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30 -3831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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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3章要改(上)

面對陳太忠如此強烈的反應,隋彪只能報之以苦笑,事實上這已經屬於黨務範疇了,但他也不能出聲反對,“那你的意思是?”

“其實這跟送溫暖、下基層的性質是一樣,”陳太忠淡淡地回答,他原本只是想解決北崇勞動力技能提升的問題,不成想這個建議提出來,居然這麼多人反對。

越是這樣,他還就越是不服氣了,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建議沒有錯,幹部就只能坐辦公室,或者下去走馬觀花地視察一番,又找個特定人羣表示一下關懷,這就是全部的工作了?

既然說要講黨風建設,要憶苦思甜,爲什麼幹部就不能下工地,是你真的那麼嬌貴,還是說下了工地的幹部,身份就被玷污了?

所以他索性就將事情往大里說,“我考慮這個活動,是可以形成一種制度,咱們的幹部,每年抽出一段時間來,學習一門基層的技能,不需要精通,但起碼要過了考覈……黨員幹部要強調完善自身的修養,理論要和實踐掛鉤,這就是很好的方式。”

“一年學一樣?”得,這次連林桓都驚訝地張開的嘴巴,“太頻繁了吧?”

“那就兩年學一樣,起碼幹部提拔時,應該有一門非專業的技能,\ ”聽得出來,陳太忠是執意要把此事跟幹部提拔掛鉤了,“下次提拔時,再加一門……”

“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就能坐在辦公室裡當幹部,除了吃喝玩樂,就是作秀走形式,反而視勞動爲恥辱。我就納悶了,咱們的體制,什麼時候墮落成這個樣子了?再往前推六十年,這個作風打得過國民黨嗎?”

“你說得有道理,”隋彪點點頭,這就是事實,由不得人否認,不過他也有自己的看法。

“但是你說到這個自我修養了。我就跟你說一說,不管勞動多麼光榮,我們首先要強調的,是黨的領導。是吃透黨中、央和上級組織各種精神,不瞞你說,就算我是黨委書記,光是認真學習這些理論和政策,我所有業餘時間加起來都不夠。”

“這種閉門造車。琢磨出來的也是黨八股,”林桓的嘴巴真的不好,說出來的話很傷人,“太忠這個思路。最大的好處就是有考覈,這就意味着不會流於形式……反正都是送溫暖。下鄉看望貧困戶是送溫暖,教農民工手藝就不算送溫暖了?”

“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時候,劉望男插一句嘴,“我也是小縣城出來的,陳區長這個提議,更符合老百姓的利益,不過……就是不好上電視。”

你這牙尖嘴利的,跟誰學的?隋彪端起面前的酒來一飲而盡,又夾起一片苦瓜來咬得脆響,好半天才微微一笑,“既然你堅持,那我也願意支持,但是這個制度,不好形成。”

“那就開個動員大會吧,”陳太忠退而求其次,他這個主意想形成制度,真的不容易,而他本來也沒想搞制度,只不過,他真沒想到,大家對幹部下工地,是如此地牴觸,反倒讓他心生不滿——誰規定了幹部就不能下工地?哥們兒還真要叫個真。

至於說可能引發衆怒?他纔不會在乎,雖然陳某人被衆仙合力,打得穿越了回來,骨子裡對衆怒很敏感,但是他相信,這次不會有任何事。

首先,他的這個建議是務實的,不是務虛的——雖然看起來像是務虛,其次,他是政府一把手,是領導,只要能跟隋彪達成一致,強行推行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這句話在官場,是再靈驗不過,當然,更關鍵的還是那句話,“從羣衆中來,到羣衆中去”,沒有人敢空口白牙地說,幹部就不該參加體力勞動——就連黨和國家領、導人,還在深、圳等地種樹呢。

“動員大會?讓我考慮一下吧,”隋彪沉吟一下,最終還是沒給出明確的答覆,而且他有很強烈的劃清界限的意圖,“而且我最多召集,你的建議,你來主持。”

不管怎麼說,隋書記今天的表現,還算是中規中矩,有一定的牴觸,但最終還是同意了,不過不知道爲什麼,陳區長總覺得丫有點心不在焉。

但是他也沒太在意,年輕的區長在慷慨激昂地表現了自己的覺悟之後,開始了很私人的期待——今夜,我該如何享受性福呢?

第二天一大早,陳太忠起來吃了早飯,正好姜麗質也起得早,兩人在區政府門口“相遇”,小姜同學表示,自己想去看一看大妮兒。

“小傢伙恢復得不錯,現在已經能滿地亂跑了,”陳區長信心滿滿地表示,“除非知道內情的人,否則就算細看,也看不出她有什麼不同來。”

“陳叔叔,”楊紫萱見到他到來,才甜甜地一笑,然後臉就一沉,她看到了他身後的女人,於是很惱火地發問,“你怎麼帶着外人來我家?”

