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2-2803藤纏樹

2802章藤纏樹(上)

“希望真的是好消息吧,”陳太忠開着那輛奧迪車緩緩地駛入港灣,萬豪酒店頂層裝修,地方就改在了這裡,不過林瑩執意要請客。

陳太忠到的時候,她已經定了一個四人小包間,空間不是很大,但是裝修還是很精緻的,林總今天高高地盤了一個髮髻,整個人顯得端莊貴氣。

“點菜了嗎?”陳主任很隨意地將身上的皮夾克脫下來,向旁邊的椅子上一扔,然後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來,一邊有服務員拿起他的衣服掛起。

服務員在的時候,兩人不好說什麼,不過林瑩臉上滿是笑意,等服務員拿了菜單一走人,她就禁不住宣佈,“中紀委的人訂了機票,要走了。”

“什麼?”陳太忠聽得嚇了一大跳,好半天他才反應過來,於是眉頭皺一皺,“你們監視中紀委的人?”

他相信,海潮集團的消息絕對不會來自燕京,就算天南首富可能在中紀委有個把耳目,但是針對天南的行動,他能知道纔怪——以陳某人在天南的能量,想打聽劉勇案的來龍去脈,都是很吃力的。

“也不是監視,而是他們的行動就不瞞着人,”林瑩大大方方地回答。

中紀委辦案,並不全是全面封閉神秘兮兮的那種,像這次來查劉勇案子的人,便是大明大方來的——一起還沒定案的車禍,不可能有太高的關注,哪怕有媒體煽風點火也是如此。

這些人就住在離警察廳不遠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裡,林海潮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就指使人買通了幾個服務員,要他們關注這些人的動向。

海潮集團跟中紀委真的沒啥關係,可是這些人的調查目的並不單純,這是一張大網中的一個環節,林總這麼做也實屬正常。

中紀委的人昨天就通過賓館,訂了今天下午的機票,不過這個消息傳到林海潮耳中的時候,就是今天早上了,他又吩咐人細細瞭解一下,才知道今天上午的時候,中紀委的人還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

於是他果斷地通知自己的女兒,要她把這個消息傳給陳太忠:燕京那邊出變數了——起碼是態度有變化了。

“上午還出去了一趟?”陳太忠聽得就是眉頭一皺,心說合着中紀委的人更早地瞭解到了賴老陸的底細?

事實上,這個情況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人家來就是查這個案子的,能第一時間知道消息是正常的,不知道纔是不正常的——誰吃撐着了,敢在組織的信息渠道上設置障礙?

不過,這些人昨天就買了票,看來是燕京那邊,也有壓力了啊,陳太忠判斷出了這一點,然而還有一處讓他覺得有一絲奇怪:這些人就不能再呆一兩天,等案情落實清楚了再走嗎?

他所不知道的是,中紀委來人一聽案情,就推斷出這是一樁普通的車禍了,道理非常淺顯:那個姓賴的司機被抓的過程,實在太富有戲劇姓了。

這司機若真的是被收買之後,纔有意撞人的話,必然會考慮躲一躲風頭,而且只要願意稍微關注一下,就知道中紀委的人尚在天南。

這種情況下,有心情去蹦迪就算很有膽子了,還敢在警察面前大呼小叫,從而因此被抓——這得是怎樣的一種弱智?

陳太忠沒想到的因素,被中紀委來人想到了,這並不是因爲陳某人智商欠缺,而是他心裡對這件事的看法已經定姓:這幫人來天南,就是無事生非來的,有嫌疑的要查,沒有嫌疑創造嫌疑也要查。

當然,查來查去,大家比拼的還是身後的關係,這一點無須贅述,也正是因爲充分認識到了這個因素,中紀委的人不會再呆下去等交通肇事案的結果了——雖然這麼做,看起來似乎有點不負責任。

反正京城那邊已經暗示出了拔腳走人的意思,這個時候還在車禍的事情上混淆視聽,那對自己的政治生命未免就有點不負責任了——後面的大佬都撤了,咱這些小嘍囉還衝個什麼勁兒,那不是冒傻氣嗎?

陳太忠坐在那裡盤算半天,總算是把相應的因果想了一個七七八八,於是才冷哼一聲,“算他們走運,要不然的話……哼。”

“要不然的話,你把他們也打一頓,像你在燕京做的那樣?”林瑩輕笑一聲,饒有興致地看着他,看起來情緒是真的不錯。

陳太忠還真想不到,林家不過是一介商人,對官場的事情也敏感若斯,不過轉念一想,他又釋然了,天南首富有這麼點小手段實屬正常,人家若不是瞭解得這麼多,恐怕也沒興趣多跟自己這小小的正處幹部虛與委蛇。

這個疑念釋去,又一個疑問涌上心頭,不過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開始上菜了,他只能強壓着這份好奇,等兩個涼菜三個熱菜上來,只等剩下的湯和煲的時候,他纔開始發問,“中紀委走不走的,跟你林家關係不是很大吧?”

