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陳太忠還是沒在素波留宿,而且他出給的理由讓雷蕾很是不能接受,“我看科索沃解放軍不順眼,不行,要回鳳凰了。”
雷蕾在那裡呆了足有十分鐘,才長嘆一口氣:太忠這是不想跟我好了?還是說……南斯拉夫真的跟他有關?
陳太忠是悶頭上了路之後,好半天才捋順了自己的思路,國家的錢跑出去了,那就是吸民血以資敵,別的省別的市咱管不了——起碼不能名正言順地管,可天南省哥們兒是可以想想辦法的。
不過很遺憾,素波紡織廠不在鳳凰,不屬於他的勢力範圍,蒙藝倒是有心管了,可是……姓蒙的那廝說自己欠了他人情!
張羅兩個億,趕緊地給蒙藝送過去,那樣蒙書記管起來也有動力不是?他覺得這件事情,實在是不能再耽擱了。
原本,他還想着要避嫌呢,若是自己出現在香港,作爲抵押的珠寶將來一旦不小心泄露出去,那他的行程肯定要被追查,再加上悲傷之夜他就住在離香榭麗舍大街不遠的地方,這就比較麻煩了。
當然,就算是麻煩也是小麻煩,畢竟須彌戒這種仙家玩意兒,在別人眼裡是比較逆天的存在,但是被調查總不是什麼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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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陳太忠的計劃中,他原本是想着要任嬌或者唐亦萱代他去香港走一遭,實在不行。給丁小寧讓她一個須彌戒去香港也成,不過那樣的話,他得忽悠着“髒活”小董去做隨行。
現在也不用說別地了,乾脆自己去得了,也省得讓那幾個女人擔心受怕,還得對小董遮遮掩掩,白白耽誤時間。
等陳太忠車到鳳凰。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他琢磨一下。還是偷偷溜到了臨置樓,沒辦法,吳言對他的北京之行挺上心的,時不時地給他發個短信問候一下,眼下混回一幅黃老的字兒來,最開心的應該是她了吧?
吳言正坐在梳妝檯旁,拿着紙筆寫着什麼。見他無聲無息地進來,愣了一下,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低聲嘀咕一句,“死人,終於捨得回來了。”
就這麼一句話,陳太忠體內壓抑了許久的慾望登時爆發了出來,也顧不得賣弄那字兒了。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上,衝着她挺翹地臀部就是兩巴掌。
“輕點兒,”吳言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不過,她喜歡他略略地粗暴一點,而且。她更喜歡看他因爲迷戀自己而欲罷不能。
自己這具身體,還能吸引他多久呢?她正迷迷糊糊地感慨着,只聽得幾聲輕響,下面先是一涼,隨後那巨大的火熱粗暴地肆虐了進來,她禁不住低聲叫了起來,“哦……”
半個小時後,陳太忠地聲音響起,“這大半夜的不睡,你寫什麼呢?”
“設計新家呢。”吳言衝他笑一聲。赤luo着身子自他上方爬過,伸手去拿那張紙。陳太忠見她白生生的身子在自己眼皮下晃動,禁不住伸手去揉動那兩團高聳。
吳言身子一軟,登時坐在了他的身上,陳太忠哼一聲,“哎呀,你好歹擦一擦嘛,弄得我滿肚皮都是。”
吳書記不吃這一套,兩腿大大地分開,汁液淋漓處有意在他胸腹上摩擦兩下,媚眼如絲地看着他,“你還弄得我肚子裡都是呢,這麼多……”
“要死了你,”陳太忠見狀,登時雄風再振,一把推她下來,啪啪又是兩個巴掌,在她的驚呼聲中,“吧唧吧唧”狗舔稀粥一般的聲音,再次充斥在房間中。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吳言纔有時間向陳太忠介紹新家的設計和佈局,雖然剛纔她還四肢無力,幾欲昏厥,可是一說起這個,馬上又精神頭十足了。
“嗯嗯啊啊,”陳太忠心裡不太有興趣聽這個,胡亂地點着頭,吳言見狀就會錯意了,小手一伸,攥住了他尚未釋放地慾望,“要不……我用手幫你弄出來?”
“算算,不用了,”陳太忠搖搖頭,勉力讓自己集中一下精神,“嗯,剛纔你說這兒要弄一個玄關?”
