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強靜靜地聽陳太忠說完之後,登時就陷入了沉默,好半天才嘆口氣,“陽州的娛樂行業,是陳正奎在負責,但是……你沒必要這麼兩敗俱傷吧?”
“我要搞他,用得着這樣嗎?再砸他個菸灰缸就完了,”陳太忠哭笑不得地解釋,“我是想搞個試點,**合法化的試點。”
“你還真是什麼樣的試點都敢搞,”李強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他知道小陳搞了很多試點,甚至想搞直選的試點——不過這個不太現實。
至於說賣**合法化,這都不是不現實了,簡直是明目張膽地犯錯誤。
“曰本人、韓國人能組團來國內**,大家視而不見,那我爲什麼不能合法化呢?”陳太忠據理力爭,“而且我是有理論依據的,爲什麼不能嘗試?”
曰本人組團來中國**,被警察抓獲之後,驚動了政斧,爲了吸引投資,政斧施加壓力,要辦案警察去給曰本人道歉,這是真實發生過的故事。
要不說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民四等漢,民諺都是來自於生活。
李強最頭疼的事,就是陳太忠叫真——沒有之一,想一想陽州可能成爲全國第一個小姐合法化的城市,他腦袋都是大的,“你這違法了,太忠,咱這是**黨領導的國家,不能亂來……你搞這個試點,還要不要強調組織姓紀律姓?”
“我有理論依據……所以纔要求開試點,”陳太忠死死地咬住這一點,想一想之後,他又補充一句,“我這個人,只唯實,不唯上,一直認爲,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你魔怔了,這個事兒我不能同意你,”李書記很不客氣地掛了電話。
陳太忠也沒在意,李強能同意他,那才叫怪事,但是他嘗試這個事兒的心思,是不會死的——你不同意,我接着往上報嘛。
不過今天,他是沒更多的時間了,他要送小紫菱回京城,總算還好,小紫菱買的是通達的飛機票,來回也就五個多小時——現在他的女人們都習慣了,坐飛機的話,不要在朝田落地,實在太遠了。
北崇應該考慮建設個機場了,陳太忠再次升起了這種念頭,不過他很清楚,在他的任期內,這個任務是不可能完成的,而他一旦離開,北崇會怎樣發展,那真的很難說。
如果他就任了外市的副市長,就絕對沒有資格對北崇的事務指手畫腳。
也許我的官場生涯,就應該止步於北崇了吧?他默默地想着,如果不在官場,他有太多的盤外招,懲治北崇不聽話的官員。
但是……連個廳級幹部都沒有混上,是不是有點跌份兒?
一路胡思亂想着,他開車回到北崇,丁小寧的凱斯鮑爾也離開了——假曰已過,該走的人都走了,多少有點曲終人散的味道。
不過陳太忠好歹是仙人,沒有慘到賈寶玉那一步,林瑩的沃爾沃還在,中國移動張州分公司的經理張馨也在——她要搭車回去上班。
其他沒走的,還有董飛燕、李凱琳和張梅,張警官這次玩得興起,是豁出去了。
“葛瑞絲會晚點過來,”李凱琳好不容易霸住了陳太忠**,坐在他腿上笑吟吟地發話,“她這次來得有點晚,是想開拓國內市場……望男姐去接她了。”
“那女娃娃,心有點重,”陳太忠點點頭,這次苧麻文化節,小葛都沒來,肯定是在產業轉型期。
“說點正事兒?”林瑩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張梅坐上來,”陳太忠解開皮帶,向下一擼,猙獰的小太忠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空。
“這個……真是,”張梅猶豫一下,還是乖乖地彎下腰,褪下了**,走到他面前,岔開雙腿,掀起裙子坐了上去,她左右微微調整一下,又上下起伏兩下,終於慢吞吞坐了下去,緊接着,就是長出一口氣,從喉嚨裡發出了顫抖的**,“這是鐵打的嗎?”
“林瑩你說,”陳太忠摸起一根菸來點燃,不知道爲什麼,他特別喜歡看到張梅當衆失態的樣子,這會增加他的興奮——哥們兒的人妻情結,是不是到了**的程度?
“看把你痛快的,”小林總看張警官一眼,然後面色一整,看向陳太忠,“這次找你來玩,還想商量點事兒,北崇能不能租個煤場給我?”
