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
UE集團總部座落在皇后大街,在香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國際大都市擁有一棟三十層高的摩天大樓全部產權,足以證實UE集團所具備的實力。不過,自家事自家知道,當初東南亞爆發經濟危機,謝水盈賺了個盆滿鉢滿,而又恰逢香港樓市崩盤,很多黃金地段未完工的寫字樓、住宅樓都成了爛尾樓,這樣的好機會謝水盈自然不會放過,立刻帶着鉅額資金殺入香港,有如財神奶奶一般,四下撒錢投資,用大白菜的價格購買了諸多優質不動產,這座集團總部就是當初的投資的產物。
此時的UE集團燈火通明,所有員工都守候在辦公室裡嚴陣以待,等候着高層會議結束後下達緊急工作任務,整個集團中似乎都瀰漫着一種緊張的氣氛。沒有鮮花,沒有掌聲,更沒有熱情洋溢的講話,有的只是前臺接待小姐帶着公式化的微笑將嚴寧一行攔在了大廳裡,更有兩名保安守住了電梯,密切的關注着嚴寧等人的一舉一動,嚴寧這個幕後大老闆初次巡視自己的領地,似乎就受到了冷遇,對此嚴寧只能報以尷尬的苦笑。
“親愛的嚴,我的偶像,我的王子,我的上帝……”在大廳等了沒一會兒,電梯打了開來,約翰一溜小跑的奔向嚴寧,用熱情的擁抱和華美的語言對嚴寧表達着心中的景仰和熱烈的歡迎。
作爲謝水盈最重要的助手,約翰自然知道嚴寧纔是UE集團的大老闆。而且,約翰全程參與了東南亞的金融投資,對嚴寧神出鬼沒,無跡可尋的投資規劃佩服的五體投地,正是東南亞的投資活動使他的身價直線上漲,如今已然有了數千萬身價,這是約翰做夢都想不到的。更讓約翰期待的是這次嚴寧居然親自上陣了,說不得又要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戲要上演了。
“好了,好了,約翰,淡定,淡定,華夏有句古話,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你太熱情了,會嚇到我的朋友的……”若是抱個美女,沒準嚴寧還能堅持一會。但兩個大男人抱在一起,不知道的以爲怎麼回事呢。拍打了幾下約翰的後背,嚴寧就把他推到了一旁,這外國人的親密方式實在讓人有些適應不了,是個意思也就完了。
“您的朋友?哦我的上帝,趙?馬?你們兩個吸血鬼怎麼又來了?我的錢包,我的魚籽醬……”聽到嚴寧提醒,約翰才注意到站在嚴寧身後不停竊笑的趙強和馬歡,面孔急劇的扭曲起來,誇張地做出一個捂口袋的動作,很明顯約翰被趙強和馬歡剝削怕了。
“好了,時間比較緊,先忙正事……”看着幾個人鬧成一團,嚴寧及時地制止了下來,現在一切都沒有頭緒,還沒到放鬆心情的時候。
“謝,正在等您,您請跟我來……”提及工作,約翰立刻恢復了嚴肅,謝水盈頻繁的調動資金,嚴寧更是親自到場,約翰再笨也知道集團要有大動作了。
“來了……”謝水盈匆匆地暫停了高層會議,站在門口等待着嚴寧的到來,只是,嚴寧的身影一出現,朝思暮想的心情再一次迸發出來,眼眶中突然變得溼溼的,不過看到嚴寧身側人員衆多,硬是壓制住了內心的情感,將千言萬語化成了簡簡單單的一句來了。
“水盈姐……”再次重逢,嚴寧的心裡也是百感交集,特別是看到謝水盈一臉的憔悴,讓嚴寧感到即愧疚又心疼,直恨不得將謝水盈攬入懷裡,狠狠的憐惜一番。
“進來吧,現在歸你指揮,有什麼想法和打算,你就佈置吧……”穩定了一下情況,謝水盈主動地將嚴寧往會議室裡讓。兩千萬美元起拍的一艘航母,就是翻一百倍也不過二十億,財大氣粗的謝水盈心裡早就有了打算,若是周舟那邊協調不成,既使拼着兩敗俱傷,也要讓嚴寧在中央首長面前把面子撐下來,錢沒有了可以再賺,嚴寧的前途若是沒了,那自己賺再多錢又有什麼用?
