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格局在提高
正文]35、格局在提高
? 老鼠拖木釺,大頭在後面。??天可憐見,嚴寧是跟張亞軍說過,讓他主子的主子出來跟自己談。但這話不過是一句嚇唬人的狠話罷了,張亞軍的主子會出來,這一點沒什麼好懷疑的,經濟上的命脈被掐着,不可能不聞不問,放任不管。但談判的對像絕對不會是自己,也不應該是自己這個小蝦米,主導談話的應該是趙北上或者是作爲自己根基的凌家。
嚴寧可不認爲自己能主導趙北上或者凌家的最終決策,能作爲直接參與者,幫着趙北上掃平障礙,順利入主朝堂,幫着凌家鞏固基礎,展示老牌家族的實力,這是自己作爲凌家一員份內的事,而自己也能憑此打擊張亞軍,掌控邊寧的政治格局,並從中收取些好處,獲得些政治利益,這個買賣怎麼說都是值得的。只是嚴寧沒想到,自己無心『插』柳,把一個針對打破李月仙、張亞軍等人圍堵的無意之舉,恰恰掐住了宗家的命脈,無形中把自己推到了一個新的高度,這一點,從王雙陽都不能代表宗家來出頭談判就能看出來。
不過,俗話說的好,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受自身視野的限制,嚴寧不可能考慮到太遠,還是抱着走一步算一步的打算。而且,此時的嚴寧也沒心思去考慮的那些『亂』事了。中午的酒喝的不少,酒能加血液循環,也能『激』人在內心中的『欲』望,特別是之前被伊美兒的嫵媚舉動一陣撩拔,嚴寧都覺得自己『混』身都變得燥熱起來。然而,瀟瀟懷孕了,解決嚴寧生理問題的人選自然落到了曲遙琴的頭上,看到曲遙琴極具『誘』『惑』的展示着自己的風姿,什麼走『私』,什麼談判,早就被嚴寧拋到了腦外,人生知意須盡歡,天大地大,不如自己的『性』福生活重要。既使有什麼難題,也要等咱先把『性』福生活的問題解決了再說。
嚴寧的到來,直讓曲遙琴喜出望外,早早洗漱乾淨等待着。一襲裹身黑『色』細腰小睡裙,更顯得她的身體凹凸有致,曲線玲瓏,把少『婦』的風韻展現了十足,隨着她的動作,高聳的『胸』、柔軟的腰、被裙子緊緊裹住的豐潤『臀』部不時『蕩』溢起令人充血地曲線,裙子不長,裙襬之下,一雙雪白圓潤的大『腿』顯得極爲耀目,『誘』『惑』至極。再配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晴,以及被嚴寧肆無忌憚的注視而有了些許羞意,帶着一抹紅潤,彷彿能滴下水的臉蛋,簡直就成了可以置人『性』命的毒『藥』。
及至這一刻,什麼工作,什麼伊美兒,通通被嚴寧拋到了腦後,內心中的一股子火氣不可抑制的升騰了起來,彷彿『毛』頭小子一般,『毛』手『毛』腳的將曲遙琴拉到了懷裡,火辣辣的感覺更讓嚴寧『欲』罷不能,貪婪的吸嗅着曲遙琴『混』身上下散出的『誘』人香氣。
……
“嚴寧,年後榆林可能要做調整。徐軍書記得了抑鬱症,整天磨磨叨叨的,前幾天已經跟縣裡打了報告說要提前離崗靜養,我聽錢書記的意思,有意讓陳縣長轉到縣委去,這樣就能空下一個崗位來,你說我能不能爭一下……”雲收雨歇,曲遙琴不着一縷,一臉『春』『色』的側躺在嚴寧的臂彎里美眸微閉着假寐,兩條『腿』死死的纏在嚴寧的腰際,一刻也不捨得放開。
自己的小男人就像是一隻強壯的餓狼,瘋狂的舉動,似乎要將她撕碎吞進肚子裡才甘心。然而正是這種瘋狂讓她『欲』罷不能,甚至極爲的『迷』戀這種感覺,就像剛纔所體會到的彷彿飛上雲端,整個人休克假死一樣的快感,更讓她對嚴寧有着深深的依戀。
“哦,徐書記得了抑鬱症?看來老而彌堅的徐書記也頂不住生活的壓力了。這人一老什麼病都找上來了,實在是可惜了……”對曲遙琴的問詢沒聽到一般,嚴寧是提也不提,彷彿對徐軍得了抑鬱症比曲遙琴上位更吸引他的注意。
“那個我問你話呢,你也不說關心一下人家……”支起半邊身子,一臉殷切地等着嚴寧給個答案,不想嚴寧提也不提,直讓曲遙琴一陣陣嬌嗔。這個小男人,就是這麼能沉住氣,每一次都把自己的心撩拔的又慌又『亂』,明明知道他故意在逗『弄』自己,可偏偏一向幹煉的自己,一遇到這個小魔頭就彷彿沒了主意的無知少『女』,連其碼的自制力都被『迷』的丁點全無。