“怎麼會不大?一個是樹,一個是藤,”林瑩的形容很有點那啥,不過她自己卻是不覺得,“官場上弄不出亂子,商場上他能掀起什麼風浪?”

“你這話說得有點絕對了,”陳太忠不以爲然地搖搖頭,這話有點道理,但也不完全正確,想那陸海人在天南官場有什麼背景?人家也敢惦記着在天南買煤礦。

“在天南,陸海人買煤礦可以,藍家人買就不行,”偏偏地,林瑩還就是這麼回答的,也不知道她是碰上的,還是真這麼有心機。

她端起紅酒輕啜一口,又伸筷子夾一口菜,不過她動作機械,看起來很是有點心不在焉,“他們敢強買海潮,就要考慮被別人奪走,在天南……你有資格比他們更不講理,到時候他們難免雞飛蛋打。”

這倒也是,陳太忠暗暗點頭,煤炭這種資源姓的生意,得不到地方上的配合,真的是很難做下去,到時候藍家雖然可以將產業甩賣給別人解套,但是趕不上這一撥行情,那就算白忙了,還不夠別人笑話的。

然而他更清楚的是,有些人是可以既代表黃家又代表藍家,比如說瘋狗趙晨,又比如說吳衛東,“你想得太簡單了,像吳近之的兒子,黃藍兩家個門都能進。”

“那他不是也被你收拾了嗎?拿着槍都打不過你,”林瑩笑着白他一眼,眼波流轉之中,媚意十足。

陳太忠被這一眼看得有點不克自持,林瑩的身材相貌,那都是一等一的,只是肌膚有一點微黑,可是相較其他人,卻又多出了一絲雍容和華貴,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

哥們兒也有槍——還是鏨金虎頭槍,他好懸就說出這調笑的話了,不過心想這飯菜還沒動幾口,不能顯得太急色了,要不然有點跌份兒。

不過不管怎麼說,兩人既然已經約定晚上開戰了,言談之中就少了幾分試探,喝到酒酣處,不知不覺中,林瑩小半個身子就靠在了他的身上,面色緋紅,整個人也軟綿綿的。

陳太忠也毫不客氣,探手摟住她的腰肢,就伸手拽出了她的內衣下襬,輕捏幾下小柳腰,發現她的肌膚略略地有一點鬆弛,不過手感還是非常細膩的。

正當他打算移兵向上之際,包間門一聲輕響,卻是服務員送主食來了,林瑩嚇得趕緊一把推開他,低頭吃飯,順便僞作不經意地擡手掠一下額頭幾根散亂的髮絲,又側一側身子,以求不讓外人看見凌亂的衣角。

這服務員也是見多識廣的,屋裡是單身的男女,相貌看起來也還登對,兩杯小酒下肚之後,有點手眼溫存也是常態了,所以她目不斜視地將盤子放到桌上,“兩位,菜齊了。”

“那就買單,”陳太忠大手一揮,今天他一門心思地找董飛燕打一場友誼賽,是因爲心情不太好,不過林瑩給他帶來了不錯的消息,他需要養精蓄銳一下,晚上好趕場。

服務員點點頭轉身走了,臨出去還帶上了房門,林瑩斜眼瞟他一眼,“你這可以啊,手上過癮就走人了?”

“啊,那還怎麼樣?”陳太忠斜睥她一眼,“莫非你想……藤纏一下樹?”

“你這嘴上和手上的功夫,都還不錯,”林瑩笑眯眯地點點頭,聽起來是誇獎,但她的意思很明顯,別的地方的功夫都還不錯,那裡……咳咳,估計就有點不堪了。

“行,我跟你去海潮大廈,”陳太忠一聲輕笑,心說誰怕誰啊,你那兒就算有監視、竊聽的玩意兒,哥們兒放個屏蔽出去,那你也是白下功夫——事實上,他不認爲林家父女有再玩一次的膽子,只不過他不想跟林家走得太近而已。

可是眼下熱血上頭,下面也局部充血,一時間他就懶得考慮那麼多了。

“這兒……這兒我定了房間,”林瑩低聲回答一句,一時間臉上居然有些微微的酡紅,“那兒是我家的產業,被人看見了不好看。”

2803章藤纏樹(下)

咦,又是一個在乎觀瞻的主兒?陳太忠一時心情大好,還是那句話,注重口碑的女人,私生活不會太亂,他雖然並沒有聽說,她是個放蕩的女人,但是幾次接觸下來,他直覺地感覺,這女人怕是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那麼眼下,這就是第二個好消息了。

既然是好消息,就不要辜負這難得的時光了,他站起身子就去拿皮衣,這個時候,服務員推門而入,“先生,一共是五百六十二,您給五百六就行了。”

陳太忠從口袋裡摸出一沓錢,數了六張遞過去,“好了,不用找了,我趕時間呢……”

一個小時之後,港灣的某間客房內,兩個赤裸的身子終於停止了動作,又過一陣,男人的聲音響起,“怎麼樣,戳穿的感覺……好不好?”