“是啊,風水上是這麼說的,”吳言才待繼續解釋,見他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終於長嘆一聲,“要不,你先出去找她們泄泄火吧,我實在是不行了。”
“想什麼呢?”陳太忠瞪她一眼,心說我是想到個騙子而已嘛,不過,你居然也能容忍“她們”?這倒是好事兒啊。
“不說這個了,我先跟你說點高興的,”他一蹦而起,去自己的包裡摸出那捲軸,“看看,這可是好東西哦。”
果不其然,一見那幅字兒,吳言登時就興奮了起來,也顧不得談自己的裝修大計了,上下左右地看了半天。
接着,她將那字輕輕地放在梳妝檯上,輕盈地蹦到了他的身上,一手抓着他,一手分開自己,旋即身子向下一沉,眼中直欲滴出水來,“好人,我又想了。”
陳太忠雙手託着後腦勺,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生澀而賣力地起伏着,心中有些許感慨:權力這玩意兒,有時候拿來當*藥,真的是滿不錯地嘛。
“行了,該你了,”吳言終是不擅長這個體位,不多時就滾鞍下馬,“這次一定要弄出來啊,我受得了……”
第二天,吳書記因身體微恙,跟區裡打了一聲招呼,說是不去了,登時引來無數人登門拜訪。
而這個時候,陳太忠又被事情纏住了,心裡這個恨啊,那就沒辦法說了。
一大早,他就給秦連成打了電話,原本,他是想問問去香港能不能用因公護照,自打升了副主任之後,他的因公普通護照就交到外辦保管了,可是眼下有現成的護照,總比辦新的省事吧?
可是秦主任根本沒等他說話,馬上熱情洋溢地招呼了起來,“哈,太忠你回來了?來招商辦吧,有幾個招商辦的想來取經呢。”
有取經意向的,不止通遼、青旺這種欠發達地區,省會素波都來人了,而且那位蔣君蓉昨天親自來了,今天正要辦座談會呢。
“顧不上,真地顧不上啊,老闆,”陳太忠苦笑,他的事兒都快忙死了,再說了,他對蔣君蓉這個名字有些過敏,想想這女人害得自己名次滑落,要說他心裡全無芥蒂,那才叫哄鬼呢。
秦連成一聽陳太忠喊自己“老闆”,就知道這廝是鐵下心不來了,老闆是什麼?那是壓榨員工的職位,不過,他也沒辦法逼着陳太忠來不是?
“嘖,我說太忠,把你那科委的事兒放一放就不行啊?”他實在是有點哭笑不得,“人家小蔣是點名想跟你交流呢。”
“嘖,我不過就是一小兵,還是秦主任你統籌安排得當嘛,”陳太忠不管不顧地先送個馬屁過去,“秦主任,我是想問一句,香港迴歸了,咱去那兒用不用護照啊?”
“辦個港澳通行證就完了嘛,”秦連成隨口回答,接着又是一怔,“不是吧,太忠,又有大項目了?”
“倒不算大項目,先接觸一下吧,”陳太忠一聽就有點着急了,我這香港之行,秦主任可千萬別惦記上,要不可就不得自由了,“算是私人性質的吧。”
“嗯,有事你就去忙,”秦連成開心地笑了,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陳太忠總覺得,這笑聲有些怪異。
掛了這邊電話,陳太忠也死了用公務護照的念頭,想一想又撥個電話給聯防隊員小董,“小董知道港澳通行證怎麼辦嗎?要什麼手續?”
小董還真知道,他對局裡的事情,基本上就是門兒清的,不過,讓陳太忠不爽的是,這個港澳通行證辦起來,還真的有點麻煩。
交錢啦證件啦什麼地先不說,關鍵是鳳凰不是香港地自由行城市,不能支持個人旅遊,想辦通行證得有那相關旅行社的旅遊發票,可是鳳凰連有資格組團香港遊地旅行社都沒有。
是的,要辦通行證,還得去素波買旅遊發票,這才叫麻煩!陳太忠一怒之下,“算了,辦邊防證怎麼辦啊?”
他也想明白了,既然這麼麻煩,不如辦個邊防證去深圳,然後直接過關算了,正好還可以證明自己沒有去過香港。
邊防證辦起來倒是簡單,就是身份證、照片還有單位介紹信,這招商辦去是不成了,陳太忠只能去科委開介紹信了,還囑咐着小董馬上趕到科委——陳主任辦邊防證,還用自己去市局嗎?就算他想去,別人也未必待見他。
結果,他一到科委,又被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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