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讀:
樸天一身體中壓抑太久的雄性激素在迅速膨脹,心跳在加速,呼吸也越發急促。心裡燃燒的之火已經燒得樸天一渾身顫抖,嘴裡發乾。
“我給您點一棵喜煙吧。”
舒暢說着,雙手遞上一支香菸。
就在那雙溫潤的小手伸到樸天一跟前的一瞬間,樸天一猛地地一下拉過舒暢,一把摟在自己的懷中,不管不問,在舒暢的臉上、身上瘋了一般親吻起來。然後把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神情幾近癲狂。
正文:
慾念產生於一瞬間,然後就是不可遏制的瘋狂與膽大妄爲。
樸天一睜大布滿血絲的眼睛,努力澄清着暈眩與迷瞪的腦子,死死地盯着眼前這個剛剛出現在自己夢中的女人,一時愣在了那裡。
嫋嫋婷婷的舒暢,今天穿了一身ru白色的衣裙,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那豐滿的曲線,如玉般的臉上略施粉黛,顯得潔淨,素雅,超凡脫俗,與婚禮那天的豔光四射截然不同。
“局長,我今天是專門來給您大家送喜糖喜煙的。”舒暢朱脣微啓,鶯聲婉啼。
“啊。”樸天一的腦子裡已經被舒暢佔滿了,似乎失去了語言表達能力。
“我上午就來了,”舒暢繼續說道,“他們說您有事,出去了。我這就又過來一趟。”
樸天一的腦子在嗡嗡作響,眼前滿是妖嬈鮮活的舒暢,只能看到舒暢在說在動,卻聽不到她在說什麼。
那張象牙般的臉龐,那楚楚生動的眉眼,那豐腴起伏的身體,那使人的聲音……
舒暢傳遞給樸天一視覺聽覺的一切,促使樸天一身體中壓抑太久的雄性激素在迅速膨脹,心跳在加速,呼吸也越發急促。心裡燃燒的之火已經燒得樸天一渾身顫抖,嘴裡發乾。
“我給您點一棵喜煙吧。”
舒暢說着,雙手遞上一支香菸。
就在那雙溫潤的小手伸到樸天一跟前的一瞬間,樸天一猛地地一下拉過舒暢,一把摟在自己的懷中,不管不問,在舒暢的臉上、身上瘋了一般親吻起來。然後把身體重重地壓了上去,神情幾近癲狂。
該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或者說想發生的事情發生了。
樸天一在舒暢的身上一逞雄風,不僅找回了男人的自信,更重要的是終於把這個魂牽夢繞的舒暢摟在了自己的懷中,把她變成了自己的女人。
然而,就在樸天一得到極大滿足的一瞬間,他害怕了。
舒暢靜靜地躺在那裡,呼吸微弱。隨着舒暢鼻翼的輕輕翕動,一串淚珠,順着她的眼角流了下來。
樸天一愣愣地注視着緊閉雙眼、衣衫不整、雲鬢紛亂的舒暢,心中不由惴惴不安起來。
舒暢是誰?她是什麼身份?她與自己是什麼關係?自己的貿然行事屬於什麼性質的行爲?
在片刻的時間裡,這些問題一股腦地充斥滿樸天一的大腦。
樸天一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後悔了,恨自己剛纔的忘乎所以,恨自己色膽包天,恨自己不知死活,恨自己……
樸天一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經把自己逼上了絕路,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了。
事到如今,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舒暢的手裡,是殺是剮,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單憑舒暢發落,無論發生什麼情況,無論產生什麼樣的後果,自己都必須面對和承擔。
舒暢輕輕地動了一下。
樸天一趕緊俯下身去,雙眼直直地注視着舒暢的面部表情。
舒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雙眼睛裡還是那樣清澈,那樣空濛,沒有樸天一想像中的委屈和憤怒。
“我……”樸天一囁嚅着,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說點什麼。
舒暢靜靜地與樸天一對視着,沒有表情,沒有語言,也沒有任何動作。
樸天一心裡發毛,心臟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知如何是好。
“我……對不起,哦不,……”
樸天一tian着乾裂的嘴脣,雙鬢流下冰冷的汗水,眼睛裡閃爍着極度不安神色。
“你以後要對我好!”
舒暢以微弱的聲音說道。
樸天一的雙眼頓時涌出欣喜而複雜的淚水。他一把抱住舒暢,只是一個勁兒地點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在一個特殊的時期,一個特殊的環境下,一個特殊的情境中,舒暢在結婚的第三天,鬼使神差地成了樸天一的女人。
事後,樸天一問舒暢:你當時爲什麼沒有反抗?爲什麼沒有喊叫?爲什麼不去告發?爲什麼……?
