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汾瀏縣政法委書記易鳴笑呵呵的走進中原最好的五星級酒店套房裡,看着坐在沙發上不停喝着紅酒的曹漣漪道:“怎麼,才一天功夫又想我了?”
曹漣漪冷冷的看這他道:“我想了一天,我已經決定了,與中原市解約,還是回到汾瀏縣繼續搞演唱會,我會和汾瀏縣的吳進部長聯繫的。”
易鳴一驚道:“漣漪,你這麼做不厚道吧?怎麼突然就改變主意了?歐總的意思?”
曹漣漪瞥了她一眼,點點頭道:“胳膊擰不過大腿,歐總鐵了心只給吳進一個人面子,我完全無力抵擋。”
易鳴臉色很不好看,道:“漣漪,你這麼做黃部長會很生氣地,也很難下臺的!”
曹漣漪兩手一攤道:“和我有什麼關係?不就是一個市委常委?我纔不在乎呢。”
易鳴愣了下,他習慣性的用官場思維去考慮問題,確實忘記了她的身份,對她來說得罪一個普通地級市委常委還真不是個事。
易鳴心理也有些苦澀,自己費盡心機最後還是無法阻擋吳進辦成這場演唱會,這讓他產生了一種無力感,深深體會到了那句名言:一力降十會!搞半天自己在遠陽集團的歐陽倩眼裡還真是個跳樑小醜!
易鳴坐在沙發上猛抽了幾口煙,隨後看了眼臉帶譏誚的曹漣漪,胸中一股無名火起!他努力擺出瀟灑的樣子,嘿嘿一笑道:“算了,管他演唱會怎麼搞,這回算吳進牛逼,我認載了總可以吧。我們今天別討論這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他一邊說一邊就摟住了曹漣漪,一雙手還很不老實的摸上了那兩個高峰。
曹漣漪很嫵媚的樣子嬌嗔道:“討厭拉,這麼急色……”
……十分鐘後,易鳴從隨身褲兜裡拿出了小雨衣。突然曹漣漪小手抓住了他,輕聲道:“不用了,今天安全期……”
易鳴哈哈一笑,擰了下她臉蛋道:“真是個小騷貨……”
見她那麼主動,易鳴也不再客氣,立刻提槍上馬。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
事後,易鳴心滿意足的穿戴整齊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酒店,說實話,女人他玩過不少,但是曹漣漪這種極品還是真沒有遇到過。又漂亮又放得開,說實話真想住一晚上好好享用一番。
但是易鳴可不是那種愣頭青,他很清楚此刻的中原市局勢遠比一般地方緊張,火藥味相當濃烈,他自然不敢在曹漣漪這裡過夜,萬一被人看到傳到吳進這幫人耳朵裡,也挺麻煩的。
作爲縣政法委書記。他也有專車,他沒有叫上司機,而是自己開車很快就回到了縣委常委樓,剛打算進門,突然門口走出來四,五個人,穿着警服,爲首一個道:“易鳴書記嗎?”
易鳴頓時心裡一緊,半夜三更的在自己門口……他沉着臉反問道:“你們什麼部門的?”
爲首那人熟練的亮出了警官證,道:“易書記。我是陝北省公安廳副廳長,湛新剛,我們接到報案,客商曹漣漪小姐告你強j,請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易鳴嘴巴張很大。隨後帶着極大的憤怒道:“胡說八道!你們無憑無據……”
湛新剛臉色沉靜如一潭死水般的道:“曹小姐提供了罪犯在她體內遺留下來的某種液體,如果查下來不是易書記你的,我們自然會放了你……易書記,你本人就是政法委戰線的,相信你一定會配合我們省廳工作的吧?”
易鳴嘴巴張很大,心裡慘叫一聲,糟了,被陷害了!
汾瀏縣政法委書記易鳴涉嫌強暴了演藝經濟公司老闆曹漣漪一事,很快就在一個特定圈子裡傳開了,中原市委反應很快,毫不猶豫就免去了他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的職務,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情不來個快刀斬亂麻那就死定了!
易鳴的倒臺在京津系內部造成了極大的轟動效應。
他們派易鳴去汾瀏縣,就是抱着讓他去一鳴驚人,闖出一點名號的目的,沒想到一開始還挺順利,易鳴還真是做出了一點成績,沒想到正風光着呢,居然就這麼‘猝死’了,還是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實在讓他們失望到了極點。
京城一家醫院裡,一個老人躺在牀上,他語速極慢,聲音很輕的道:“退出……”
坐在他病牀邊的一個五十多歲,充滿威嚴的男子稍稍愣了下後道:“老領導意思是我們全面退出汾瀏之局?認輸了?”
