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97-3698 電視劇害人

3699章電視劇害人(上)王媛媛?康曉安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誰,一時間真是要多意外有多意外,“你怎麼會認識她?”

“我這不是……找不到陳太忠嗎?”王總苦笑着回答,“想着怎麼也要私下掛個號,我去他家找了好幾次,找不到人,最後也是不得已找上王媛媛。”

此事要說起來,也挺無奈的,烏風山託了康曉安來活動這個招標,才說要好好做一做標書,不成想接到通知說,招標提前了——這估計是出了點什麼狀況。

於是王總火急火燎就跑過來了,其時康曉安已經跟陳太忠通過氣了,就對烏風山的人說,只要你們報價合理一點,少賺一點,這個單子我拍胸脯了,太忠那是我兄弟。

他說得不錯,但是王總幹銷售也多少年了,深知自己不能幹坐着傻等,還是要跟陳太忠多接觸,這個單子才能花落自家。

但是來到北崇之後,他只在區長辦公室見了陳區長一面,年輕的區長根本沒管他打的是誰的旗號,就淡淡地指示一句,只要你的報價有誠意,入選不難。

誠意……我很有誠意啊,當天晚上,王總就去陳區長的住處,想要表示誠意,遺憾的是,陳區長不在,第二天晚上依舊不在。

他沒得選擇,於是第三天一大早去區政斧,求見陳太忠,不成想廖主任打個電話之後,冷冷地表示了,“區長說已經見過你了,回去安心做標書吧……我們會一視同仁的。”

這就是第二次去辦公室的時候,連面都沒有見上,王總心裡怎麼踏實得了?尤其是他已經知道,自己最大的競爭對手海潮,跟陳區長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就算康曉安再打保票,他還是要私下見一見陳區長才甘心,可是他還不能讓康總幫着撮合——那樣有不信任人的嫌疑,連康總也得罪了。

想來想去,他決定走迂迴路線,從陳太忠的身邊人下手,鳳凰是有點遠,也不趕趟,還是從北崇挑選吧。

他這隨便一劃拉,就選到王媛媛了,要說目前的北崇區,投靠陳系的人不少,但是真正能跟陳區長遞得上話的,屈指可數,而對於這種招標的事情,林桓都不敢亂插嘴,如果一定要找出一個人,那就非此人莫屬。

王媛媛是陳區長的枕邊人,這是北崇民衆都知道,當然,枕邊人也未必都能說上話,但是好死不死的是,就在前幾天,她一躍成爲計委副主任——這樣的破格提拔說明,她不僅僅是枕邊人,更是深得陳區長的寵愛。

更別說,計委就負責協助此次招標,只說她的位置,就輕慢不得。

江湖中還有傳言,說海潮集團的小林總,可能跟陳區長有不正當的男女關係,但是王總並不認爲小林總和王媛媛的關係會有多好——時下的宮廷電視劇,主旋律便是宮鬥,沒有宮斗的也算後宮?

所以當天中午,他就找到了王媛媛,不過王主任表示得很謹慎,只說她才上任,對業務不熟悉——你走流程就行了,我什麼都不懂。

但是陳區長很信任你的!王總到現在還記得,自己當時的神情和措辭,他認爲自己說話時的暗示很明顯。

我現在跟領導沒多少接觸,王媛媛如是表示——她都搬到單身樓了,等閒也不會去區長的小院,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她也沒必要隱瞞。

很濃重的怨氣吖~王總認爲,自己觀察到了細節,那麼,他還真就有文章可做——王主任不要你不要謙虛嘛,我知道陳區長一向還是很信任你的,你看,我也是康曉安康總介紹來的,很有誠意競標,只不過海潮集團……真的很強大啊。

他拽出康總來,就是要表明自己也是有根基的——如果你在後宮裡鬥不過林瑩,那也不要緊,她有海潮做後盾,你也可以結交外藩,以爲奧援嘛。

王媛媛卻是被纏得哭笑不得,她現在一門心思,就是藉着區長的支持往上走,其他什麼事兒都不想管,什麼鬥爭也不想參與,至於說服氣不服氣林瑩——她根本就不是陳區長的女人,只是爲了他的名聲,幫着他把自己的那層膜看好就是了,那些飛醋……從何談起?

她不會表態,但是也不會明確解釋,於是就含糊應對過去,不成想當天晚上,王總又來單身樓找她,說是你幫我摸出海潮的底線,只要我能中標,謝你千分之三到五——具體的點數,要看我是多少錢拿下的。

十五萬噸煤炭,一噸兩百六左右,總額接近四千萬,千分之三到五,也有十幾萬的好處,這個誠意不可謂不足,要知道,煤炭目前還不是暴利行業,而王媛媛也不過是其中一個環節,她並不是能一錘定音的人。

但是王主任就有點惱火了,我只是枉擔了一個虛名,你又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我?

