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齊昊、歐玉蓮早有默契。
出租車衝出城市重圍,在車水馬龍的田野飛馳。
齊昊緊緊抱住歐玉蓮,害怕歐玉蓮丟了似的喃喃道:“玉蓮,我愛你!”
“昊,玉蓮爲你生、爲你死!”歐玉蓮意亂情迷。
“生活多麼美麗,好好享受吧玉蓮!”齊昊咬着歐玉蓮耳墜。
“嗯。”歐玉蓮欲生欲死神情迴應。
兩人在車上,已經不能自己。
人長大成人不算真正的成人,只有性成熟了才能成爲真正的人!
男人女人,只有過了性這一關,纔是真正的男人、女人!
峽谷溫泉距離省城三十來公里,路況較好,出租車衝出省城二十分鐘就到了,然而即便如此,對於齊昊來說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他意識到,今天對他來講是人生里程碑時刻,因爲他整個的人要在這一時刻上升到真正的男人。
齊昊在貴賓區要了個豪華浴房,進浴房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歐玉蓮看出齊昊心跡後,目光迷離面色羞怯,她好似只不懂時世的小鹿子,不知主人要帶她去哪裡、做什麼事,一切只能聽天由命。
歐玉蓮有種被齊昊裹夾了的感覺,但這是種幸福的裹夾,正是這種裹夾,齊昊對他的愛表現得淋漓盡致。
貴賓區豪華浴房有一個房內露天泡澡池、配有運動室、會客廳、休息室,需要項目服務內部電話打出去就能到位。
兩人進了豪華浴房。齊昊抱住歐玉蓮,碩大那裡頂住歐玉蓮身體。
那裡雖說無語。卻無聲的表明自己心跡。
男人、女人,到了關鍵時刻語言並不重要了,是肢體和情感支配着最幸福的時刻來臨。
歐玉蓮軟在齊昊懷裡:“昊,我好暈!”
齊昊慾火難熬:“玉蓮,我必須要你!”
歐玉蓮目光迷離:“怎麼這樣迫切?”
“我想成爲真正的男人!”齊昊目光一樣的迷離。
“昊,我好幸福啊!”歐玉蓮喃喃自語。
齊昊的大手伸進歐玉蓮衣服,解開胸罩,捉住胸前白嫩。
歐玉蓮白嫩在齊昊大手捏住那一剎那。身體噤悸,從未有過的舒爽從那裡擴展全身,她喉嚨哦了聲,雙臂不由自主緊緊箍抱住齊昊,血液涌上在頭頂,人感覺到種無邊無際的眩暈:“我的身體飄起來了,昊。飄啊飄啊!”
齊昊抱起歐玉蓮身體,徑直去休息室,內心的慾望像大海潮涌一樣衝擊自己。
休息室有一張潔白的大牀,齊昊把歐玉蓮放在大牀上,自己的身體壓住歐玉蓮身體,那裡頂住歐玉蓮那裡!
歐玉蓮身體一動不動。迷離目光清晰起來,看着齊昊問:“昊,你和林姐姐做過嗎?”
齊昊一愣怔,這個時候提到林小霞,顯然不合時宜。他感到對不起林小霞,他給小霞真心相愛這麼些年。雖然情比夫妻,每到關鍵時刻他的心理最終戰勝生理,沒有行夫妻之實。現在,自己要與歐玉蓮行夫妻之實,內疚感撞擊着他激情無比的心扉。
歐玉蓮明顯感覺到齊昊的心理、身理變化,她說:“昊,我是你的人,就想問問。”
齊昊看着歐玉蓮,真誠道:“沒有。”
歐玉蓮看着齊昊:“我相信。”
齊昊解開歐玉蓮衣服時,頭腦裡浮現出與秦麗合歡的夢來。他的第一個女人是秦麗,是在酒醉不知情的情況下進行的,他在夢裡嗅到了體香,後來發現,那個夢裡的女人竟然是秦麗,是秦麗的體香出賣了秦麗,秦麗的體香讓他感到激情衝動,自從他知道夢中是秦麗時,齊昊把秦麗當着了自己的女人。當然他也知道,秦麗也把他當成了主心骨,自己的男人。
解開了,全解開了,兩人都解開了,潔白的牀鋪上,鴛鴦重疊。
齊昊雙肘支撐着自已強健的身體覆蓋住歐玉蓮雪白如玉的身體,歐玉蓮的身體在微微顫慄。
齊昊身體側移重心,騰出一隻手摸下歐玉蓮腿胯,叢林一片潮溼,歐玉蓮腿胯痙攣了下,齊昊嘴巴吻住歐玉蓮嘴巴。
這是發動攻擊的一吻,對於歐玉蓮來說,她將在這一刻變成女人,對於這個時刻,註定是歐玉蓮人生里程碑時刻,她即將變成女人、成爲一個男人的女人,她的一生將交給把她變成女人的男人,她閉上眼睛,做好了變成女人的準備。
堅硬挺進,痛楚襲來,隨即感覺到撕裂,緊跟着是鼓脹和深入力量的衝擊,充實、從未有過充實迅速瀰漫全身,幸福感潮涌般覆蓋心身,歐玉蓮情不自禁哦了聲!雙臂、雙腿八爪魚般纏住齊昊身體。
就算開始有痛楚,痛楚也是幸福,何況痛楚很快消失,只有渾身說不出的舒適,歐玉蓮在欲生欲死中嬌吟。
齊昊在歐玉蓮呻吟、神情、雙臂、雙腿的變化中得到鼓勵,動作大起來!
