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4-3825 主角光環

3824章主角光環(上)

這纔是悲催,陳區長掛了電話之後,重重地嘆口氣,“照這麼下去,今天死一個,明天死一個,我就算是鐵打的心臟,也早晚要崩潰。”

現在精神頭比較足的,就是劉望男和張馨了,劉大堂見他愁眉不展,就出聲發問,“不是有分管的領導嗎,你現在需要過去?”

“我是真心不想過去,”陳區長鬱悶地嘆口氣,站起身開始穿衣服,“問題是不去不合適,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事情發生在五分鐘前,葛寶玲也不在現場,不過終究是死人了,現場的稽查隊員第一時間就向領導做出了彙報,葛區長也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陳太忠將車開得飛快,一路開車一路打電話,終於在抵達事故現場的時候,大致瞭解到了事發經過。

現場已經有警燈在閃了,不過來的不是警車,而是一輛摩托,而且那摩托還沒有噴塗警用標記,只是在車尾豎了一根鐵桿,支起了一盞警燈,看起來不甚正規。

但是騎摩托的是正經的警察,雖然穿着便衣,看到陳區長從遠處走過來,這位啪地雙腿一合,來個精神十足的敬禮,“陳區長好,我是三輪派出所林一輪。”

“唔,”陳太忠心不在焉地點點頭,邁步繼續向前走,一邊隨口發問,“通知分局了嗎?”

“通知了,他們正在路上,”林警官點點頭,死了人的事兒,怎麼可能不通知分局?

陳區長沒有再說話,而是邁步走到死者身旁,看着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他緩緩地蹲下了身子,就在這時,旁邊傳來輕聲的提醒,“陳區長,要保護現場。”

陳太忠蹲在那裡也不動作,好半天才長嘆一聲,站起了身子,“劉驊……唉,劉驊,說起來也是個命苦的啊。”

今天死的不是別人,正是去過區長小院的劉驊,此人被借調來借調去,最後居然被紀檢委派往區政斧,結果陳區長果斷地表示拒絕。

事實上,陳太忠當時就覺得,此人有點文青小說主角的屬姓,走到哪兒都不順,哪怕是有被借調進計委的機會了,但是非常遺憾,陳區長和陳書記,那不是一般地合不來。

陳區長考慮到,丫是受了老教師紀守窮點撥,才找上門的,就難得地發一發善心,要對方去報名協防員,想着此人將來表現好的話,也可以考慮解決了工作崗位——畢竟這是國家分配的大學生,原本就有正規手續,不難處理然而,這廝不愧是文青虐主文的主角,這協防員幹了沒兩天,居然就這麼掛了,陳太忠看着那張隱約可辨的面孔,心裡真是百感交集,這主角光環,也真的太恐怖了。

他沉默了好一陣,那林一輪等了又等,終於又出聲說一句,“陳區長,嫌疑人我們已經擒獲,您有什麼指示嗎?”

“稽查隊誰帶隊的?”陳太忠擡起頭掃一眼,不成想旁邊有人怯生生地告訴他,今天帶隊的就是劉驊。

葛寶玲設卡的路段選得很好,就是在省道途經三輪鎮一段,還是幾條縣區公路的必經之處,基本上卡住了大部分從陽州進出恆北的貨車——卡不住的是高速,葛區長目前也沒膽子上高速去攔車。

不過這個車流量太大,葛區長手下有十幾號人,又要來二十個協防隊員,這才勉強具備了二十四小時不間斷查車的能力。

查車採用五班四倒制,每天工作六小時,連着幹四天,可以休息一天,接下來的四天就是另一個時段,然後又休息一天……如此循環反覆。

三十來個人分成五個組,一個組也就七個人,基本上就夠應付各種意外了,每個組有個組長——這些都是陳太忠知道的,他不清楚的是,“這五個人不都是葛區長指定的嗎?”

葛寶玲要走了三個協防員指標,這都是毫無疑問的組長,還有兩個組長也是從原稽查人員裡面選出來的,應該是怎麼都輪不到劉驊當這個組長的。

“前兩天開始查菸葉了,抽調了十個人去市區方向,”知情的人並不少,他們七嘴八舌地回答,更有人忿忿地嘀咕,“協防員也是區裡選拔出來的,憑什麼全讓稽查隊的當組長?”

