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寧是見慣了這種場面的,不過,她身後又擠過來一個身子在探頭探腦,這讓她感覺有點難爲情,說不得扭身一推李凱琳,低聲吩咐,“走走走,大人做事,小孩不要亂看。”
李凱琳已經看到裡面的情景了,一時間臉有一點發紅,不過聽她這麼說,就壯着膽子低聲回一句嘴,“切,誰稀罕,不就是那事兒嗎?我聽得都不想聽了。”
這倒也是實話,她整天裡接觸的就是那些小姐,這種事情早聽的耳朵磨出繭子來了。
“你就嘴硬吧,”丁小寧做慣女流氓了,笑嘻嘻地伸手摸向她的胸前,“切,兩個小花苞,倒是啥牛都敢吹……”
“你纔是小花苞,”在她的推搡下,李凱琳一邊轉身向大客廳走,一邊悻悻地回嘴,“要不是太忠哥拉不下臉來,兩年前我倆就好上了。”
“那咱倆比比,看誰的大?”丁小寧笑吟吟地看着她,“輸了的請一碗雲吞?”
李 凱琳登時就有點猶豫了,她可不像丁小寧,整天能同劉望男一起跟陳某人歡好,對此也不是很在意,她對自己的身子可是寶貴着呢。
不過再想一想,要是連這點膽識都==沒有,豈不是要遭小寧姐笑話了?說不得心一橫,就去拉客廳的窗簾,“比就比,誰還怕你?”
她這麼這一來,倒是搞得丁小寧有點怯了。最後還是笑着搖一下頭,“死丫頭,春心動了吧……算了,進浴室比吧,正好幫着搓搓背。”
二十分鐘後,兩人相偕着出來了,也沒穿衣服。一人圍着一塊大大的浴巾,齊胸圍了。浴巾下面,是四條白生生、修長地腿,青春的氣息,一覽無遺。
“差我一碗雲吞哦,”丁小寧笑着擰擰李凱琳的臉,李凱琳卻是不服氣,“明明我比你的高……”
“你沒我的大。”丁小寧洋洋得意,“咱們可是沒說比高,而且,我也不比你低。”
這種比較,雙方差距不是很明顯的話,實在是不會有定論的,除非有第三者做鑑定,於是。李凱琳發話了,“要不,讓……讓望男姐做個裁判?”
“切,你是想讓你地太忠哥做裁判吧?”丁小寧笑得前仰後合的,“你要是跟姐說說,兩年前怎麼回事。姐就讓他給咱倆當裁判……”
兩人輕聲嘀咕一陣,最後還是丁小寧摸摸李凱琳地臉蛋,“記着哦,十碗雲吞……”
臥室裡,陳太忠和劉望男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了,丁小寧適時地進來了,“太忠哥,望男姐都快不會喘氣兒了……”
那自然就是要她接手了,可是偏偏地,她想做個怪。“太忠哥。我要矇住你的眼睛……”
蒙吧蒙吧,陳太忠心裡。隱隱有點期待,老實地讓她矇住了眼睛,下一刻,卻是把天眼打開了,嗯嗯……是那啥?
果不其然,一個人影扭着小腰就進來了,只看那走路姿勢,就知道是那小狐狸,當然,眼下他是被蒙了眼睛的,那隻能裝作不知道了。
劉望男懶洋洋地在一邊躺着,也是見怪不怪了,只是有氣無力地輕笑了一聲。
當然,當李凱琳鼓起勇氣,主動坐到陳太忠身上,慢慢地下沉,卻是因爲疼痛難忍,禁不住輕哼了一聲的時候,陳太忠知道,自己沒法再裝了。
“怎麼感覺不一樣啊?”他假惺惺地嘀咕一聲,掰開了丁小寧的手,下一刻,禁不住“大驚失色”了一下,“呀,這是……凱琳你在幹什麼?”
李凱琳登時羞得就捂住了臉,身子僵在了那裡。
好半天之後,陳太忠才嘆一口氣,“算了,看來我得在陽光小區再買一套房子了,真是的,這讓我怎麼跟你媽交待嘛?”
男人都是貪圖新鮮地,這話果真一點也不假,臥室裡低聲嘀咕兩句之後,就沒了聲音,過了約莫一分鐘,陳太忠的聲音再起,“小寧,過來,讓我潤潤,她太緊張了……”
自此,這夜的荒唐,那就不用再說了,好在這牀足夠大,四個人睡上來,一點都不擠。
大約在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陳太忠被一陣莫名的悸動所驚醒,整個人蹭地從牀上蹦了起來,赤條條一絲不掛。
只是,他的反應還是慢了一點,就在同時,“啊~”地一聲尖叫,在窗戶外面響起,緊接着就是“嗵”的一聲悶響,聲音不高卻是極具震撼力。
“怎麼回事?”劉望男睡得輕,先是陳太忠的一蹦,再加上樓外地響聲,她再沒反應倒是奇怪了,“怎麼了,太忠?”
