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志才覺得這事奇怪,開門走出包間,見是個姑娘,面熟,有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一時想不起來姑娘是誰。他走過去斜眼看看,人到長得乖咪咪的,只是衣服土裡土氣,應該不是小姐,於是問:“你在等人?”
姑娘說:“嗯。”
“等的人在哪裡?”
姑娘臉紅了,用手指指包間門。
“你等的人叫什麼名字。”
姑娘垂下頭,兩隻手的手指絞來絞去,面現羞赧和很不自在的表情。
找人又不知道要找的人的名字,汪志才說:“你守錯門了,去其他地方找找看。”
“沒有,我看到他進去的。”姑娘肯定表情。
這就奇怪了,汪志纔看着姑娘,排除了許波、劉少林,裡面只有齊鎮長。看姑娘樣子,齊鎮長的女朋友不像,臨時招募的小姐也不像,親戚應該知道齊鎮長的姓氏,這人該是誰呢?他想到了不能強行驅趕姑娘,姑娘若鬧起來影響不好,於是決定進包間問問。
汪志才返回包間,他想這事先問齊鎮長唐突了,於是問許波,在外面叫沒叫過人,或者有沒有許諾過女人什麼事?許波不解目光看着汪志才,汪所長,什麼事直說吧,鬼鬼祟祟的幹什麼!見許波不是有事隱瞞的樣子,汪志纔再問劉少林,劉少林也說沒叫過人,也沒讓什麼人捏着自己的把柄。
剩下只有齊昊了,齊昊若有事,汪志才第一想法要把責任承擔下來,現在的世道沒有錢辦不成事,跟着齊昊只要肯幹事,沒有錢他也信任,他從大地鄉調到玉泉鎮就是例子,這樣的領導現在到哪裡去找啊!
玉泉鎮與大地鄉比,所長雖然是一個級別,可大地鄉喝酒是用粗碗倒上酒,一桌人坐上桌轉輪子。玉泉鎮就不同了,在酒店裡,一個人喝個小酒杯,喝的是麴酒,纔不喝大地鄉幾角錢一斤的液化酒呢!
因此,就衝着這點,齊鎮長遇到什麼麻煩事,汪志纔會不惜損害自己的名譽主動站出來把事情擺平。
汪所長走到齊昊面前,小聲問:“齊鎮長,你有沒有叫過什麼人?”
齊昊已經看出了汪志才的異樣,見問:“有事當着大家說出來,搞什麼鬼鬼祟祟!”
齊昊大聲問,見藏着掖着不行了,汪志才只得說:“外面有個姑娘好像在守你。”
“有個姑娘守我,搞錯沒有?”齊昊笑着問。
“真的,據王老闆說,齊鎮長進包間後她就一直在門外等。”汪志才認真說。
齊昊問:“剛纔王老闆給你說的,你出去看的,回來問許波、劉少林的就是這事?”
“嗯。”汪志才說,“姑娘說不出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是幹什麼的,我怕引起麻煩,沒打算給你講。”
“你呀你,把她叫進來問問不就清楚了嗎?”齊昊埋怨道,“這樣反到把事情弄複雜了!”
汪志才見齊昊不像是遇到麻煩事,走出包間叫姑娘,巷道里沒人,他問巷道門前站着的服務小姐,問剛纔站在你旁邊的姑娘呢?
服務小姐說,有人把她叫走了。
汪志才心想是不是姑娘找到要找的人了。
可事情卻不是汪志纔想象的那樣,見汪志才走進包間後,王老闆見到縣城夜來香歌舞廳的周老闆剛吃完飯走出包間,說這裡有個人,你把她帶去吧。
周老闆走過來一看,衣服雖然土裡土氣,仔細觀看模樣兒還可以,於是眼一瞪喝道:“人家在裡面吃飯,你在這裡等像什麼樣子,要等在外面等,走,跟我去!”
不知怎的,姑娘見到那人就像耗子見到貓貓一樣怕進了骨髓,她居然跟了那人去。
汪志纔沒見着姑娘回到包間,說姑娘被人叫走了,也許是見到叫她的人了吧。
齊昊原本是不過問這事了的,可不知怎的,他老覺得這事不會無憑八故發生,於是說:“現在治安這樣亂,既然姑娘是找我的,肯定有什麼事,現在她被人家叫走了,如果出了事你也有責任。”
汪志才見齊昊不高興,不過主要還是他的話有道理,說我去看看,走出包間。
汪志才走過走廊,見玉泉燒公雞大門前停車場兩個人正在強行拉那個姑娘上車,姑娘的雙腳蹬在車門框上沒有大叫大鬧,但犟着身子不上車。
王老闆一旁說:“去周老闆那裡比你現在到處流浪強,他那裡名氣大,生意好,去你就發了!”
汪志才見狀真的嚇一跳,現在的社會呀,對女孩子不僅步步陷阱,還可以公開動手,汪志才大喝一聲:“給老子住手!”
三人愣了下,見是派出所的汪所長,忙說對不起,不知是汪所長的人。周老闆與對那人連忙跳上車,一溜煙離去。
汪志才帶着姑娘進包間,齊昊見了覺得似承相識,不過還是想不起來,他問:“聽說你找我有事,我怎麼不認識你?”
姑娘哇的一聲哭了,哽哽咽咽說:“我是你救出來的,你是我的恩人!”
齊昊一下想起了,他看眼汪志才,汪志才也想起來了,那天從蓬萊仙閣救出她時,她驚恐萬狀,面無血色,蓬頭垢面,沒幾天,人就變了個樣,所以齊昊、汪志纔不認得姑娘了。
齊昊見姑娘樣子:“肚子餓了吧,先吃點東西。”
姑娘沒說吃,也沒說不吃,汪志才吩咐服務小姐拿付碗筷來,舀了一碗飯給她搛些菜堆放在菜上。
姑娘漸漸停此哽咽,吃起飯來,她吃飯時雖然不是狼吞虎嚥,但看得出來餓極了。
四個大男人都沒有喝酒了,王老闆也走進包間。
姑娘吃了兩大碗飯不吃了,擡起頭看着齊昊,她眼睛圓圓的,很亮,嘴巴小小的,尖尖鼻,給花兒一樣的團臉蛋,頭髮特別多特別黑,脖頸細長,肩夾骨突出,身體修長,雖然該凹的地方還沒有凹、該凸的地方還沒有凸,但是已經看得出她的身體正處於轉形期,一年半載,就會變成大美人了。
見姑娘楚楚可憐的樣子,齊昊內心動了動,他意識到自己的情感部分不單純、有些複雜,他問:“你叫什麼名字,找我有什麼事?”
姑娘楚楚可憐神情看着齊昊:“我叫舒小娟,是你救了我,我沒有辦法,只有來找你!”
王老闆聽說了發生在學校的案件,但現在在自己的飯店給齊鎮長找出麻煩事,他說姑娘道:“齊鎮長救你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怎麼還纏着齊鎮長呢!”
王老闆說的什麼話、有他什麼事?齊昊目光橫過去,王老闆見了舌頭一伸,趕緊離去。
齊昊對舒小娟道:“說吧,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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