舒暢用手堵住樸天一的嘴,只是簡潔地回答:我不知道。
由於有了舒暢,使樸天一的工作和生活都產生了質的飛躍,使他重新煥發了生機和活力。這一切,大大減少地衝抵了肖波帶給樸天一的壓抑、鬱悶和絕望。
那是一段多麼充滿激情與放縱的日子啊!
舒暢的愛人結完婚後就返回了部隊,給舒暢新婚後留下的所有感情的需求與生理渴望,全部由樸天一來填補。
彼此的需求,使樸天一與舒暢始終保持着高漲的熱情與強烈的吸引,即使是朝朝暮暮的糾葛纏繞,日日夜夜的耳鬢廝磨,也不能滿足近乎變態般的愛戀。
必須要承認的是,樸天一與舒暢之間的這種關係,似乎很單純,好像沒有什麼功利之心的存在。
樸天一需要見到養眼可人舒暢僅僅是表面的現象,而最重要的是舒暢填補了樸天一感情上的空虛與孤寂。而這種需要,同樣也是舒暢所渴望的。
在樸天一與舒暢相處的很長一段時間裡,兩個人的彼此需要,都是源於感情與生理,而不是單純的功利。
興許是出於道德,或者是愧疚,亦或是良知,樸天一自從與舒暢鏈接到了一起之後,對待肖波的感情與關愛非但沒有減少,反而在進一步的加深。
樸天一似乎無時無刻不在千方百計想辦法,尋找治療肖波的名醫名藥。這一點,舒暢不僅給予充分的理解,而且很受感動,認爲樸天一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之人。
在樸天一的努力下,終於找到了一種可以有效治療肖波的民間偏方。在服用一段時間後,果然初見成效。最直接的表現就是肖波的飲食起居逐漸恢復了正常,情緒也漸漸安穩下來,基本在向常態發展。
看到肖波不斷在好轉,樸天一的心裡也得到一些安慰,似乎對肖波的愧疚也減少了幾分。
在舒暢的溫柔之鄉中,樸天一的身心得到了慰藉。而在樸天一的寵愛與滋潤下,舒暢也越發成熟迷人。
似乎是舒暢帶來的好運,情場得意的樸天一,官運也亨通起來。
隨着李森出任常務縣長,作爲後備幹部的樸天一也終於邁進了縣級領導的行列,成爲副縣長。
日子,在激情、渴望、企盼與輝煌之中如水般地流逝着。對於樸天一來講,上蒼對他的眷顧幾乎到了無微不至的程度。
事業的發展,迷人的舒暢,以及一天天好轉的肖波,樸天一的生活好像沒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整天被愉悅的氛圍所籠罩。
然而,一帆風順並不是生活本來的面目。就像是有高山,就一定會有窪地一樣,福禍互濟,得失相伴。
有那麼幾天,樸天一的心裡非常難受,被深深的愧疚之情所攫住,以至於常常垂淚飲泣,暗自神傷。
讓樸天一心生愧疚的原因來自與肖波的一次談話。
一天晚上,樸天一回家後到肖波的房間裡去看望她。
經過積極的治療,肖波的狀況已大爲改觀,臉上也有了少見的笑容。
樸天一拉着肖波的手,坐在她的身邊,陪她拉着家常。
說着說着,肖波突然很認真地對樸天一道:“老樸,我這輩子也就這樣了。可你還年輕,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我不想再拖累你了,我們離婚吧。”
樸天一聞聽一愣。
“我說的是真心話,”肖波平靜地繼續說道,“我們就這樣耗下去的話,只會拖垮你。”
樸天一抓住肖波的手,急切地說:“你在胡說些什麼呀?離什麼婚?我們怎麼可能離婚?”
肖波的眼角流出了淚水,聲音有些哽咽。
“其實、其實我們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了,除了你對我不離不棄之外,我已經盡不了任何做妻子的責任和義務……”
“不需要,不需要。我只要你能好起來。”
樸天一說着,眼睛不由溼潤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肖波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不要瞎想了,”樸天一果斷地說,“我不會和你離婚,也決不讓你離開我。你就斷了這個念頭吧。”
肖波盯着樸天一,早已是淚眼朦朧。
“那好吧,”肖波的臉上綻開帶淚的笑容,“你今後想找女朋友就去找,不必顧忌我的感情。只是……只是……”
肖波欲言又止,說不下去了,眼淚止不住地刷刷地流了下來。
看到肖波淚流滿面,樸天一也難以抑制心頭的酸楚。
肖波越是這樣講,樸天一的內心就越是愧疚。到最後,夫妻雙方緊緊擁抱在一起,放聲嚎啕。(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