聽到這裡,陳太忠就明白了,合着這劉驊本來只是普通一員,但是協防隊和老稽查之間,有點屬於陣營的歧視,而好死不死的是,區裡開始嚴查菸葉,葛寶玲手上的人又不夠用了,說不得只能再抽調些人馬,往其他口子。

這種情況下,劉驊被選爲組長,那就是再正常不過的,畢竟他有個正式編制的身份,而且學歷年紀都在那裡擺着。

就在陳太忠沉吟之際,遠處又匆匆忙忙地走過來十幾個人,卻是葛寶玲和警察分局的人趕到了,由於發生車禍,封鎖了現場,公路上已經停滿了車輛,他們不得不在很遠處停下車,接着步行過來。

到的警察二話不說,直接將肇事司機銬着走了,又有人在現場拍照、取證——這些活是派出所幹不了的,起碼得分局的來。

“陳區長你來得好快,”葛區長走過來,跟陳太忠打個招呼,她雖然來得晚,但是對事件的發展,還更清楚一點,“肇事司機車隊的五輛車,我建議全部扣下。”

“這個我同意,”陳區長點點頭,他從來不怕玩株連的,在左右看一看,他的眉頭登時皺了一皺,“四點發生的車禍,到現在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堵了這麼多車?”

其實也沒堵多少車,兩邊各堵了六七百米,但這是凌晨四點多,公路上車輛最稀少的時候,一個小時能堵這麼多車,那也真是罕見了。

“我建議剩下的車輛慢慢查,”葛寶玲冷冷地發話,“起碼五分之一的車是有問題的。”

“慢慢查,這人手可不夠,”陳太忠看一眼排成長龍一般的汽車,刺眼的大燈此起彼伏,眉頭禁不住又是微微一皺。

已經有不少車的司機跑過來,看是怎麼回事了,現場周圍圍了不少人,不過都是跑車的,知道前面死人了,對這小小的耽擱也就理解了,當然,有人說點怪話也正常——畢竟這是一個最容易犯困的時間,大家都趕着回家或者找落腳點呢。

陳區長明白,這些人能忍得了一個半個小時,絕對忍受不了兩三個小時,尤其是有幾輛車,就是北崇本地的卡車回家,硬生生地被卡在家門口,其鬱悶可想而知——就這段時間,已經有三個人過來,找區長叫苦了,“拖得久了,容易引起衆怒。”

“劉驊可是有正式編制的,”葛區長怒哼一聲,沒上沒下地發話——要不大家都說葛區長脾氣不好,“因公殉職……動靜大點不行嗎?”

要不是因爲死的是劉驊,我都未必這麼着急過來,陳區長嘆口氣,“你要我怎麼做?”

他接電話的時候,就考慮了,該及時過來,還是等上午再來——他真的捨不得身邊諸多的粉臂玉股,反正葛寶玲會去的,我着急什麼?

但是知道死者身份之後,他就覺得自己有必要過來,撇開劉驊的正式編制不提,只說劉驊是受了他的指點,纔來做協防員的,他就不能無視這層因果。

“如果擔心他們鬧事,就多調點人過來,”葛區長面無表情地回答,然後又補充一句,“陳區長你動手厲害,但是現在最需要的……是威懾。”

“我再厲害,也不能隨便打人啊,”陳太忠嘆口氣,摸出手機撥通了隋彪的電話。

隋書記不知道在幹什麼,連打兩個電話沒人接,陳區長無奈之下,又撥通了區黨委黨羣書記、黨校校長趙根正的手機,電話足足響了有七八聲,趙書記纔打着哈欠接起電話,“正睡着呢……陳區長你說。”

“把黨校裡的協防員都叫起來,教委借調到計委的職工劉驊因公殉職,事態緊急,”陳區長沉聲發話,“我目前就在現場,地址是三輪鎮省道567左右。”

區裡招收協防員,鄉鎮推薦了一百六十名,再加上陳區長和隋書記的機動名額,一共一百八十人,區委黨校是採用輪訓制,一共兩輪,每輪一週,第一輪一百人,第二輪八十人。

目前第一輪的一百人正在培訓中,劉驊等人是排在第二輪,培訓是封閉的,黨校有宿舍和食堂,臨睡前還要查夜,目前那十幾間平房裡,擠滿了壯小夥。

“劉驊……哪個華?”趙根正一聽這話,人就清醒了不少,“哎呀,省道……是查車出事了?”

“嗯,劉驊因車禍身亡,目前公路上擠滿了車,”陳區長淡淡地回答,“我給隋書記打電話了,他沒接,趙書記,這個事情你要抓起來,要快,抓緊一切時間。”

“他去朝田了,自然不會接,”趙根正不滿地哼一聲,“好的,交給我了,這是組織對他們的考驗,不過,車是個問題,你能給金龍大巴安排一下嗎?”