丁小寧也跟着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李凱琳正是貪睡的年紀,睡前又是蓬門初開耗盡了體力,翻個身繼續睡去,嘴裡還含糊地嘀咕了幾句,別的大家或者沒聽清,但是“太忠哥”三個字,卻是清清楚楚的。
“你個死丫頭,做夢還念着太忠哥的名字,”丁小寧悻悻地一拍她的臀部,“啪”地一聲,是肉挨肉地聲音。
劉望男想笑,卻是沒那個心情,只是再次緊張地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太忠?”
怎麼回事?我設的九曲迷魂陣被人闖入了啊,神識報警,我自然就醒了,陳太忠笑着搖搖頭,“活該,估計是個小偷摔死了。”
“啊?”丁小寧登時被這話驚得徹底清醒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太忠哥,你晚上說的,這麼準啊?”
“我說的是挺準的,不過,沒想到,今天還真有人來啊,”陳太忠有點哭笑不得,“算了,這個覺也睡不成了,等警察吧。”
聽着兩人的對話,劉望男心裡有點納悶,可是眼下,她着緊的可不是這個,而是陳太忠的身份,“太忠你先走吧,被警察看見,傳出去不好,你可是副處了呢。”
“他們敢!”陳太忠冷哼一聲,這裡可是橫山區義井街道辦,從街道辦到區政府,尤其是警察分局,一水兒都是他的人,有什麼可怕的呢?
“不行,我得給古昕打個電話,”他恨恨地嘀咕一句,開始四下尋找手機,“他就是這麼管理橫山區地?”
陽光小區出了蟊賊,小區地保安措施不力,是主要原因,但是橫山分局也脫不了干係,前幾起就不說了,飛賊猖狂到這種程度,是不是有點失職啊?
臨睡前,戰況有點激烈,他在牀上翻騰半天,最後還是在牀下找到了跌落的手機,開始撥號,與此同時,一個赤luo地身體從他身後貼了過來,兩顆不大的突起,頂在了他的背部,硬硬的。
“太忠哥,圍上點吧,”是丁小寧的聲音,話音未落,一塊浴巾已經被冰涼的小手圍在了他的腰際,“凱琳醒了,有點害羞……”
陳太忠側頭一看,果然,李凱琳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卻是在微微地抖動着,脖頸有些微微的泛紅,呼吸也不太均勻了。
就在這時,古昕打着哈欠接起了電話,“**,呃……是太忠啊,什麼事兒啊?”
“陽光小區,有小偷摔死了,嘖,你說倒黴不,還就是爬小寧的窗戶的時候摔死的,”陳太忠咳嗽兩聲,“我在這兒呢,你說怎麼辦啊?”
“死人了?”古昕的聲音,登時就清晰了不少,顯然,這廝清醒過來了,“嗯……你等着,我馬上安排,對了……太忠,不是你出手搞死的吧?”
“不是我,不過我說老古啊,不光是小寧,你的劉大堂也在這兒住呢,你這唱的是哪一齣啊?”陳太忠很不滿意,“怎麼讓小偷猖狂到這種程度?”
“劉大堂是你的,不是我的!”古昕嘀咕一句,“這個啊……怎麼說呢,有人打招呼了,說是讓我高高手啊,再說了,丁小寧的房間,沒人會去爬啊。”
這話說得,委實沒什麼頭緒,可惜,古昕已經壓了電話,陳太忠猶豫了一下,終於決定不再撥過去了,這傢伙……好像有什麼暗示?
不多時,一輛警車拉着警報過來了,陳太忠一辨認,居然是古局長親自駕到了,沒錯,可不就是那輛桑塔納嗎?
等古昕上樓來,陳太忠才知道,原來,這幾棟樓的居民最近接連遇盜,接連打11報警,到最後11實在不堪其擾,要求小區報警必須要物業上保安的電話纔算數,要不處警晚一點,大家包涵吧。
而小區保安晚上連個人影都不見,所以,就算是明知道發生了命案,11接警也不會很情願,更何況這大半夜的,外面有人慘叫,誰還敢真的出去看看是業主被搶了還是小偷被摔了?人死沒死?
(明天繼續爆發,排名很危險,碼字的事兒歸風笑,投月票的事就麻煩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