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衆人哄的暴笑，麻痹的，史史德成，真是日本人呢！憑空爆出個日本人，還審問，有趣！
“笑啥笑！”許波正住相子吼衆人，“現在中日友好，往來頻繁，不小心抓到個日本人好怪的！”
“我不是日本人，叫史德成。”史老師說了自己姓名進一步說明，“史，歷史的史；德，道德的德；成，成就的成。”
老百姓纔不管史老師是歷史的史、道德的德、成就的成，只曉得他麻“死得成”！麻痹好生怪個名字，看熱鬧的人又暴笑一回。有人還嚷嚷道，你爹媽怎麼給你取這樣的名字，現在派出所抓了你，這下死不成都死得成！
許波不嚴肅表情對史老師說：“這是在審訊人，一字一字說清楚，亂說要負法律責任！”
史老師說：“是是是……”
許波看史老師樣子就起火，喝道：“什是是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史老師看着許波，神經繃得緊緊的，不敢說是，也不敢說不是。
許波喝道：“性別！”
史老師腦子打了個轉轉，這不是明擺着的嗎，怎麼還要問，他見許波擡臉望着他，忙說男！
史老師情急之中喊聲“男”，聲音之大，看客先是一愣怔，緊接着一條街轟的暴笑起來，麻痹的，是男是女別人看不出來嗎？這麼大的聲音，怕人家看不出胯子下夾着那東西？
“神經病！”許波看着史老師，鄙夷的眼神問，“職業？”
許波疑疑遲遲不肯講，人變得有些扭怩。
許波見他不願講，喝道：“問你呢，職業，懂不懂，麻痹！”
史老師被逼無賴，只得說：“老師。”
劉少林記錄，補一句：“老師，什麼老師，麻痹陰陽老師？”
陰陽老師按家和縣民間的說法，就是人死後，請到家裡來給死人唸經的道士。
史老師這下不幹了，補一句：“教書老師！”
許波奇怪眼神問：“你是教書老師？”
史老師誠實表情說是。
審來審去沒審着日本人，到審出個老師，日他麻個怪了，衆人也感覺出奇怪了，一個個面現知情慾望的表情。
汪志纔給許波對下眼神，這戲他麻開始有點看頭了。
許波怦的一拍桌子：“既然是老師，怎麼不好好教學生，跑到玉泉鎮來借報名開發煤礦糾集人鬧事？”
史老師哭喪着臉說：“我沒有鬧鎮政府，真的，警察同志！”
“麻痹的，當初怎麼不說自己是教書老師！”一旁銬着手銬的張大成不答應了，“我就是你糾集來鬧鎮政府的，敢不承認！”
史老師矢口否認：“我不認識你，誰糾集你！”
張大成麻痹一聲飛腿踢腳史老師：“老子是什麼人，警哥都知道，誰他麻不講義氣老子打誰，從來不給政府作對，**到好，給政府作對找老子！”
張大成腿腳力量不輕，史老師哎喲一聲人蹲在地上，焦眉爛眼樣子賴着不起來。
許波厲聲喝道，起來！見史老師不起來，看眼張大成。
張大成何等人，還懂不起許波的眼神，麻痹的，老子叫你耍賴！他跳起身飛腿又要踢史老師。
史老師知道張大成腿腳的厲害，見飛腿過來蹭的彈起身，站在審訊桌前中規中矩可憐兮兮的樣子！
麻痹的，以惡治惡，惡人怕惡人，效果明顯，圍觀衆人又大笑一回。
許波喝道：“史德成，把你糾集人鬧鎮政府的事情說一遍！”
史老師苦爛了臉，掏心挖肝表情：“警察同志，我真沒有糾集人鬧鎮政府，真的！”
張大成又要衝過來踢史德成，他就像一隻狂暴的獅子，儘管有幹警把他制住，還是往這邊奔，嘴裡還狂吼道：“你他麻死得成！還不如老子這個混混！球個老師！個人做事個人擔！你他麻！老子從此！見一次打一次！”
史老師見張大成凶神惡煞樣子，慌忙往維持秩序的幹警旁邊躲避，被維持秩序的幹警一推掌，史老師一個趔趄撞到審判桌前。
許波大喝道：“史德成，做人要有點價值，要想抵賴，在場的羣衆不答應！今天你不當衆把鬧政府的動機、行動當衆交待清楚，證據面前法律要對你實行嚴厲制裁！”
史老師害怕得要死：“警察同志，我冤枉啊！”
“球纔是你的同志，你他麻是老師，詭計多端巧舌如簧，鐵證面前老子看你怎麼滑過去？”許波罵了史老師轉臉張大成，“張大成，老實交待你是怎樣鬧鎮政府的！”
“是，警哥，我張大成老實交待鬧鎮政府的罪行！”張大成想想樣子，覺得自己說不清楚，要求道，“警哥，要說清楚得先找證人！”
許波想想：“依你狗日的，找證人！”
張大成目光在人羣中尋尋，喊道：“小四，給老子出來，把鬧鎮政府的事說給警哥聽！”
小四應聲跳出來，他還把幾個史老師叫來鬧鎮政府的人都叫出來，當衆把鬧鎮政府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人們譁然！原來史德成借報名開發煤礦之機糾集人大鬧鎮政府，關鍵是史德成不是玉泉鎮的人，麻痹的，欺我玉泉鎮無人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人吼道，玉泉鎮的事麻痹你來鬧，老實坦白交待！
人們跟着吼道，老實交待！老實交待！聲音有如滾雷，一條街都震動了。
人不怕惹事，就怕遇到人多，人多容易扇動起情緒，情緒上來了觸犯衆怒場面不好收拾，史德成遇到的情況就如此。
有人吼叫道，麻痹的，警察公事公辦，他還嘴硬，老百姓有老百姓的辦法，拉他麻出去，看他麻嘴還硬不硬！
吼叫間涌上來十來個人就要拖史德成，警察臉轉一邊、做出任人作惡的樣子。史德成知道真要被那些人拖了去，那他史德成就真要死得成了！
一個老師，哪見過如此陣勢，史德成嚇得大叫道：“我不鬧鎮政府！不鬧鎮政府！真的，再怎麼說，我也不會鬧鎮政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