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完畢,幸不辱命,召喚月票~~)
吳言和陳太忠擠在那張小牀上,緊緊地摟在一起喁喁而語,一米五的牀,空出了足有五十釐米的空間。
“這件事兒,你策劃得真的不是很好,”聽完了陳太忠講述的經過,吳書記搖了搖頭,“事情能發展到現在這一步,只能說是你命好。”
“以後啊,這種事兒,你記得多跟我商量商量……”一邊說着,她一邊探頭吻吻陳太忠的臉,“你這麼瞎闖亂撞的,我真的很不放心。”
陳太忠卻是頗不服氣,“這怎麼算瞎闖?我可是仔細盤算過的,而且,事情的發展,也跟我設計的一樣啊。”
吳言搖搖頭,坐起身子開始穿衣服,昏暗的光線中,她雪白的胴體顯得極爲刺眼,陳太忠低頭看看自己,相比之下,覺得有點像是剛從非洲回來一般。
“這件事情,一開始你就設計錯了,”她一邊慢慢地穿着內衣,一邊解釋,胸前不大的**,隨着她的動作微微地起伏着,上面某人造成紅色的抓痕,隱約可見。
有過多次的歡好之後,她已經能很自然地在陳太忠面前袒露自己的身體了,“你應該把合力汽修廠董事長==的位子,交給蒙曉豔纔對……”
“可她是老師啊,”陳太忠雙手託着後腦勺,懶洋洋地靠在那裡,看着她穿衣服。“老師是不許經商的嘛,捅出來總是不好。”
“她叔叔是蒙藝,誰敢真去捅?”吳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子,將光滑地脊背朝向他,腋下夾着iog罩的帶子,“幫我扣一下……”
“而丁小寧就不行了。統戰工作這東西,說重要就重要。說不重要那就什麼也不是,既然你都知道了常三身後的勢力驚人,爲什麼一開始不拿出最大的一張牌?”
“你一開始就擔心惹惱了支持常三的人,其實,這種思維根本要不得啊……討厭,不要摸人家,我跟你認真說話呢。”吳言扭動一下細細的腰肢,甩開了在她肩頭作惡的那雙大手,她終不比劉望男地強悍,那位是在抽插之間都能發表時事見聞的主兒。
不過,說歸這麼說,她地心裡還是甜不滋滋的,“……這是你自己嚇着自己了,你要先把蒙曉豔亮出來。支持他常三的人,哪個又敢冒頭出來?這樣纔是最穩妥的法子,不用像你這種方式,最後成功也不過是僥倖。”
“可是事實證明,我設計的方案挺不錯嘛,”陳太忠心裡已經隱隱認可了她的話。可嘴上卻不想認輸,“而且,蒙曉豔只是蒙藝的侄女兒而已,又不是女兒……”
“女兒地話,反倒不是那麼方便了!”吳言又瞪他一眼,“這件事,許紹輝都被盧剛頂了,你說你自己僥倖不僥倖……嗯?許紹輝?”
“蒙曉豔跟她叔叔的關係,其實很一般,”陳太忠還是有點不服氣。“或者說……蒙藝覺得她還小。反正啊,支持的力度不是很大。”
吳言卻是沒理會他的話。愣了足有五秒鐘,她才慢慢地點點頭,“我明白了,這件事翻身啊,十有八九,許紹輝纔是關鍵因素……”
不得不說,吳言的思維,固然帶了些女性特有的穩重,卻絕對具備相當的敏銳,她已經分析出了事件的轉折點在哪裡,少不得她又把自己地猜測拿出來說說。
陳太忠倒是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反正已經絕地大翻盤了嘛,不過眼下聽到吳言的分析,卻只覺得有點頭皮發炸,難道說,哥們兒還又是走了狗屎運?
呃,真沒面子,爲什麼我會想到“又”呢?
“嗯,我回頭問問甯瑞遠吧,”他點點頭,決定打探一下真相,他從沒懷疑過自己會取得勝利,但如何勝出的,纔是他最關心的。
“蒙曉豔跟蒙藝的關係……很一般?”直到現在,吳言才反應過來剛纔陳太忠的話,見他在那裡發呆,伸手推推他,“快起來穿衣服啦,萬一有人進來呢?”
