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對工作的要求
正文]9、對工作的要求
? 對於李志縣長吹『毛』求疵的挑釁,嚴寧是一點都不會放在心上,李志只是一個常務副縣長,雖然也佔據常委一票的權利,但他在縣委裡的作用也僅僅是一票而矣,哪怕他和縣長徐東昇好的穿一條『褲』子,徐東昇也不見得事事都會隨着他的心意而動,畢竟徐東昇作爲雙江派系扛旗的旗手,政治的成熟度和大局觀不是李志所能比擬的。??所以,本着你不待見我,我還煩着你的原則,李志在嚴寧的心中,比一隻嗡嗡叫的蒼蠅強不了多少。
和曲遙琴定好了今晚回榆林的約會以後,嚴寧開始處理堆積在辦公桌上的公文。不過幾天的時間,辦公桌上積攢了厚厚的一摞文件,好在學習『精』神的佔據了大部分,真正需要貫徹落實,形成制度堅持長效的不多,這倒讓嚴寧省了不少事,本着輕重緩急,先易後難,擬辦、批辦、督辦、傳閱、傳達、學習、領會等原則,不過一個小時,手頭的文件除一個需要深入的研究一下的外,其餘的基本上被處理了個乾淨。
正當嚴寧打算細緻研究一下最後一個文件時,錢小『玉』的電話打了進來,直接祭起了撒嬌法寶:“嚴寧,我都想你了,你怎麼好幾天都不給我打電話呢?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難道你又去找那個燒餅妹妹了嗎?嗚嗚……”
最初錢小『玉』的市儈和自傲讓嚴寧很反感,不過參加工作以後的錢小『玉』幾經碰壁,『性』子沉穩了許多,也逐漸改變了以往自身中存在的缺點和不足,整個人變得活潑大方起來。幾次接觸下來,特別是『春』節期間,錢小『玉』到嚴寧家拜訪之後,嚴寧在不經意間被錢小『玉』的活潑開朗的『性』格所吸引,兩顆心在剎那間碰撞出火『花』來,感情更是直接進入了熱戀之中。
“小『玉』寶貝,嘿嘿,我哪能不想你呢,這不,前幾天去了冰城幫着朋友處理了一些事情,連着忙了好幾天,也沒顧得上給你打個電話,一回來,就開始不停的工作,正想着晚上給你打個電話呢,沒想到你先打進來了,真是對不起,周未我一定去陪你,好不好?”這話說起來,嚴寧自己都覺得臉紅,前一天晚上剛剛破了林琳的身子,恩愛纏綿,臨走還依依不捨呢,對於錢小『玉』這個正牌『女』朋友卻被忘到了腦後,這不直接讓錢小『玉』的電話找上『門』來了,但這話嚴寧可不敢跟錢小『玉』說,沒見過哪個男人敢回家跟媳『婦』和『女』朋友講述自己的風流史的。
“不嗎,我要你馬上來雙江,我現在就要見到你……”電話的那一邊,錢小『玉』不依不饒的追着嚴寧,這個要求說起來也不算是過份,熱戀中的情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嚴寧一走好幾天,連個影都抓不着,人家『女』孩子都厚着臉皮說想念了,作爲人家的男朋友怎麼也得應付一下,給個『交』待不是。
“小『玉』,我這還工作呢,這剛剛從冰城回來,再請假的話,領導和同志怎麼看我,以後工作也不好開展了不是……乖,聽話,周未我一定去找你,好不好?”錢小『玉』的要求不過份,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要求,嚴寧卻不能答應,剛剛返回東海,連陳書記的面都沒見到,一大桌子的工作沒處理,人再消失不見的話,這工作可真沒法幹了,況且,晚上和曲遙琴還有一個約會呢,都是自己的『女』人,虧了哪邊都不好不是。在這一刻,嚴寧第一次覺得『女』人多了有時候也會很煩,所以,只能小心的哄着錢小『玉』。
“我真搞不明白了,你一個小破副鎮長有什麼好忙的,整的好像沒了你,東海鎮就得黃攤了一樣,你不來不來吧……本來有些事想和你說,算了,等你來了再說吧……”錢小『玉』並不知道嚴寧早就當選了東海鎮的鎮長,嚴寧認爲自己擔任什麼職務跟戀愛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一直也沒提過,所以錢小『玉』一直以爲嚴寧還是副鎮長,此時一聽嚴寧說工作離不開,她的語氣一下子變的尖厲起來,與之前還帶着撒嬌的嗲聲嗲氣相比,巨大的差異讓嚴寧分不清哪個纔是真實的錢小『玉』。
“嗯,小『玉』生氣了,沒事,哪個『女』孩子沒有小脾氣,周未陪她好好玩一玩,哄一鬨就會好過來,『女』孩子嗎,都一樣。”拿着被掛斷的電話,嚴寧一陣自我安慰,雖然感受到了錢小『玉』執拗和狠厲的一面,但還是覺得脾氣、耍小『性』是『女』孩子的特權,當然,這個特權所構鑄的堡壘最終也必將在男人的甜言蜜語下不攻自破。
