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十七也認爲,陳書記不可能殺過人,只是,書記的愛護之情,他還是必須做個迴應的,“陳哥,你聽我說,你一旦殺了人,這凱旋門的地盤,我可就一時半會兒租不上了,你就當可憐我吧,成不?”
“爲什麼租不上了?”陳太忠有點好奇,事實上,他一直都很重視十七的話,因爲這人的情商,似乎很高,他有必要虛心借鑑。
“命案啊,出了命案的話,凱旋門怎麼還不得關幾個月的門兒?”十七耐心地解釋,他做事一向深謀遠慮,“我怎麼接手啊?”
哦,有道理!陳太忠登時就想起了白傑讓紅山分局封鎖路段的事兒了,爲了失竊案,警察連路都能封,爲了命案封個門兒算什麼?
“那你想讓我怎麼處置?”陳書記很有些虛心學習的興趣。
可惜,十七的回答毫無創意,“就跟郝老三一樣好了,這事兒不難做吧?難做我再換一個方法。”
換一種好了,陳太忠很想這麼回答,因爲他想知道十七腦子裡還有什麼貨,不過,既然十七懷疑這事兒難做,說不得,他要澄清一下事實的,“嗯,難倒不難,你確定麼?”
兩天過去了,郝家老大老二,毫髮無損,十七有點失望,敢情,這陳書記也是一吹牛的主兒?郝老三那事兒,是僥倖碰上的?
陳太忠哪裡管十七想的是什麼?他也很想立馬收拾了郝家剩下的這倆,不過,郝老大和郝老二整曰裡窩在凱旋門裡,他要爲自己的小弟考慮,儘量別在這裡整事兒。
而且,他的智商不低,知道眼下正在風頭上,雖然他不怕被人發現,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生兩天,其實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事實上,他還有些帳要還呢,當天晚上,陳太忠就約出任嬌吃飯,同時把修煉好的須彌戒裝個小禮盒,酒足飯飽之際拿了出來,“喏,禮物,好不容易纔找這麼塊好玉。“
任嬌的眼登時就花了,她實在是太喜歡這玉了,翻來覆去地看了半天,“玉的,哈,好棒,我還說下週victoria結婚,我該穿什麼參加她的婚禮呢,這下好了,有了這個,我就可以省錢了。”
陳太忠知道,Victoria是她的同學,中文名兒大概叫時珍珍,不過現在的女孩,有人就愛叫英文名字,這個事實讓羅天上仙有些不爽。
結婚就結婚唄,你非要把那倆字兒咬得這麼響做什麼?他悻悻地看了任嬌一眼,當然,他知道,這個美女老師,似乎是想暗示什麼。
任嬌見他不接口,輕嘆一聲,繼續拿戒指說事兒,“要是有個白金的底座就好了,這麼大塊玉,感覺……”
“我說任老師,你那什麼審美觀點啊?這是翠心,翠心啊,”陳太忠憋不住了,“再說了,這東西是我自己一手做的,不比那些珠寶店的垃圾強很多麼?明跟你說啊,只說戒指不說功能,這東西賣個十來八萬都跟玩兒似的。”
這是實話,翡翠是硬玉,翠心更是奇硬,平常人做這麼個戒指,只說加工就很費勁的,再說,這世界上,捨得用翠心做戒指的人並不多,不僅僅是因爲翠心少見,更重要的是,做戒指,中間的翠心是要被掏空的,沒人捨得這麼浪費材料。
你見過把極品的大鑽石分割成小鑽石的麼?沒有吧?
“好了好了,不說了,”任嬌笑笑,攥住了他的胳膊,眼波流轉,“週末了,送我這麼個東西,你想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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