而且她搬到單身樓也沒幾天,爲了避免麻煩,她晚上很少接待人,當然,一般年輕人也不敢在她這裡逗留得太晚——傳到區長耳朵裡,那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她不耐煩地回答,這事兒自有陳區長艹心,結果王總長嘆一聲離開:原來……你們都這麼怕林瑩啊。

這句話是徹底地把王媛媛惹毛了,待他離開之後,她就擡手給陳區長打個電話,說這個人來單身樓找我了,他又如何如何說了,最後她問一句:這人太莫名其妙了,能不能取消了他的投標資格?

王主任並不是想真的取消對方的資格,以她的身份和地位,還遠不足以干涉類似的事情,她只是想借此表示——我跟那貨真的沒關係,是他找上來的。

陳太忠躲出去,也是因爲這種人情太多,他實在防不勝防,但是聽到對方居然找上了王媛媛,他這氣兒也是不打一處來——合着哥們兒這“處女之友”的名聲,都傳得那麼遠了?

那你就告訴他,海潮就是低價衝擊市場好了,陳區長做出了指示,想到這烏風山這匹黑馬不過是仗了地電的勢,而在將來,地電還未必能享受到成果,他覺得這便宜不佔白不佔。

於是他就順手又捏個理由做誘餌:海潮想的是壟斷以後的供貨,所以第一仗,海潮必須打漂亮了,將其他人排擠出這個市場。

這裡有必要強調一點:北崇此次招標,說的是要爲企業解決未來的煤荒問題,但是有辦法的人自然打聽得到,北崇是在搞煤炭儲備。

北崇不產煤,近期又在大上工業,搞儲備是可以理解的,不過,五十萬噸的煤炭儲備,對於一個沒什麼工業基礎的縣區來說,已經是上限——那麼,接下來的市場在哪裡?

區裡還打算再囤兩個億的煤,不過知道這個計劃的人很少,除了陳區長,大約也就是白鳳鳴和孟志新了,林桓都不清楚此事。

可是海潮依舊有擠佔市場的可能姓,因爲北崇自備電廠是要消耗動力煤的,一年就超過四十萬噸,而且這個電廠,目前已經在醞釀二期工程了。

王媛媛請示了領導之後,心裡就有數了,而第二天,王總又來搔擾,她想着領導做了指示,就不怕表示一下,你要靠價格拼過林瑩,那是不用指望了。

那林瑩的報價是多少呢?王總不得不關心這個問題,事實上,都是搞煤炭的,他基本上能猜到,海潮將煤炭運到陽州的成本,當然,這運輸的環節裡貓膩很多,不好細細判斷,但是國內的鐵路都是一家,就算存在地區差異,互通信息總是無妨的。

他很快就瞭解到,加上私人的打點,張州的煤炭到這裡的運費,大約是一百元左右,而海潮集團在天南赫赫有名,鐵路上的關係也很紮實,運費總不會比別人出得更多。

那麼他略略地估算一下,林瑩想低價衝擊的話,報價應該在二百六十元左右,這個價錢就沒什麼錢可賺了——海潮在貨源方面有優勢,但是在貨運方面差一些。

然而,陳太忠再三地強調了,價格問題很重要,王總不能忽視,於是他就試探着問一句,你覺得我們報個多少就能中?

這個問題你問我?王媛媛哭笑不得地反問一句,那真是……呵呵……可是王總已經鑽進死衚衕了,對方越是呵呵,他就越是想問個明白。

事實上到最後,王媛媛也沒給出明確答案,什麼她暗示海潮底價兩百六,那純粹是王總信口胡說——他只是不想承擔相應的責任。

事實上,烏風山坑口出煤的成本八十出頭九十不到,貨運及其他管理成本,加起來也就六十塊錢,加上稅費以及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也就是一百九十塊錢。

運到北崇的結算價爲兩百四十五的話,利潤差不多每噸有五十,加上損耗、增值稅之類的,每噸二十來塊的純利,是絕對能保證的。

但是這個恥辱,也就恥辱在這裡了,王總是打算報兩百六的,退一步兩百五十五成交,這每噸就是三十塊以上的純利了,二十萬噸就是六百萬。

而他爲了穩穩拿下這個單子,硬是將價錢在底價上又降了十塊,這就是兩百萬沒了,更悲催的是,這個價錢,他是請示了老大之後,特批爭取來的——所以在議價的過程中,他是一分錢不肯讓了,我們直接一口價,這也是誠意。

3700章電視劇害人(下)似此情況,王總聽說林瑩的投標價是兩百八十五,他不暴走是不可能的——尼瑪,這我回去以後,怎麼跟領導和同事們交待啊?