齊昊、歐玉蓮在峽谷溫泉,完成了人生蛻變!
兩人歇息下來,相擁着,盡情享受千金不買的寸寸光陰。
齊昊叫了晚餐,喝了少許酒慶祝幸福,晚餐過後再做一次,兩人依依不捨離開豪華浴房。
兩人其實不想走,但兩人明白不能留,只是不講原因罷了。
齊昊把歐玉蓮送去學校回到賓館,林小霞在房間看電視。
看到林小霞,齊昊心裡不覺虛飄飄的,給歐玉蓮的事在林小霞面前說穿了是偷情,偷,作賊,作賊心虛,尤其這樣的事,一般逃不過老婆的眼睛,不心虛都不行。
林小霞目光盯在齊昊的臉上:“怎麼了,神色好像不對?”
齊昊心一慌,好在這些年做領導工作鍛鍊了心理素質,人到還穩得起,奇怪道:“沒什麼啊,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林小霞搖搖頭:“我怎麼覺得你揹着我做了什麼事。”
齊昊笑道:“當然揹着你做了事,喝了那麼多的酒,臉不變色都不行!”
林小霞也找不出齊昊究竟那兒不對,也許是自己見齊昊回來的晚心中犯猜疑,她丟開這事,問:“方主任請客不僅僅是喝酒吧?”
齊昊笑了:“說對了,不僅僅喝酒那麼簡單。”
“常開良也來了,是不是?”林小霞問。
“嗯。”齊昊說,“叫我對他兒子手下留情。”
林小霞憤憤道:“只怕今天留情,明天犯更大的事!”
齊昊說:“我也有這方面的擔心。”
“聽你的意思,手下留情了?”林小霞目光盯着齊昊,“想過沒有,李雪豔他們答應!”
齊昊說:“你給他們講講,他們應該理解。”
林小霞道:“說說這樣處理的理由吧!”
齊昊認真道:“單就這件事,造成的後果並不怎麼嚴重,追究下來,不過治安處罰而已。這批人中,一半是廳處級領導幹部子女,一味追究,無疑得罪了這批人,而這批人還有親戚朋友,這些親戚朋友大多是體制內人,這樣我們得罪的人就多了!我個人認爲,爲一樁不大的事得罪一片人,把體制內的子弟推向對立面,不值得,這個結果我不得不考慮!”
“所以,你就看着他們逍遙法外!”林小霞面現不滿表情。
“是不是逍遙法外,公安機關自然說辭,對我並不重要,他們知道該怎麼處理。”齊昊深思熟慮表情,“不過通過這事,我到發現常輝如果走上正道,到是個有用之人。”
林小霞笑了:“公安機關還沒有處理,你到打起常輝主意來了!”
齊昊笑着說:“這不叫打主意,是知人善任!”
“知人善任?”林小霞問,“你瞭解他?”
齊昊說:“我沒有和常輝見過面,對他一點不瞭解,但我發覺常輝很有組織才能,想想就明白了,常輝調戲華臘梅、李雪豔捱打不過半小時,就糾集起幾十個人到現場,其中一半的人是廳處級領導幹部子弟,這不能不說常輝有組織能力!常輝還聰明過人,他招來人抓華臘梅、李雪豔,自己不像其他紈絝子弟那樣出面,而是躲在幕後指揮,勝則達到目的,敗則用其他方法解決問題,事實證明,常輝做得很精采。幾十個人打敗了,他沒有捱打丟人現眼,而是在幕後報警,讓勝利者承擔法律責任!可以這樣講,如果沒有你,這個官司我們打不打得贏還真不一定,因爲,我們沒有傷着一個人,他們傷了幾十個人,公安機關使用防衛過當法律條款不會有異議吧?”
林小霞說:“你說的沒錯,我們很難打勝這場官司!”
齊昊笑着說:“常輝既然是人才,爲什麼不能爲我所用呢?”
林小霞說:“你在家和縣,常輝在市政府機關,怎麼使用,沒有那個條件呀!”
“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不就成了嗎?”齊昊看着林小霞笑眯眯道,“你可以給他創造條件。”
“就算我給他創造條件,常輝幹嗎?他老子答應?”林小霞問。
齊昊說:“我給常市長談起這事,他也不願意孽子在省城給他惹事,誰個父親不望子成龍啊,感謝我還來不及呢,至於常輝,到時候恐怕就身不由己了!”
林小霞問:“你準備讓常輝幹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