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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羲生張大嘴巴,想要高聲呼救,卻愕然地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控制喉頭和聲帶。
“好了,做什麼怪樣子?”陳太忠直接拎了他進去,隨手關上門,又打開燈,“家裡沒人,你給我找吧……”
“找什麼?”水羲生下意識地發問,話說完了才猛然一愣,我……我能說話了?
“找鄺舒城那些貪污的證據,”陳太忠實話實說,一點也不隱瞞,“如果能找到,你可以活,如果找不到的話,你會生不如死……那是最輕的。”
敢情,他們還是對頭?水羲生的精神,登時就是一震,既然雙方是對頭,他自然可以藉此活下去了。
沒有人能坦然地面對不可知的未來,
這時他才發現,冷汗已經打溼了自己的脊背,下一刻,他驚駭地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非常非常重要的問題,“那啥,大哥……我找過了,沒找到。”
“嗯?”陳太忠從鼻子裡發出一聲顫音,轉過頭冷冷地看着他。
* 水羲生登時又哆嗦了起來,“真的,那天我就……我就找過了,看着那麼多存摺,我也害怕啊,結果……沒找到。”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些底線,沒錯,水羲生是小偷,但是見到這種貪官,他心裡恨得也是癢癢的,否則他大可不必拿走存摺的。
所以,當時他就四處翻找,試圖找出點主人受賄或者貪墨的證據出來,別的他做不了,但是真找到那些證據的話,他還是有勇氣把這些東西丟到天南省紀檢委大門口的,這活的難度又不高。
“再找找,”陳太忠發話了,“你有一晚上的時間來找,大半夜的,不可能有人回來。”
“不用了,我對自己很有信心,”水羲生搖頭拒絕,還好,就這一點點緩衝的時間,他已經想好了說辭,“不過……我知道他另一個家在哪裡。”
當時他沒找到證據,心裡也是十分地不甘心,再加上又對這人的身份好奇,在這院子裡守株待兔,等到鄺舒城後,暗暗跟蹤,想知道對方在哪裡辦公,沒想到卻跟到了鄺書記的另一套住宅處。
“另一個家?”陳太忠的眉頭皺皺,“先想想這裡有什麼遺漏的地方沒有,等等咱們去他另一個家。”
遺漏自然是不會有的,不過,翻騰了一陣之後,陳太忠發現了一臺拍立得相機,略微思索一下,他直接將相機裝進了須彌戒中。
一小時後,兩人來到了鄺舒城的別院,這裡是個環境極好的小區,安防措施也很嚴密,不過,這難不住陳太忠,也難不住穿牆老手水羲生。
兩人進了小區,陳太忠天眼一發動,馬上就發現,鄺舒城家裡有一男一女相擁而眠,看來鄺書記今天是住這裡了?
還是老規矩,陳太忠輕而易舉地打開了單元防盜門,緊接着又堂而皇之地拉開了房間,他的舉動,看得水羲生直眨眼:老天,這是怎樣的一種開鎖手段啊?
這一刻,穿牆高手心裡涌起了一股莫大的信心:這樣的人物,一定是供職於國家極高的權力部門的,我這條小命,總算是保住了!
陳太忠沒心思考慮水羲生在想什麼,甫一進門,他就直奔臥室,在那一男一女清醒過來之前,一擡手就封閉了對方六識。
“好了,你可以找東西了,”陳太忠回頭看看縮頭縮腦的水羲生,“動靜大點也不怕,這倆人現在,就算是放炮也炸不醒!”
經他這麼一說,水羲生越發地肯定了他的身份,登時就四處搜尋了起來,這傢伙手腳輕身子快,胖胖的身子靈巧得有若一隻大號的土撥鼠。
而且,這傢伙的動作幅度相當地小,很多他光顧過的地方,基本都保持了原樣,根本不用刻意去恢復,不是任何一個人,都當得起高手的稱呼的!
果然是術業有專攻,隔行如隔山啊,陳太忠看着忙碌中的水羲生,心中居然泛起了一絲微微的感嘆,瞧瞧這傢伙搜的地方,畫框後、花盆底、暖壺夾層、書架、窗簾盒……還有什麼地方,是這廝想不到的麼?
至於說抽屜和牀下什麼的,這廝倒是隨便一掃就過去了,沒做什麼停留。
看着他忙來忙去,陳太忠有點閒得無聊,眼睛掃掃牀上這二位:這女人……長得不錯嘛,看不出來,鄺舒城還有這樣漂亮的老婆。
慢着!不對……古昕好像說了,鄺舒城的老婆在國外呢,他猛地想起了前不久古所長所說的關於鄺書記婚姻的八卦。
鄺舒城的婚姻,屬於政治聯姻,原本他禍害了那小姑娘後,不想認賬的,可是那邊發話了,不認賬可以,鄺天林咱們走着瞧!
所以,他不得不就範,結婚後,夫妻雙方感情一直不合,不過雙方爲了家族面子,沒辦法離婚——天南省的大家族在這一點上,還是相當傳統的。
是姘頭,還是小姐?陳太忠有點拿不準,不過,他馬上就想起了幾個小時前狗臉彪塞給自己的信封:看我這忙得,根本來不及看啊,也不知道狗臉彪的攝影水平怎麼樣?
然後,好死不死地,他想起來,自己剛纔似乎弄了一個拍立得相機來的,於是從須彌戒裡取出相機,又掀開鄺舒城和那女人身上所蓋的被子,“噼裡啪啦”就是一陣亂拍。
拍立得相機沒有底片,這邊拍,那邊照片就出來了,陳太忠一邊拍一邊審查拍攝效果,忙得不亦樂乎。
他認爲,搞臭鄺舒城,對自己掀翻這人很有幫助,趙茂斌當初,可不就是出於同樣的目的,才設下類似的陷阱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