“今天是31號啊,現在誰還會在單位?”陳太忠被她打斷了思路,悻悻地回一句嘴,不過說歸那麼說,他還是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十分鐘後,這對偷吃地男女已經衣冠楚楚地坐在了辦公室裡,只是,若是仔細觀察的話,不難看出,吳書記的眼角,還殘留了些許的滿足之後的慵懶。
當然,兩人已經開始說正經事了,反鎖的房門,現在也變成了虛掩的……
“讓蒙曉豔幫章堯東在蒙藝面前說情?不可能,”陳太忠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她說話根本不頂用,蒙勤勤都不行,找尚彩霞還差不多……而且,吳書記,你這麼爲章書記着想,我很吃味哦。”
“討厭!”吳言警惕地掃一眼虛掩的房門,又狠狠瞪他一眼,“不要鬼扯,誰禍害地我,誰心裡有數……咦,怎麼聽起來,你好像跟蒙藝很熟啊?”
“也不熟,不過他家地事兒,我還是聽曉豔說起過一點。”
“那麼醜的女人,你叫得倒是親熱,”這次,輪到吳書記吃味兒了,她警惕地看陳太忠一眼,“你不會……是存了攀高枝地打算吧?”
“她早好了,”陳太忠洋洋得意地解釋,雖然他不便說自己在其中發揮的作用,但一想起來,多少還是有點成就感。
不過,吳言嘴裡說的“攀高枝”,卻是讓他感覺到了些許的不爽,沒錯,是攀高枝,可拜託你搞搞清楚,誰攀誰的高枝啊?“切,要是攀高枝,我不會找蒙勤勤啊?哼,她也很崇拜我呢……”
吳言一伸手,托住下巴,看着他苦笑,“我說太忠啊,你不要自我感覺這麼好行不行啊?蒙勤勤……那是你能打主意的嗎?”
“嘖,”陳太忠嘴一撇,有點惱火了,他恨恨地看着吳言,“要不要……咱們打個賭,我要是能搞定蒙勤勤,你輸給我什麼?”
“別別,怕你了行不行?”吳言擺擺手,臉上似笑非笑,眼中卻是帶了兩分認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麼好說話的,你要是**她的話……估計會死得很慘。”
“喂喂,我可真認真了啊,”陳太忠急了,對於自己**過吳言一事,他一直覺得有點抹不開面子,當然,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堂堂的羅天上仙居然在小小的“隱身術”上馬失前蹄,
這真的是恥辱。
“我不**她,絕對不,不過搞定她,真的很簡單哦。”
“你要能搞定她,我心甘情願地做一輩子你的地下情人,”吳言瞥他一眼,這固然是賭氣的話,不過她的心中確實也有這個念頭,現在兩人就是偷偷摸摸的不敢見人,等能正大光明地在一起,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或者,這輩子都不可能了?
若是太忠真能把蒙勤勤弄到手,到時候她在仕途上自然能獲得一些幫助,只要他不肯負心,這也算是圖了一頭,這輩子也就該知足了。
“算了,還是不說這個了,”陳太忠從她的話裡,隱隱地感覺到了一絲哀傷,一時間就沒有興趣說下去了,不過他心裡卻在想,搞定唐亦萱的話,怕是比搞定蒙勤勤的效果,更要好一點吧?
反正,吳言既然張嘴求他了,說不得他還是要儘儘心的,“回頭找蒙藝試試吧,我聲明,這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也別跟章堯東說什麼曉豔的事兒了,蒙家人其實都挺低調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吳言點點頭,蒙曉豔的存在,在鳳凰市官場層面來說,知道的人並不多,她也是因緣巧合下得知的,能獨享的資源,爲什麼要讓大多數人分享呢?
“呀,不對,”陳太忠又想起一件事,遺憾地搖搖頭,“等陶家兄弟的老婆上訪到市裡,章堯東遲早會知道曉豔的身份的。”
“嗤,她們有那個機會嗎?”吳言臉一繃,不屑地哼了一聲,一時間臉上有些陰森的味道,“老話說死了,‘破家的縣令,剝皮的太守’,我吳言也算縣令級別了吧?她們要是再不識趣,連她倆我也弄起來。”
這倒不是她心狠手辣,只是,自打她知道十中的校長是蒙曉豔之後,心裡就早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努力把事情控制在橫山區內,爲此,她甚至不排除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道理很簡單,這件事一旦捅到市裡,就很容易被蒙藝得知,蒙書記絕對不會認爲,橫山區或者鳳凰市是控制不了這種小局面。
萬一人家認爲,這是鳳凰市折騰出來,有意掃省委書記面子的話……別說她了,章堯東也當不起這種誤會,吳言就算自己吃了豹子膽敢扛,也不可能讓章堯東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