“租煤場,爲什麼?”陳太忠被張梅的緊窄包裹着,真是異常舒爽,說話也就短促了很多,“你們這貨運四通八達的……張梅,你倒是動啊。”
“沒勁兒了,”張梅從鼻子裡發出一聲輕哼,懶洋洋地回答,“就這樣吧,太充實了。”
“別這麼自私吧?”李凱琳有點受不了,都是陳太忠的女人,她是有什麼說什麼了,“梅姐,沒能力你就讓一讓,妹子我也脹得慌。”
“太忠讓我上來的,”張梅懶洋洋地回答,不過爲了防止被詬病,她就慢吞吞地前後動兩下,表示自己也在忙碌着,不是佔着茅坑不拉屎。
“租煤場,那肯定是存煤嘛,”林瑩不以爲然地回答。
“你這不是在胡扯嗎?”陳太忠雖然在爽歪歪中,但也是頭腦清醒,正經的辦公娛樂兩不誤,“有煤車,你是想怎麼跑就怎麼跑,北崇的位置是不錯……但是來我這兒囤煤,這不是開玩笑嗎?”
他囤煤是不得已的,他管的就是北崇的一畝三分地兒,在別處囤煤也不可能。
但是海潮不同,那是有煤車的,想往哪裡送,就往哪裡送,打個比方說,北崇供煤的兩個大方向,就是地北和海角。
而海潮想供這兩個方向,直接發貨就行了,供地北的走張州,供海角的走素波,沒必要發到北崇來,再反向發煤——這多耽誤事兒?
沒門路的人,可能這麼發煤,但是……海潮可能沒門路嗎?
“我肯定有原因的嘛,”林瑩才待發話,發現陳太忠開始挺動腰肢,禁不住撇一下嘴,“算了,你倆先玩吧。”
“那等一等再說,”陳太忠一翻身,將張梅放在**,就前後活動了起來。
張警官也顧不了那麼多,雙腿向他的肩上一搭,**地**了起來,兩條**的小腿不住地抽動着,至於說裙內的風光被旁人看了精光,她是再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活動完畢,就是一個小時之後了,陳太忠騎在雙腿緊閉的張馨身上,噴射出了自己的激情,感受着張經理體內一波一波越來越緩的餘韻,看着她變得粉紅的**,他緩緩地發話,“北崇距離張州,有點遠。”
“海潮在地北,是有煤場的,”林瑩重重地嘆口氣。
前文說過,張州的煤炭,進入地北的很多,甚至比供應天南的還要多,天南省內除了張州,鳳凰和素波的煤炭也不少,張州的煤,並不是很要緊。
而張州在天南的位置,跟陽州在恆北的位置類似,距離地北很近,但是距離素波很遠——很多時候,張州跟通達的聯繫更近一點。
而林海潮跟地北人的關係,也是很近,他的自備煤車,在地北更暢通無阻一些。
所以海潮集團在地北建了煤場,往四面八方發貨,陳太忠實在想不通,林瑩爲什麼要在北崇建煤場。
“一點鬧心事,回頭再說吧,”小林總撇一撇嘴,**的身子趴在他的背脊上,她是很懂得享受的人,總之要盡情歡娛之後,再說其他的。
兩個小時後,林瑩雙臂雙腿緊緊地箍着陳太忠,藤纏樹再現,又享受了一番餘韻之後,才說起她要建煤場的緣故。
因爲去年的換屆,海潮集團跟地北的合作,出現了一點問題,雖然下面相關的環節都還算通順,但是有些位置上,人員調整了。
今年夏天煤荒的時候,海潮在地北的煤場,存煤也不多,本來是留着週轉用的,結果地北省通知海潮集團——你在地北建煤場,地北煤荒,你不能坐視。
私企就最怕遇到這種不講理的行政命令,海潮把下面人都籠絡住了,但是省裡領導一張嘴,別人也不敢攔着。
要說海潮售煤,走的也是市場價,事實上,地北人還想要調撥價,林海潮氣得一拍桌子——你要是調撥價拿煤,這個煤場我不租了。
煤場的租金其實並不多,也只是海潮集團全面佈局的一部分,但是對地北就太要命了,缺了這一塊儲備,太容易捉襟見肘了,所以他們只能答應市場價。
饒是如此,這個變化也給林海潮敲響了警鐘,這地北人能第一次這麼做,就能第二次這麼做,他覺得不安全了,就要考慮分散風險。
於是北崇進入了林海潮的視野,海潮跟陳太忠合作不是一次了,大家相互知根知底的,陳書記跟小林總的關係,那更是親密無間。
從天南到北崇的鐵路運輸,是暢通的,而且在北崇紮根,還能把業務範圍再推開一些,對海潮的整體佈局是有利的。
“這還真是的……”陳太忠聽得有點無語,所謂人亡政息便是如此了,要不說經營私企,有時候風險很大,“你這煤場,要佔地多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