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練的拿出一盒錄音帶,然後打了個電話給某人直截了當道:“在哪個女人家裡?哦,居然還沒有回家?難道外面還有我不知道的女人……咯咯咯,開玩笑拉,正好我找你有點小事情,半小時後你到我家來一趟?具體到了我家說吧。”
說完她直接就把電話撂了,隨後拿着錄音到的內容上了她那部雪鐵龍越野車。
大概正好半小時後,穿着正裝,滿臉鬱悶的劉思遠走進了她房間,他一進來就嘮叨道:“羽墨,你是不是和某個沒節操的姑娘一樣,警匪片看多了?搞得神神秘秘的。”
秦羽墨的房間他也不是沒來過,不過這次進來感覺和以前有點小區別。
仔細觀察了一番後,主要區別在與客廳一個角落裡,堆滿了各種各樣看上去很眩的電子設備,此刻正閃爍着各種光芒,顯示着它們正在緊張工作中……
秦羽墨目光清冷,也懶得和他解釋,沒好氣地把一盒磁帶塞進了一個奇怪的設備裡,播放了起來,內容正是剛纔曹贇和巢寧的對話。
劉思遠聽完後,第一反應就是驚訝的看着秦羽墨,問道:“你怎麼想到去監聽他們的對話?”
秦羽墨無所謂的聳聳肩道:“因爲我知道你晚上要和他們吃飯,而且也知道抓黔周的事情是你近期要放得第一把火,關係到你這個部長立威的問題,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敗!作爲你的個人助理我自然要盯緊了這幫傢伙,你在明我在暗。不是挺好的?”
劉思遠目瞪口呆,自己這個助理什麼時候開始自發採取行動了。已經漸漸把他本人甩一邊了,好在她倒是真心爲自己好。所以也不好指責什麼。
只是劉思遠琢磨了下還是不解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們入住了酒店哪個房間之類的?你去前臺查了?”
秦羽墨有些不耐煩的揮揮手道:“那太麻煩了,我閒着沒事就入侵了這個酒店的訂房系統……”
劉思遠目瞪口呆,這時候秦羽墨淡淡道:“談這些有什麼用,想想下一步怎麼辦吧。”
劉思遠哦了聲,坐在她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沉思,秦羽墨猶豫了下坐到了他旁邊,腦袋往他肩膀上一靠,悠悠然道:“我倒是有個好主意。我看不如把這盒錄音帶交給那個徐興海吧……”
劉思遠一驚,隨後有所悟道:“你的意思是讓他們……”
秦羽墨冷笑一聲道:“正是,就讓他們來一場狗咬狗,不是很有意思嗎?”
劉思遠想了下,這個主意雖然有點沒節操,但是不失爲一個好辦法,他猶豫了好一會,點點頭道:“好吧,你倒是提醒我了。正好我今天派陸蕊去徐興海那邊了,那傢伙好像也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
秦羽墨眼睛一亮道:“那倒是正好,看看陸蕊怎麼說。”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正好這時候陸蕊一個電話打了進來。她首先表示請劉部長放心,她人已經安全到家了。
隨後她才吐字很清晰,條理也很清楚的彙報道:“黔周的徐書記找您主要是要透露一些十七個給您。具體是關於黔周省團省委以及期望工程基金會個別人勾結當地官員,通過那些期望小學爲自己盈利的情況。”
劉思遠一驚。果然如此,難怪自己剛開吃重啓調查黔周省那些期望小學被挪用的事情。那個曹贇就那麼緊張,大老遠的飛到京城來和自己套近乎!原來是心虛了啊!
隨後劉思遠有問道:“小陸,徐書記他手裡到底有沒有證據?”
陸蕊立刻道:“徐書記說有,不過他堅持要當面交給您,我也沒法說服他……”
劉思遠知道這個不能怪她,於是點點頭表揚了她幾句後就掛了電話。
當他把陸蕊說的內容轉告給秦羽墨後,後者淡淡道:“看來都不用我們挑撥,那兩個人已經互相咬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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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思遠靠在她家的沙發上,想了會後道:“我如果直接去找他要證據也不太合適,感覺好像被他當槍使了。”
秦羽墨嗯了聲道:“分析的挺不錯,所以如今之計,只有我明天去替你跑一趟了,我就把剛纔的錄音給他聽,相信他一定會及時作出正確決定的。”
劉思遠聽到她的提議,呆了幾秒,但是仔細一琢磨好像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秦羽墨出馬確實是最佳人選,一方面因爲她不是政壇人物,萬一有問題也牽連不到自己,另一方面她人也聰明,靈活,辦事能力讓劉思遠很放心。
所以他語重心長道:“好吧,辛苦羽墨了,不過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
秦羽墨冷冷道:“省省吧,這一套噓寒問暖的你就留着去騙那些無知少女吧。”
劉思遠對她很無語,一個是她,再加上姐姐,老婆和林婉婷三人,他發現在這四個女人面前,他很難產生什麼優越感……
可能看他有點傷到自尊心的樣子,秦羽墨白了他一眼,口氣緩和了很多道:“好啦,我知道你也是真關心我的,否則我也不會那麼死心塌地爲你賣命,你劉部長別的不行,對付我這種無依無靠的弱女子還是有一套的。”
劉思遠眼睛眨巴了,弱弱問道:“您這算是在安慰我嘛?”