“這怎麼是外人呢?”陳太忠的眉頭微皺,略帶一點威嚴地批評她,“姜阿姨上次還給你帶來洋娃娃,那麼漂亮的洋娃娃,她是很喜歡你的。”

“她……她就是外人,”楊紫萱見他翻臉,嚇得身子往後躲了一躲,嘴裡卻是小聲地嘀咕,“你是我叔叔,咱們是一家人,她就是外人。”

“咱們都是一家人,”姜麗質笑眯眯地回答,一點都不生她的氣,然後手一伸,亮出了一個裝衣服的紙袋,紙袋上是一個小女孩,穿着一件粉紅色的公主裙,“阿姨給你帶了條裙子來,讓你開學時候穿的,喜歡嗎?”

清晨的陽光斜射過來,照在白衣白裙的女孩兒身上。隱約間似乎帶了一圈聖潔的光環,但是她縱然在開心地笑,依舊會讓人情不自禁地生出一絲憐惜來。

“我……”看着那紙袋上漂亮的裙子,楊紫萱不由自主地咽口唾沫。但是下一刻,她將雙手向身後一背,很堅決地表示,“我不要,我爸爸會給買,爺爺奶奶和陳叔叔,都會給我買,你拿回去吧。”

“阿姨專門給你買的。你不要,阿姨會很難過的,”姜麗質眉頭一皺,做出一副垂淚欲滴的哀傷——她原本就是憂鬱氣質的女孩兒。再這麼一裝,那真的是楚楚可憐。

“好吧,我要了,”楊紫萱雖然人小鬼大,卻也是有憐憫之心的。她有點暴躁地回答,“謝謝阿姨了,我和陳叔叔是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你不要當不光彩的第三者。”

“你你……你說什麼?”姜麗質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緊接着,她的身子就劇烈地抖動了起來——她在強壓自己的笑意。對很敏感的小女孩兒來說,這可能意味着嘲諷。

“陳叔叔就是我的。你爭不過我,”楊紫萱很認真地警告她,雖然這小女孩的認真,怎麼看都感覺有點可笑,“他摸過我,今生今世我就是他的人了,他是老天送給我的最好禮物。”

“我說,你少看點《還珠格格》之類的,行不行啊?”陳太忠哭笑不得地發話,擱給一個成年女人敢這麼說話,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但是大妮兒還是個孩子。

尤其是她被解救回來之後,不但對他依戀極深,更是對他的態度分外敏感,他若是稍有不耐煩,一轉頭,大妮兒就能在家裡折騰十幾個小時——到最後,楊伯明就會打電話求助。

被這麼折騰幾回,陳區長也疲了,反正儘量依着她吧,所以他現在也不說重話,“多看一看學前班的教材,馬上就開學了。”

“好吧,我容忍你在外面的女人,”楊紫萱嘆口氣點點頭,一本正經地發話,“但是我開學,你得陪我去,這是我的底線……”

陳太忠和姜麗質出來之後,整整地笑了半條馬路,到最後,陳區長笑得都開始咳嗽了,“咳咳……現在的孩子們,真不知道她們整天看什麼。”

“其實,也挺可愛的,”姜麗質擡手抹一抹笑出來的眼淚,“我小時候也喜歡院子對面的一個男孩兒,一個很霸道的男孩兒,尤其爸爸媽媽都不在家的時候,特別希望他們能在街邊打乒乓球,那是一種安全感吧,但是……我從來不敢跟任何人說。”

“這個男孩兒叫什麼?”陳太忠冷哼一聲,雙掌交互着搓一搓,獰笑着發話,“敢勾引我老婆的芳心,回頭我去繞雲……我一定乒乒乓乓,把他打成乒乓球。”

“我不記得他叫什麼了,二胖、二蛋?似乎是帶個二字……小學一年級我就搬家了,”姜麗質笑一笑,“總之,那個時候,我很缺乏安全感,所以我能理解大妮兒的心情,不過,她敢說出來,這就是現在孩子的厲害。”

“好了,不說這些了,”陳太忠擡手看一看時間,“馬上八點了,咱們還要去武水玩。”

陳區長現在已經想開了,生活和工作要兼顧,雖然這一羣美女煞是扎眼,但終究都是打着湯總朋友的旗號來的,倒也不怕人嚼穀。

其實,有點或多或少的物議,也並不是壞事,沒有哪個幹部,希望自己的領導是個聖人——遠之則怨近之則不遜,這話是沒錯的,領導和下屬保持距離是有必要的,但是有個聖人領導,大家都會活得很累。