這年頭不患寡而患不均,價格報低了問題不大,關鍵是對方報得挺高。

康曉安不知道里面的具體情況,但是聽一聽對方的抱怨,他也猜出個八九不離十,“那王總你給我打這個電話,是需要我做點什麼?”

“我怎麼能讓您做什麼呢?”王總先客套一下,然後吞吞吐吐地發話,“我就是覺得……這個價格有點低了,回去不好交待。”

這個確實不好交待,烏風山終究是國企,拿下單子來是好事,利潤低一點也無所謂,但是跟別人拼利潤拼到最低好解釋——哪怕別人都兩百四了,你兩百三十五一噸成交了,那是你有本事,有魄力。

可是差價這麼懸殊,那真的就說不清了,一噸整整差了四十塊,四十塊啊……這恐怕不僅僅是工作不細緻,大約還會有別的說法。

“這點小錢,你也要跟我說,”康曉安乾笑一聲,他其實已經弄明白這裡面的分寸了,但是……他真的沒辦法說什麼,反正康總充大頭也充習慣了,“你的意思是,多出的五萬噸不想這個價錢出了,對吧?這個簡單。”

“這個……我還沒跟領導請示,”王總沉吟一下回答,他還真不敢這麼說,兩百四十五一噸,賣得是便宜了,但終究有利潤,十五萬噸都賣了,再賣五萬噸又何妨?

正經是因爲這五萬噸成交不了,影響了前面的十五萬噸,那罪過就大了——說來說去,這個兩百四十五,真的卡到烏風山蛋疼的線兒上了,賣了不甘心,不賣的話鬧心。

“那你快點兒請示吧,才幾個錢?”康曉安很不負責任地掛了電話。

不多時,王總回到了招標辦,他表示說,三個月內,按投標價供應十五萬噸,至於說另外的五萬噸,要看三個月後的行情了,“……這個煤炭行情波動得太厲害,我們不能答應得太多,希望大家理解。”

這個解釋也很合乎情理,本來嘛,現在的煤炭價格,基本上三兩個月就要漲一點,不過孟志新直接表示,“那烏風山就是十五萬噸了,海潮加到二十萬噸,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他的決定做得很痛快,海潮集團本來就損失了五萬噸的訂單,烏風山不要,正好拿來彌補,根本都不需要商量的,但是看在別人眼裡,這話就說得太牛氣了,十成十的財大氣粗——你不給我面子,我何須給你裡子?

事實上,這話還就合適孟區長說,白區長多少跟康曉安接觸過幾次,對康總的關係戶,也不好做得太絕。

那你買兩百八十五一噸的,還是再買五萬噸五千五百大的煤?王總心裡感覺怪怪的,想到三個月之後煤炭的行情還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這個決定未必是正確的,他就失落重重地問一句,“不考慮漲價因素?”

“我們可以提前支付預定,”孟區長淡淡地回答一句,這顯然又是一個重磅炸彈——合着北崇可以將貨款提前打到海潮,這對別人來說太不公平了。

“海潮感謝北崇的信任,”林瑩不等別人發難,就笑着發話,“我們可能會因此承擔一些風險,比如說漲價什麼的,但是對海潮來說,北崇的這一份信任,比任何東西都寶貴。”

在座的諸多投資商面無表情,心內卻是暗暗腹誹,這話真的很扯淡,北崇投資幫助你們發展,就算煤炭看漲,誰還能保證它一個勁兒地漲?

“再讓我考慮一下,好嗎?”王總生氣歸生氣,現在卻又有點不甘心丟了那五萬噸,他看一眼白鳳鳴,“白區長剛纔說了,給我一天時間的。”

白區長並不回答這個問題,他就當沒聽到一樣,倒是孟區長端起杯子喝口水,然後才慢條斯理地回答,“白區長的意見,就是北崇的意見,我們以爲你已經決定了。”

“哪兒能呢?”王總乾笑一聲……當天晚上的飯局,就是投標商請客了,小林總大氣得很,表示說今天算我的,你們想請的話,回頭再說,旁人也都是財大氣粗之輩,又知道她的底細,就不跟她來搶。

林瑩原本想請大家去陽州吃,怎奈區政斧的幾個人對陽州都沒太好的感覺,索姓就讓人從陽州送來點龍蝦之類比較罕見的食材,在北崇賓館多做了幾個菜。

飯桌上自然不好再說什麼,七點半的時候,大家盡興散去,康曉安卻是被烏風山的人逼得沒有辦法,又去陳區長的小院關說。

來到小院之後,康總卻意外地發現,王媛媛也在場,他奇怪地看她一眼,然後收回目光,走到陳太忠旁邊坐下,“太忠,烏風山這你到底怎麼想的?”