“這麼說來,不只徐書記要退,可能忠庭書記也要動,前段日子我聽林書記提過一回,打算將忠庭書記調到市紀委出任副書記,監察局局長,紀委的口子有些窄,進去了,再想要跳出來可就不容易了,偏偏忠庭書記的年紀也不小了,能在退休之前進一步,也算是不錯了……”蔣觀河把持着紀委,『私』下里盡是一片小動作,林憲國早就有心往市紀委裡摻沙子,從而牽制蔣觀河。這是平衡之道,林憲國最爲擅長,無論是紀委也好,還是哪個部『門』也好,一但有出他掌控的苗頭,立刻就會着手調整,絕不拖泥帶水。
藉着趙北上的安排,林憲國往紀委裡摻沙子的機會被嚴寧抓住了,李忠庭可是一個不錯的人選。倒不是說李忠庭跟自己走的多近,主要還是因爲李忠庭爲人正直,在大是大非面前能夠堅持原則,也敢於堅持原則,用他去制衡蔣觀河絕對能夠收到奇效。
“哎,琴姐,徐書記的『女』兒還上學呢嗎?”提起徐軍,嚴寧就忍不住的問起他的『女』兒,那個在異國他鄉吸食大麻,最終被學校開除,還險些惹上官司的徐小曼來。
“上什麼學?跟她那個殘廢哥哥一樣,也躲在家裡宅着呢。好好的一個孩子,跑到國外溜了一圈,錢『花』了不少,一事無成。回來後又在雙江大學『混』了一段日子,不過是『混』個文憑罷了。畢業了,徐書記也知道她那『女』兒是什麼貨『色』,給安排到了企業服務中心掛了個名,也沒上幾天班,就那麼吊着呢,眼瞅着二十五六了,連個對象都找不到,說不得這輩子就這樣『混』下去了……”
提起徐軍的『女』兒,曲遙琴的眼中帶着幾分的惋惜,徐小曼在整個榆林算是臭大街了,國人是傳統的,有着獨特的道德標準,偏偏徐小曼在國外的舉止觸及了華夏特有的道德底線。這事若是放到大城市,人來人往的,時間一長,也不見得是什麼大事。但放在榆林這個小縣城,又是縣裡主要領導的『女』兒,可就容易被人當成茶餘飯後的笑料了。而且越傳越盛,經久不息,卻從來沒有人考慮一下徐小曼個人的感受。
“徐書記也真不容易,老婆癱在『牀』上,兒子殘廢在家,現在又多了個『女』兒添『亂』。估計徐書記得了抑鬱症,也是被家裡的壓力壓的。這樣吧,琴姐,這兩天你『抽』空找找徐書記,若是他不想放孩子出去,你就把徐小曼調到財政局去,帶在身邊好好**一下。若是他肯放手,你就說我師姐在京城缺少一個信得過,懂外語的秘書,小曼要願意就讓她過去……”一堆子『亂』事,天天在眼前『亂』晃,徐軍不得病纔怪了,這種生活方式必須得調整一下。曾經都在一起共事,能幫一下,就幫一下,與人爲善,可是嚴寧特有的品格,何況徐軍還給讓出了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
“行,明天我就到徐書記家去看看,老同志,老領導了,總得關心一下。”本來是讓嚴寧幫着自己參謀,偏偏拐到了徐軍的身上,曲遙琴本來還有些不高興。不過,聽到嚴寧的安排,若有所悟的『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徐軍退是退了,但在接任人選上還是有一定建議權的,嚴寧這腦袋瓜子就是轉得快,劍走偏鋒,往往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就憑這一點,嚴寧若不從政,都可惜了這幅『精』明的頭腦。
“你跳出財政局倒是可以,這幾年榆林的財政狀況一年一個臺階,今年好像都突破十億大關了吧,算起來,這可都是你的成績。不過,錢書記準備讓陳至亞接任徐軍顯得有些急了,太着痕跡了反倒落了下乘。要我說,還是讓金鳳縣長轉到縣委更好。至於紀委,呵呵,我看金芳華同志倒『挺』合適,常委班子裡缺少一個少數民族幹部,似乎總有那麼幾分不協調……”不是說錢立運的想法有什麼不妥,卻是考慮的不夠周全,沒有更好地揮出兩個位置的效用。徐軍是退了張金鳳還在,不出意料,邊寧本土派還是會跟隨着張金鳳的後面搖旗助威的。而金芒華又是樑中橋的妻侄『女』,把這兩個人推上位,既可以穩定榆林局勢,又能向雙江引以援手,又能讓陳至亞小進一步,這樣纔是一個周密的佈置,錢立運的格局,還是低了。
看着嚴寧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做着周密的安排,曲遙琴的心中突然有了一種明悟。如今的嚴寧已然跳出了一城一地的計較,更加註重起對全局的掌控,甚至已然向雙江開始佈局,拉攏中間派,協調當權派,還不忘提攜自己的人,一石三鳥,三管齊下,這榆林也好,邊寧也好,既然跟嚴寧搭上了關係,那勢必都變成了嚴寧的自留地,這份眼光和手段,錢立運已然落在了嚴寧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