老人看着他,渾濁的眼神突然閃爍了下精芒,隨後迅速黯淡下去道:“要認識到自己落後,才能迎頭趕上,再這麼下去,真是要把下一代的老本都輸光了,目光放遠點……”
那男子長長得嘆了口氣道:“我明白了,這一代我們徹底放棄了,從現在開始我會佈局培養更新的一代,希望能夠發掘出能夠與關遠山,凌雨柔,劉思遠這種頂尖人物媲美的後備力量!”
老人虛弱的拍了拍他手道:“說得好,要成功,首先就要學會輸得起。”
聽到易鳴倒臺,吳進大出風頭後,吳光亭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老懷甚慰。
後來吳思嘉找到他,簡單說了一些人物關係,他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蕭家的方心怡通過曹漣漪的一次出手,極其犀利的一擊,直接毀掉了京津系如今下一代的代表人物之一易鳴。
吳光亭爲此特地打了個電話給方心怡,表示了感謝,當然他也不會傻的直接說出感謝的原因,而是比較婉轉的感謝了下方書記對他兒子吳進的關照。
方心怡很是淡定的表示道:“其實也就是點小事,吳部長還特地打電話過來,搞得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方心怡一句‘怪不好意思的’說的輕描淡寫的,卻讓吳光亭也是一陣無語,感慨着他們吳家怎麼就沒有這種人才。
不過方心怡確實沒有太多心思去管承恩縣的破事了,順手做掉了易鳴後她也覺得自己已經差不多盡到義務了,而將視線轉回了更加重要的地方:他老公劉思遠曾經奮鬥過的那片熱土,承恩縣。
此刻那個‘受害者’曹漣漪正老老實實耷拉着腦袋坐在她身前,一副做錯事的樣子。
方心怡臉色沉靜的道:“我讓你去了解下的那個黃映月的案子到底怎麼回事?”
黃映月案子出事的時候曹漣漪還在文化旅遊局工作,而且她向來長袖善舞的,在市委市政府那邊都有着很多人脈,這事情讓她去側面瞭解下還真是絕佳人選。
果然曹漣漪立刻就道:“我按照方書記意思去了解過了,這個案子確實很蹊蹺,大概一年多前,說起來那是項書記還在擔任縣長的時候的事情了,黃映月是個十七歲的小女孩,他父親在承恩縣政府綜合處工作,那天因爲工作繁忙加班,所以她就去了縣政府找她父親。”
曹漣漪喝了口水繼續道:“當時出事的時候是晚上八點多,縣政府的大部人早就下班回家了,黃映月的父親因爲還有一些文稿沒有處理完就繼續加班,讓女兒在一樓門衛室等他一會。”
“然而,當半個多小時後她父親下樓的時候,卻發現門衛室根本沒有女兒蹤影,只有她的隨身小包和手機留在那裡,他急得到處尋找,也一無所獲,隨後他報了警。
“縣公安局知道出事的地點在縣政府後自然也不敢輕舉妄動,在彙報了時任縣長項羽生後才正式展開了搜索工作,直到半夜,纔在縣政府後院的一個雜物間裡找到了小女孩,已經被人殺害了,而且死前顯然遭到了強暴,死不瞑目,當時看到屍體的警察至今回想起那小女孩圓睜的眼睛,都仍然會做噩夢!”
曹漣漪說到這裡也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道:“後來經過偵破,確認了兇手是縣政府大院的保安人員李玄一,最後李玄一被判死刑,記得就在上個月被執行了注射死刑。”
方心怡耐心的聽完後,思考了很久道:“那爲什麼凌雨柔突然又提起了這個案子?我可以想象這個案子當時引起了轟動,但是現在畢竟已經塵埃落定了。”
曹漣漪立刻道:“這個我倒是知道,因爲在注射李玄一死刑的過程中,監獄那邊犯了個錯誤,當然我也不清楚是故意的還是真的失誤,反正就在對李玄一執行死刑前並沒有通知他的家人,李玄一的女兒有大專文化,得知父親已經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執行死刑後,就跑去了市政法委鬧事,未果後又去了網上發佈帖子,造成了一定社會影響,以至於市政法委不得不出面道歉了事,我想就是因爲這麼一折騰,凌縣長才注意到了這個案子……”
方心怡臉色越來越嚴峻道:“漣漪,這個案子是不是本身還有什麼問題?”
曹漣漪點點頭道:“當時黃映月有一個追求者,叫做宋家仁,但是黃映月父親覺得女兒年紀還太小,不適合談戀愛所以一直反對着,黃映月也沒有接受他的追求,說來也巧,這個宋家仁在黃映月出事當晚,也在縣政府加班!所以至今仍然有不少人認爲,真正的兇手是他而保安李玄一是被冤枉的,在李玄一被‘秘密’處決後,這種說法愈發喧囂塵上……”
曹漣漪喘了口氣,壓低聲音道:“我再補充兩點,第一,當年負責此案的人是鄭高峰,第二,宋家仁的職務是項羽生的專職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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