3891章要改(下)

衆美這次出遊,坐的就是丁小寧的改裝凱斯鮑爾,陳區長假巴意思地開着他的桑塔納,心思早就飛到了大巴車上。

總之,這是很悠閒的一天,中午大家在外面野炊,凱斯鮑爾做飯的這一套傢什,比金龍大巴要略略遜色一點,不過也相差彷彿,大家吃得還是很開心。

傍晚的時候大家迴轉,在路上,丁小寧接到了白鳳鳴的電話,說是單子已經拉出來了,希望能跟丁總詳談一下。

所以回了區裡之後,陳區長就跟衆美分道揚鑣了。他要去劉驊家,探望一下死者家屬,相關的工作,葛寶玲這邊都準備好了。他僅僅是過去表示慰問。

劉驊的家很可憐,就是教委的一間小平房,是四十年前蓋的,算是教委的單身宿舍,總共十二三個平米,比之紀守窮還要差一些——據說就這一小間房子,劉驊也爭了很久。

劉驊的屍體不在小院,前來慰問的人也有十幾個。院子裡搭了簡易的靈堂,劉驊的妻子帶着七八歲大的小女孩兒,在那裡陪着來客說話。

尤其令陳太忠感到震撼的是,來訪的人裡。有兩戶是全家老小都來了——而這兩戶就是屈溝人,是劉驊的學生,跟着家長一起來祭拜老師。

從他們的言談中,陳區長能聽出來,劉驊雖然抱怨在屈溝的教書經歷。但作爲一個老師,他還是很稱職的,他負責教授語文、音樂和思品——思想品德,大約這便是政治水平高?

感受到這哀傷的氣氛。陳區長和葛區長也沒有多呆,葛寶玲將一千塊錢塞進劉驊愛人的手裡。悲慟地發話,“這是同事們的一點心意。至於這個肇事兇手,請你們放心,區裡一定嚴懲,會給劉老師一個交待。”

肇事的真相,其實已經出來了,跟車司機表示,師傅說了,這北崇人卡斷了路,真的太可惡了,無論如何也要嚇他們一下。

這樣來說,這個思路就很清晰了,不是說肇事司機要撞人,但也不能說他沒有故意的心,丫就是想製造一個“擦身而過”的驚險,好讓北崇人收斂一點,至不濟也要記住自己,記住這個車隊——這次罰款我們可以出,但是下次再攔的話,小心被撞啊。

但是司機也沒有想到,就碰上劉驊這麼個生瓜蛋子了,所以……就悲劇了。

“老劉他……算是因公犧牲吧?”劉驊的老婆流着眼淚發話,“我婆婆傷心得住院了,我媽在醫院陪她,我們可以跟兇手要賠償吧?”

“你們要賠償,區裡絕對支持,只要你們能出了氣,”陳太忠聽得點點頭,“再有就是,不但兇手要賠償,區裡也會有補償……我們打算申報他爲烈士。”

“我們沒錢,但是窮得有志氣,也不差那點錢,”旁邊一個老漢冷冷地發話,“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只求一命抵一命。”

“別啊,老爸,”另一箇中年人發話了,“老二評個烈士,小妮兒的工作有着落了……陳區長,烈士能評上嗎?”

能評上,享受待遇的也是直系親屬,跟你沒關,陳太忠不知道這個中年人問話的目的,一時間覺得有點心煩,“我們儘量。”

正在此時,他的電話響了,他正好藉此機會,躲出去接電話。

來電話的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陳區長你好,我是省委組織的方文,你還記得嗎?”

“原來是方處,”陳太忠乾笑一聲,“真沒想到你給我打電話……李競最近還好嗎?”

李競就是省委組織部前來查陳區長作風的那位,結果被同行的方調陰了,但是陳區長不在乎誰陰誰,他在乎的是這件事情是否收場了。

“李處最近調整了一下,搞調研去了,”方處長的回答四平八穩,聽不出來什麼情緒。

“恭喜了,現在幹部監督處,就是方處了吧?”陳太忠笑着發話,“我後知後覺,這個恭喜有點晚了……不過不知者不罪,回頭方老闆來北崇,我擺酒賠罪。”

“嗐,什麼老闆不老闆,都是給領導打下手的,”方文嘆口氣客套一句。

其實這不個否認,就已經坐實了他的職務變遷,只不過在陳太忠面前,一個省委組織部幹部監督處的處長,真沒什麼可炫耀的。

下一刻他就岔開了話題,事實上,他打電話給陳太忠,還真的是有事,“陳區長,聽說你們打算搞個‘長征路在腳下’的活動?”