只是謝水盈有些摸不透嚴寧的想法,居然要將UE集團所有的資本都集中起來,要知道如今的UE集團可以用超大型跨國集團來形容,隱隱有向資本財閥發展的趨勢,直接或間接掌控的資本達到數百億美元,絕對是一個龐大的天文數字,就是全部使用現金的話,謝水盈也有把握在競拍之前準備好一百億美元,這個數字就是硬砸也能把這艘航母砸沉了。
如此一來,嚴寧親自上陣的舉動似乎就變得多此一舉了。若不是謝水盈實在壓制不住對嚴寧的思念,迫切地想和嚴寧見上一面,說什麼也不會讓嚴寧大老遠的折騰來。不過,和約翰的想法一樣,嚴寧又是調拔資金,又是親自上陣的,很有要大幹一場的意思,謝水盈對此同樣充滿了期待。
“先去你辦公室吧,我有點想法,咱倆先溝通一下,若是可行的話,再着手佈置……”微笑着拒絕了謝水盈的謙讓,嚴寧的心中是一片篤定,既然要做,那就做把大的,印度的公司也好,法國的公司也好,你們不讓我消停,我也不讓你消停,誰高誰低咱們比比再說。
“也好,先商量一下吧。約翰,你帶着客人先休息一下……”此時的謝水盈收斂了綿揚的一面,特別是在嚴寧的面前,乖巧的有如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嚴寧的話就是聖旨,怎麼說怎麼是,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就應了下來。
“啊!”剛一進入謝水盈座落在集團最頂層的辦公室,嚴寧再也控制不住內心對謝水盈的愧疚,一把將謝水盈抱了個滿懷,毫無徵兆的舉動,嚇了謝水盈一跳,等回過神來,滿臉變得通紅,想要從嚴寧的懷抱裡掙開,卻不知爲什麼,自己的身體突然間變得痠軟無力,整個人就這樣無力地癱在了嚴寧的懷裡,再也不想離開了。
“對不起,姐……”曾經和神采飛揚有如昨日黃花,面容中透着一種悽慘的,不健康的白,怎麼看怎麼是傷心憔悴的表現。嚴寧沒來由的一陣心疼,用力地將雙脣印在謝水盈的臉上,脣上,貪婪的吸吮起來。
“死寧兒,壞寧兒,就知道欺負人……”誘人的雙脣,火辣的親吻,之前對嚴寧還有着一絲怨氣的謝水盈,在這甜密的親吻中徹底的迷失了。好一會兒,嚴寧的法式深吻直讓謝水盈有了窒息的感覺,纔不得不推開嚴寧。用力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用她粉嫩無力的小拳頭不停地敲打着嚴寧的胸膛,幸福的眼淚有如斷了線的珍珠,瞬間滑過臉頰。
“姐,我想你了……”似乎所有的語言都無法表述嚴寧內心中對謝水盈的愧疚與思念,嚴寧再一次將謝水盈摟入懷中,輕聲的一句想念,彷彿比所有動聽的情話都要動聽,直把謝水盈感動的一塌糊塗,主動的將火辣的雙脣湊了過來,整個人在一瞬間變得瘋狂起來。
男人與女人之間的事,有了第一次,就難免要有第二次,說出來最終的結果都是一個樣。陷入瘋狂了的謝水盈拋開了心中的羞怯,主動地挑起了戰火,在嚴寧溫柔的愛撫和猛烈的攻擊下,壓抑已經久的心靈得到了一種解脫,千嬌百媚,心甘情願地爲嚴寧而繼續憔悴。
“水盈姐,咱是不是先起來,把正事先研究一下……”躺在並不算寬闊的沙發上,謝水盈像一隻小乳豬般伏在嚴寧的身上,不停地將身子往嚴寧的懷裡拱了又拱,手中卻抓住嚴的腰間的軟肉,一緊一鬆,把玩的不亦樂乎。瘋狂過後,辦公室裡一片狼籍,衣服、文件、報表以及亂七八糟的東西扔的滿地都是,寬大的紅木大班桌上甚至還遺留着一小灘水漬,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亮,讓嚴寧覺得是那樣的詐眼。
“啊!姐快撒手,疼啊……”嚴寧明顯帶有調笑意味的話語,讓貌若天仙,柔情似水的謝水盈臉色一紅,抓着嚴寧腰間軟肉的手猛的一用力,隨即旋轉的擰成了一個圈,用其特有的魔女本色給了嚴寧一個無聲的回答,直疼的嚴寧吡牙咧嘴,不停地討起饒來。
“說說,集中這麼大筆的資金,準備幹什麼……”嚴寧是金童子,更是守財奴,謝水盈可不想信以嚴寧的性格,籌集這麼大筆的資金只爲了去競拍航母,用不用得了先不說,單說讓嚴寧把幾十億,甚至上百億美元的資金扔出去,絕對能把嚴寧心疼的直吐血。所以,謝水盈料定嚴寧還有後招。
“幹什麼?哼哼,失之東隅,收之桑隅,法國佬也好,印度阿三也好,想要抓我的大頭,那就必須付出沉重的代價,這買航母的錢,說不得要讓他們替咱們出……”謝水盈心中的壓抑揮之一空,整個人又恢復了以往的生機,這讓嚴寧的心踏實了下來,溫柔的撫過謝水盈光潔的後背,嚴寧的臉上閃過一陣的竊笑,給出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
“啊!你要惡意收購……”謝水盈詫異的眼神不敢相信的盯着嚴寧,整個人變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