秦羽墨看了他一眼,然後認真道:“是……”
劉思遠哦了聲,壞壞一笑道:“行動上也安慰下?”
秦羽墨白了他一眼,很平靜道:“不好意思,真是不巧,今天來月事了,只能用嘴伺候你一下了。”她說這些的時候,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這份鎮定本事在劉思遠的女人裡也就獨此一家。
劉思遠哦了聲,很沒有節操的道:“也成。”
十幾分鍾後,皮膚黝黑的劉思遠大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而皮膚雪白,長髮飄逸的秦羽墨則跪在他身前,低着頭用舌頭替他小思遠洗澡。
劉思遠發現秦羽墨有一點比較有意思,就是她用嘴服務的時候,也會時不時發出點‘嗯,嗯’的聲音,好像還有點感覺的樣子。
另外劉思遠也略微有些不解的是,她平時也是個自尊心非常強的女人,唯獨這個時候,似乎並不介意這麼直挺挺的跪在自己身前,完全一副臣服的樣子。
秦羽墨還是相當有耐心的,愣是這麼替他服務了很久,並且允許了小思遠直接在她嘴裡給吐了出來。
劉思遠輕撫她的長髮,感謝了一番後,搖搖晃晃的想站起來。
秦羽墨依然保持了跪姿,費了點力氣才嚥下了嘴裡的東西,隨後才站起來,嘟噥着道:“難吃死了。”
劉思遠哈哈大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道:“這還好吧,上回你……”
非常非常難得的,秦羽墨滿臉通紅,恨聲道:“不準提那次,肯定是我昏頭了居然……哎,不提了不提了!”
劉思遠看着她極爲難得的嬌羞樣子,樂呵呵的摟着她一起去洗澡了。
第二天一早,京城市的某個賓館裡。
黔周省團省委副書記徐興海有些驚訝的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出現在他房間門口(上回他在紅旗周請劉思遠吃飯的時候,秦羽墨並沒有出席,所以他並不認識她)。
一開始,對於秦羽墨的來訪他顯得很是奇怪,但是當她毫不猶豫亮出了代表了劉部長,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他,他立刻把她迎了進來。
徐興海出身草根,但也不是毫無見識的人,他早就聽說京城那些紅二代圈子裡,包養個明星那都是小意思了,真正的來自大家族的都會有一個個人助理般的人物,替他打理一些不上臺面的事情,通常這種助理以官場很難有所見樹但是卻又非常有才華的女性居多,顯然眼前這個大美女很有可能就是劉思遠的助理了。
秦羽墨走進房間根本不和他廢話,直接就把那一段錄音放給他聽了。
不停還好,一聽徐興海臉色變得鐵青,尤其是聽到團省委書記曹贇居然企圖挑撥他和劉思遠,並且順便陷害幾個他的人的時候,明顯他嘴角抽搐了幾下,暴怒之情再也無法隱藏。
全部聽完後,徐興海深吸了幾口氣,然後道:“秦小姐,麻煩你帶個話給劉部長,首先,當年劉部長來到我們黔周視察工作,我作爲分管青少年權益的副部長,沒有好好接待劉部長一行人,實在是失禮至極,我要向劉部長道歉。”
秦羽墨面無表情的點點頭道:“好,我會轉達的。”
隨後徐興海手指敲了幾下桌子上的資料,認真的道:“其次,關於發生在黔周省的那些被挪作他用的期望小學,背後有着重重黑幕,請秦小姐把這些資料轉達給劉部長,相信他一看就明白了!”
他一邊說一邊從旅行箱裡翻出了一疊整理的整整齊齊的文檔,鄭重地交給了秦羽墨。
秦羽墨點點頭,同樣小心翼翼的收好了資料,並且表示了感謝。
隨後徐興海深吸了口氣道:“另外請幫忙彙報劉部長,我本人對於這種行爲深惡痛絕,一定會僅僅追隨劉部長的腳步,打擊我們團省委中的一些蛀蟲!”
秦羽墨立刻就聽明白了,這傢伙看來是想投靠劉思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