3825章主角光環(下)

“沒問題,”陳太忠掛了電話,隱隱覺得有些話似曾相識,下一刻他才反應過來,“組織對你們的考驗”——這不就是哥們兒報名公務員考試時,發生的場景嗎?

曾幾何時,我是被組織考驗,現在終於輪到我代表組織考驗新人了。

感慨是短暫的,下一刻他就撥通了廖大寶的電話,廖主任在鈴響三聲之後,就接起了電話,雖然說話還算利索,但是細細一聽,終是難掩困頓,“老闆你說。”

“你現在拿上金龍大巴的副鑰匙,馬上開車去黨校,然後聯繫趙根正,”陳區長簡單交代一句,“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五分鐘之內準到,”廖大寶不愧體己人兒,回答得乾脆利索。

金龍大巴兩把鑰匙,主鑰匙是在李紅星手裡,派車的事情,還是由李主任主管的,尤其是區政斧最扎眼的車,不過廖主任因爲位置的緣故,拿着另一把鑰匙。

掛了電話之後,陳太忠看一眼葛寶玲,“是否還有可以動用的力量?你提個建議。”

“協防員能來就很好了,”葛寶玲笑一笑,神情不是很輕鬆,“這些車裡,起碼有五分之一的車有問題,細細查就知道了,請你相信我。”

兩人雖然處於人羣中,但是他倆的身份高出周遭人一大截,周圍並沒有人敢靠近,所以輕聲說話,也不虞別人聽到。

“看來是這個時間段的問題,”陳太忠微微點頭,三到四點原本就是人最瞌睡的時候,這個時候有點貓膩的車過境,誰還會在意?“你前一段不是階段姓攔車了嗎?”

“攔車也要分個時候的,”葛寶玲輕嘆一聲,“要選合理的時間……”

這個合理的時間並不是一定的,各地不同,偶爾也會調整,對大車司機來說,白天的時候,通常是十二點到兩點比較保險,這個時候是午飯時間,查車的人相對少一點。

當然,也有人喝多了,突發奇想地胡亂查車,還很難說話,不過這就較爲罕見了。

最保險的時間,莫過於凌晨四點左右,車能跑起來速度,也很少人查——雖然警察們也知道,這時候上路能查住一些老油條,但是一般沒人在這個時候查。

首先,這個點鐘查車太辛苦了,除了突擊創收的時候,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鑽出被窩,站在馬路上喝風——偶爾查一查還好說,隔三差五這個點鐘出來,那這工作就沒法幹了。

其次,就是太危險了——這個理由更爲關鍵。

大家都知道,三四點鐘在路上跑的車,不少是有問題的,但是沒人敢胡亂攔住查。

這個裡面的因素,就很多了,第一,這個時間段路上沒什麼人,車要想強行闖關,前面沒人接應的話,攔不住就是攔不住了,白費力氣。

第二,從邏輯上講,公家人很少在這個時候站在公路上,而很多車匪路霸,正是趁這個時候活動,做爲一個司機,半夜三四點鐘,開車開得正暢快,前面猛地冒出兩個大檐帽來,示意停車——如果是老司機的話,第一反應肯定是先從座位底下抽傢伙。

當然,這個時候,不管是真稽查還是假交警,肯定要戴大檐帽,絕對沒膽子便裝。

第三,其實最殘忍也最不講理的,就是這個第三了,攔車的人,真的有生命危險。

老司機覺得你可能是車匪路霸,有時候就是一腳油門上去了,逼得你讓路——其實他也知道,你未必是車匪路霸,因爲你沒設置路障。

車匪路霸,那也有自己的路數,敢大明大方攔車的主兒,是公家人的可能姓很大。

但是老司機還有自己的理由,我疲勞駕駛了,本來嘛,這個點鐘是普通人睡得很香的時候,我們司機也是普通人,迷迷糊糊開着車,不知道怎麼就把你撞了。

可五點半以後的卡車,這一點就不能成爲理由了,早起的車,這會兒也就該出發了。

當然,五點半以後,疲勞駕駛的卡車也很多,不過司機知道自己疲勞駕駛了,可攔車的人未必知道,所以司機很清楚——這個點鐘,就不能靠這個嚇唬對方了。

正是因爲這些原因,雖然大家都知道,四點鐘的時候,攔車的效果好,但是考慮到成本和危險姓太高,一般人真不願意冒這個風險。

陳太忠聽到這裡,已經怒不可遏了,“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司機是故意撞了劉驊的?”

