳君是有緊急任務出勤去了,公安嘛,沒有辦法。
馬天麗嘟噥了一句,哪有新婚之夜還出任務的……不過她總算不再鬧騰了,最後她語重心長對兒子道:“你一定要多吹吹枕邊風,秘書必須換了,我弟弟有個女兒,剛畢業現在當公務員了,能當上我媳婦的秘書,前途不可限量這種事情咋能便宜外面人?那個叫什麼時晨曦的……看我怎麼收拾了她,你等着,老媽在!”
時晨曦本想打個電話給陳君報告下,畢竟出了那麼大的事情,但是轉念想想還是算了,領導今天是大日子,以她對自己那個領導的瞭解,此時此刻十有八九在劉部長牀上,這時候打過去,打斷他們的恩愛就真是沒有意思了。
她苦笑着,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淡淡道:“特勤局劉局長嘛?我是陳局的秘書,時晨曦,嗯,您給過我領導一個聯繫方法,事情是這樣的,我剛剛在漢江遇到了‘冰河’不過可惜讓她給跑了……”
等時晨曦說完了整個情況後,劉海玉立刻道:“我們立刻派人來漢江,時晨曦同志,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只會增添不必要的損失!”
時晨曦帶着一抹苦笑道:“我完全明白,我們不會做任何自不量力的行爲了,對於今天讓她逃跑的事情,我承擔所有責任,我領導陳局今天大婚,所以事情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電話裡劉海玉沉聲道:“時晨曦同志,關於責任的問題我可以替你適當解釋下,我個人並不認爲這是你的錯,畢竟‘冰河’前來陳局婚禮搗亂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情,你儘管放心。”
時晨曦嗯了聲,再次答應下來,最後劉海玉突然道:“對了,你知道那個‘冰河’這次流竄道陳局婚禮,有什麼特別目的嘛?難道是要報復陳局?但是怎麼又沒有去攻擊她?”
時晨曦拿着電話,呆了幾秒,最後在劉海玉又催促了一下後,淡淡道:“報告劉局,具體原因我也不清楚。”
劉海玉沉默了很久道:“時秘書,你有沒有看到她什麼特別的東西?”
時晨曦嘆了口氣道:“沒啥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