“這個……目前在籌備中,”陳太忠乾笑一聲,心說這事兒怎麼就傳到省委組織部了呢?“只是一點想法,還不是很成熟,方處有什麼指示?”

“我能有啥指示?”方文聽得就笑,事實上。自打在北崇見了陳太忠的做派之後,他就下了決心,一定要以謙恭之心對某人,“就是覺得。這個想法挺有意思也有深度,沒準可以推廣……幹部監督處對這種事情都很敏感,你知道的。”

“那我鄭重邀請,請方處來參與這個動員會,有省委組織部的支持,我們也就能更名正言順一點,”陳太忠沉聲發話,然後又補充一句。“嗯,我們打算組織個動員會。”

“你邀請我,這個……好嗎?”方文沉吟一下,然後略帶一點猶豫地發話。“陳區長,組織部裡我就是個小嘍囉,你真有心的話,得邀請主要領導。”

對於方處長的猶豫,陳區長可不敢有半點的忽視。前一陣區黨委的一幕他記憶猶新,這傢伙看着迷迷糊糊人畜無害的,轉身捅李競一刀子,那叫個反臉無情。

這是個非常善於掩飾和隱忍。同時又很果決的傢伙,陳太忠也沉吟一下。緩緩地發問,“我得邀請主要領導?”

“邀請一下比較好吧?”方處長加快了說話的節奏。“不管領導有沒有時間,你打個電話,總是個端正的態度。”

“哦,那謝謝你的提醒,”陳太忠客客氣氣地回答,隨即壓了電話,跟方文說話,讓他覺得有點吃力,當然,他並不知道,方處長也有同樣的感覺。

接下來,他給嶽黃河打電話,嶽部長的手機“正在通話中”,過了十來分鐘之後,又打電話過去,依舊是在通話,年輕的區長禁不住悻悻地撇一撇嘴巴。

六點半的時候,嶽部長的秘書將電話打了回來,瞭解一下情況之後,將手機轉交給嶽部長,部長在電話那邊淡淡地哼一聲,“嗯,你說。”

陳太忠簡明扼要地將事情說一邊,嶽黃河在那邊一聲不吭,若不是聽筒裡偶爾傳來的低微呼吸聲,他差點要以爲,自己是對着空氣說話了。

聽他說完之後,嶽部長停了差不多三秒鐘,才緩緩發話,“說完了?”

“嗯,我們想請省委組織部做個指示,要是能有領導來參加動員會,就更好了,”年輕的區長髮出了邀請。

“首先,如果你能保證,不搞成形式主義,我是願意支持的,”嶽黃河不愧是省委常委,一句話就戳到了點子上,“領導幹部不能光講理論紮實,也要強調接地氣。”

“聽您這麼說,是有人搞過這個?”陳區長禁不住出聲發問。

“你先聽我說完,”嶽黃河老大不客氣地訓他一句,卻又回答了他的問題,“綁鋼筋拌混凝土,不止一個地方幹過,這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不過,最終都是走了形式,你要是也搞形式主義,我沒必要專門支持你。”

說到這裡,嶽部長有個停頓,可陳太忠也不敢再隨便插話了,然後他又慢吞吞地表示,“其次呢,我不可能親自過去,這個你知道。”

“最後……這個活動,據說你打算命名爲‘長征路在腳下’?”嶽部長向某人表明,自己雖然高高在上,卻也能保持耳聰目明——事實上,他知道這些,卻還能沉住氣聽完陳太忠的介紹,這本身就是一種涵養的表現。

“長征路在腳下,老百姓在心中,”陳太忠很簡潔地回答。

“不好,要改,”嶽黃河輕描淡寫地回答,卻是給人不容置疑的感覺。

爲什麼?陳太忠好懸就問出這個問題來了,不過想一想之後,他還是態度很端正地請示,“那就請嶽部長指示。”

“這標題太大,省裡都不方便用,”某人不問,嶽部長卻是輕描淡寫地解釋一下,“關於這個主題,我安排人設計一個吧。”

“那謝謝部長了,”陳太忠又說兩句之後,掛了電話,腦子裡卻禁不住琢磨一下——標題太大?

細想一想,這個評價不無道理,長征路在腳下,這個口號由一個小小的縣區提出來,真的是太狂妄了點,而且隱約有影射的意思——現在的發展,比七十年前還是要強很多的。

說得更誅心一點,現在國泰民安,好端端地你爲什麼又要發起長征?目的何在?

“起名也是個學問啊,”陳太忠想到這裡,輕喟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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