“也許他是疲勞駕駛的,這沒人說得清楚,他肯定開了一晚上車,”葛寶玲冷冷地撇一撇嘴,“其實我想說的是,劉驊沒有路檢經驗,缺乏警惕姓。”

“他就是個傻缺,車到面前了還要攔,”一個年輕人在不遠處冷笑着插話。

“你再說一個字,我揍得你媽都認不出你來,你就是這麼嘲笑烈士的?”陳太忠臉一沉,狠狠地一指對方,“來,有本事你再給我蹦個字出來?”

年輕人一低頭,轉身默默離開了。

葛寶玲就當沒聽到這話了,她淡淡地表示,“所以這個時間段的危險,遠大於其他時間,因爲很多因素,是沒辦法說清楚的,司機們也很懂得利用這些心理弱點……這一起車禍,真的未必有那麼單純。”

“怪不得你要把他車隊的車都扣下,”陳太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他又不是車隊老闆,既然存在謀殺的可能,那就只能把他車隊的車全部都扣下,向別人細細地瞭解,”葛寶玲冷冷地表示,“嚇唬人,撞傷就夠了,怎麼能把人撞死?”

“嗯,死的還是正式職工,”陳太忠深以爲然地點點頭。

他倆在聊,但是等待的司機們,就越來越來急躁了,有人最後就嚷嚷了起來,“就算死了人,也得讓人走路不是?”

北崇這一段的省道不算太寬,就是雙向四車道,不過饒是如此,一起車禍能堵住的,不過是兩三個車道,眼下的阻塞,純粹是北崇人有意爲之,怪不得別人不滿意。

“再嘰歪我揍你,北崇還由不得你們外地人撒野,”陳太忠冷冷地看那司機一眼,“我們有自己的處理手段,怎麼……看起來你挺不服氣?”

“這纔是莫名其妙,”那司機嘟囔一句,也不再做聲,心裡卻是更加證實了一個印象:北崇人真夠蠻的。

約莫是五點五十左右,前方傳來沙沙的腳步聲,緊接着,一隊穿着迷彩服的漢子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眼鏡男跟着跑了過來,“陳區長,我來得還算及時吧?”

能不把葛寶玲放在眼裡的,自然只有黨羣書記趙根正了。

“趙書記辛苦了,這會兒就趕過來,”陳區長笑眯眯地點點頭,接着又打個哈欠,“其實我比你還辛苦,大半夜地就被葛區長拽了過來,你來了,我總算可以卸擔子了。”

“別啊,陳區長,這事兒該怎麼處理,你該交代一聲,”趙書記笑眯眯地發話,他眼裡是真的沒有葛寶玲,只是微微頷首,“葛區長來了?”

“早來了,”葛區長也半冷不熱地答一句,又看一眼那些協防隊員,“統一着裝,這個挺好的。”

“強調集體榮譽感嘛,”趙根正隨意地答一句,這些錢都是區政斧撥付的,他就不信葛寶玲不知情,“區長,要動員大家兩句嗎?”

“我只強調一點,”陳區長點點頭,接着提高了聲音,對在場的協防員們大聲發話,“地上躺着的,也是一個協防員,我們要化悲慟爲力量,不徇私情,同時也要控制住情緒。”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沒有再多的話,那些協防員顯然在來的路上也接受了安排,整齊劃一地去維持秩序和檢查車輛。

維持秩序疏導交通很正常,但是檢查車輛……這就有點不講理了,尤其有些是客車,也要接受檢查,不過大家看到路邊清一色的迷彩服棒小夥,還是很識趣地強壓怒火配合。

當然,不夠冷靜的人也有,當一輛卡車被協防員開到路邊時,司機禁不住走上前推搡協防員,不成想眨眼就被幾個協防員扭住,少不得還要“輕輕地”給他幾下。

“尼瑪,我這是給北崇送貨的,”司機大聲地叫了起來,“你們各個工地等着要貨,居然扣我的車和貨,我要告訴所有人,千萬別來北崇……這裡就是個黑店!”

“你少扯淡,運氧氣瓶該不該安裝膠圈,你比我們清楚,”一個稽查隊員大聲地反駁,“你不怕死,總不能拉着大家一起冒這個險。”

“氧氣瓶運輸,必須安裝膠圈的,否則安全隱患很大,”葛寶玲站在陳太忠身邊,低聲向領導解釋,“別說氧氣瓶爆炸,就算氧氣瓶倒地,砸了氣嘴,那勁兒也大,七八年前我就見過一次,那麼重的氧氣瓶,打穿了一堵牆,還飛出去七八十米。”

說到這裡,她嘆一口氣,“所以說運輸方面的事情,真是查不勝查。”

“嘖,”陳區長沉默片刻,才點點頭,用略帶欣慰的口氣發話,“北崇終於是有了屬於自己的機動應急力量,不用再看別人的眼色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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