錢小『玉』的脾氣在嚴寧的生活中只是一個小『插』曲。當晚下班後,嚴寧與曲遙琴先後返回榆林。曲遙琴在她的新家裡,用她潔白無瑕,凹凸有致、彈『性』十足且空曠日久的嬌軀,肆無忌憚的向嚴寧索取着身體與內心中『激』情的快感。對於曲遙琴這種十分符合自己心願的要求,嚴寧自然是欣喜的接受,對這具有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的軀體,更是極爲的『迷』戀,放開『胸』懷、全力以赴,傾其所能的給予曲遙琴以最大的滿足。
整整一個晚上,兩人忘記了疲勞,忘記了節制,在梅開數度的最後一刻,曲遙琴突得一聲嚶嚀,緊接着又出一聲壓制不住的低沉的長嘯,整個人達到了當晚情『欲』的最高峰,這一次的高『潮』來的比較突然,可是說是沒有一絲徵兆,持續的時間也特別的長,曲遙琴的整個身體在一剎那泛起『潮』紅,『混』身上下在這高『潮』的餘韻中顫抖不已,下身的『潮』水蜜液堵也堵不住的噴涌而出,淋涅了一大片『牀』單,緊接着腔體內陣陣的收縮,嚴寧的兄弟在緊了又緊的擠壓中再也堅持不住,直接繳械投降。一場鏖戰,讓兩個疲憊不堪的情人沒有一絲一毫的『精』力再去打掃戰場,也顧不上『牀』單上的斑斑水跡,就這樣**着相擁而眠。
週五的下午是鎮黨委例行的學習會議,主要內容就是傳達上級的有關文件『精』神,嚴寧主持了會議,並就轉變機關工作作風問題向全鎮幹部提出了工作要求,自從順橋公路會戰以後,東海鎮的工作作風提高了很多,老百姓對鎮政fǔ的滿意指數急劇上升,不過在嚴寧看來還是有很多地方存在着不足,因此,這次會議嚴寧才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會後,嚴寧提前下班趕往雙江,昨天錢小『玉』在電話裡耍了小『性』,嚴寧怎麼也得去哄一鬨,況且兩人已經一個多星期沒見面了,嚴寧的心中也是十分的想念。此時三點多鐘,五點多就能趕到雙江市裡,時間剛剛好。
等轉上高公路以後,嚴寧把車開到了一百二十邁,一路飛馳,終於在錢小『玉』到家前兩人不期而遇。看到嚴寧,錢小『玉』雖然還有點生氣,但最終沒表現出來,仍是像以往一般親熱的給了嚴寧一個擁抱,然後一頭扎進了汽車裡,充當起司機指揮者來。
看到錢小『玉』活潑開朗的一如既往,嚴寧本以爲昨天兩人之間的不快會就此揭過了,可是在吃飯的時候,錢小『玉』再一次將話題轉向了嚴寧的工作問題:“嚴寧,咱倆一個星期都見不到一面,這樣長時間下去也不是事,你是名牌大學畢業,在雙江找一個好工作不會太難,你是不是讓你父母想想辦法,把你調到雙江來,這樣咱倆就不用來回跑了……”
錢小『玉』的話讓嚴寧一楞,什麼時候錢小『玉』的語調變得和燒餅妹妹一樣了,談戀愛跟在哪工作有直接關係嗎?難道自己在鄉下工作,兩個人就不能長相廝守了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嚴寧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起一張餐巾紙擦了擦嘴角,看了看似是無意的提起這事的錢小『玉』說道:“小『玉』,我是省委選調生,在東海鎮工作只是暫時『性』的,用不了幾年就會回到縣裡去,再說了,我覺得在東海鎮工作『挺』好的,鄉下地方情況複雜,涉及面廣,非常的鍛鍊人,我們的年紀還小,趁着年輕,多積攢點工作經驗,也會爲以後奠定基礎不是。”
“小什麼小,我還比你大一歲呢,虛歲都二十五了,我媽說了,『女』孩子過了二十五不結婚,以後什麼事都會晚別人半拍,鄉下有什麼好的,來回通勤,走上一個來回,就得五六個小時,有點時間都扔到路上了,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嚴寧,我給你打聽了,像你這樣的名牌大學畢業生,只要『私』底下工作做到位,各個單位都搶着要,『花』不了多少錢,你回家和你爸商量商量,讓他幫你找找人,快點調過來嗎,那樣我們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按理說,錢小『玉』的想法倒沒什麼錯誤,哪個『女』孩子不想和自己的戀人朝夕相處,但她理解不了嚴寧的理想和抱負,嚴寧也沒辦法和她解釋自己正在進行經濟理論的嘗試,所以,對於錢小『玉』的要求,嚴寧只能用沉默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