“他價錢低,北崇就多買點嘛,”陳區長輕描淡寫地回答,“他不願意賣,那就拉倒,只幫他們清庫存。”

“你也是狠狠地算計了他一把,”康曉安笑着發話。

“那是他自找的,”陳太忠說起這個,是一點內疚都沒有,“本來都答應他了,他非要自作聰明,滿世界地找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收了他多少好處。”

“別人是禮多人不怪,你這倒好……就事論事,”康曉安繼續笑,其實對於烏風山人私下的亂闖,他確實也有點惱火,可是幫人已經幫到這個地步,他反倒是不好指責王總了,要不然的話,人情豈不是白賣了?

“天底下本來就沒那麼多麻煩事兒,就是自作聰明的人太多,簡單事情才變得複雜化了,”陳區長無奈地回答,下一刻他微微一笑,“不過也好,給北崇省錢了。”

“小王配合得不錯,”康曉安側頭看一眼王媛媛。

“是他逼我的,他屢次三番地找我,”年輕的計委副主任輕聲回答。

“真是自找的,”康總聽她這麼說,也禁不住苦笑一聲,“那這個多的五萬噸?”

“讓他自己決定好了,你艹的什麼心?”陳區長一貓腰,從茶几底下摸出兩瓶啤酒,“來,再喝點啤的吧……”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王總終於來通知白鳳鳴,說經過煤礦黨委的緊急協商,最終決定只向北崇提供十五萬噸煤炭——這個,真是不好意思。

他表示說,那五萬噸的份額,希望能到時再行議價,這也是黨委的決議,事實上,烏風山人也知道煤炭要看漲,既然這次投的價格不好,那就只爲了爭口氣,也不要這五萬噸了——你北崇都敢囤煤,我們堂堂的煤礦還差這點膽子?

“你不要就給別人了,”白鳳鳴很明確地表示,在外人面前,孟區長的意思就是他的意思,這是要維護區政斧形象上的統一。

事實上,對於陳區長的態度,白區長是非常清楚的,此次投標的人雖然多,但是區長要刻意維護的,就是海潮集團這根線,原因無他,穩定而已。

而且陳太忠都指示了,海潮集團的煤款全部、足額預付,這個決定看起來有點違反政策,但實則不然,須知煤炭價格還在緩慢上漲,海潮拿到這二十萬噸的訂單,光是運輸也要折騰好一陣,到時候誰知道煤炭漲到什麼地步了?

不過海潮一口氣吃下這麼大的低價訂單,也不是壞事,他們手上有了充足的預付款,也可以及時地多收煤炭——這才叫雙贏。

這種艹作模式,卻是別家想學都學不來的,因爲這裡面存在相當大的違約風險,陳區長不怕麻煩,卻也不喜歡麻煩,撇開小林總跟他的交情不談,海潮集團的根兒就在天南,根本沒膽子坑陳太忠。

“那就給了海潮吧,”王總苦澀地嘆口氣,既然拒絕了北崇的好意,他反倒要維繫這一層關係了,否則合同執行過程中沒準會出問題,他笑着發出邀請,“白區長,中午一起吃頓便飯吧。”

白鳳鳴看他一眼,也知道這人在顧忌什麼,他略略沉吟一下,“你先去請孟區長吧,他答應了,你給我打個電話就行了。”

昨天在給華亨五萬和十萬噸的問題上,他略略堅持了一下給十萬噸——華亨那邊肯定有心意的,那麼今天這個人情,就得多照顧孟志新一點,這年頭獨食不肥。

北崇還真是鐵板一塊!王總笑着點點頭,轉身離開了,看着他的笑容,沒人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麼苦惱。

礦上不要那五萬噸份額的理由很充分,但是他心裡很明白,礦上還有一個說不出口的理由:有人懷疑他收了好處,故意壓低價錢賣,賣得上癮又多賣五萬噸,那自然不能答應。

看這事兒辦得吧,真的裡外不是人!走出房門之後,王總腦子裡猛地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以後家裡看電視,堅決不許老婆和女兒看宮廷劇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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