“我……好像死了兩次,”女人有氣無力地回答,聲音是異常的慵懶,奇怪的是,此刻的她居然在上面,嬌小的身子手足並用地攀在他身上,十足的藤纏樹的模樣,“沒想到,你真的……有那麼厲害,感覺前半輩子都是白活了。”

“別人都不如我吧?”陳太忠問出這話的時候,心裡還是有點酸不溜丟的,沒辦法,男人都是這樣,自己爛到不能再爛了,卻總希望是身邊每一個女人的唯一。

強壯的雄姓,擁有更多的交配權,不知道爲什麼,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這句話,由此又禁不住浮想聯翩:海角那個惹人憐惜的女孩兒,不知道此刻在做什麼,那裡是不是……也下雪了呢?

“別人如不如你,我暫且不說,”林瑩趴在他身子上笑,身子一抖一抖的,緊接着又做一下怪,還停留她體內的小太忠登時就又感受到了那份銷魂的緊握感,“但是我肯定比你其他的女人強,我非常確定。”

她的傲氣不是沒有道理的,甚至在一晌貪歡之後,陳太忠都能知道,爲什麼她敢斷定爲什麼自己挺不過二十分鐘——換個沒有經過培訓的普通人來,真的挺不過去。

小林總居然也是器出名門,一波一波的緊握感,加上令人蕩氣迴腸的曲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九大之一的“曲徑層巒”吧?

曲徑層巒,只是一大類別,細分起來還有曲徑、層巒和叩鬆之類的小類別,不過毫無疑問,林瑩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倒是很有經驗,”陳太忠越發地鬱結了,雖然又見識了一大名門,但是想到自己居然坐了一趟公共汽車,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滋味,這就是貪圖新鮮的代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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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這麼想的,可既然都派出子女去對方體內游泳了,他也不能表現得太過無情,於是就笑一笑,不管怎麼說,人家是給了自己不同的體會,“你真的很棒……相信不止一個人誇過你。”

話是這麼說的,但是同時他心裡就在哀嘆:如果你能告訴我,只有項一然一個人這麼誇過你,那以後哥們兒就對你負責了。

“只有我老公這麼誇過我,”林瑩幽幽地嘆口氣。

“不是吧?”陳太忠驚得差一點把小太忠掉出來——你居然會觀心術?這可是我都不會的……扯淡,這是在人間界,想到這裡,他定一定神,“難得你這麼自信哈。”

“雖然我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但是他的女人……很多,”林瑩衝他笑一笑,那笑容裡隱藏了太多的無奈,“一比較……他當然知道我好。”

“他連這話都敢跟你說?”陳太忠再次地震驚了,這也太凌亂糾結了吧,“怪不得還珠格格熱播呢……別的男人沒誇過你?真的太吝嗇了,我就覺得你很棒。”

“我要說,你是我生命裡第二個男人,不知道你信不信?”林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雙手雙腿卻是兀自緊緊纏繞着他。

我真是……有點不相信,你明明很放得開的嘛,陳太忠一臉肅穆地點點頭,“我只能說,我真是……太幸運了。”

“你以爲我在說謊,我知道,”林瑩冷冷一笑,這一刻,她再次祭出了觀心術大法,“林海潮的女兒,又這麼漂亮,別人怎麼可能放過呢?”

“我沒有這麼想,”陳太忠立馬搖頭,不過,面對緊盯着自己的雙眸,他沉吟一下,最終苦笑着回答,“我是有點不相信,那是因爲……我太在乎你了。”

陳某人經過紅塵歷練,現在已經是說謊話不打磕絆了——畢竟他刷怪的地方對艹作的要求太高了,而且憑良心說,吃掉一個良家女子,說幾句好話也是應該的。

“你可能說的是謊話,但是我愛聽,”林瑩給他一個嫵媚的笑容,“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因爲我是項一然的老婆……”

要說起來,項一然跟海潮集團的關係,真的太緊密了,絕絕對對是打斷骨頭還連着筋,但是同時,兩者又是相對讀力的部分,一在商一在官。

當然,這年頭大部分時候,是官商不分的,但是有人若是肯細細地分析,還是能琢磨出其中的不同,像林海潮和項一然這一對翁婿便是如此。

兩者互相扶助,這是沒有問題的,就是大家所說的政治聯姻,各取所需。

事實上,項一然和林瑩還屬於是自由戀愛,不過林家的公主早就以美貌享譽張州了,項一然是她談的第三個男朋友——前兩個男朋友要啥沒啥,只想着人財兩得,直接被林海潮棒打鴛鴦了。

第三個,也算自由戀愛,但是項經理掌控了多經公司,也不需要太過看重林家的眼色——惹得急了,你海潮林家的車皮我還發,可你介紹來的人,我他媽還就是不認賬了。

所以,煤販子們雖然都知道,林海潮是張州煤焦行業的老大,可是這車皮,還是掌握在項經理手裡,雖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但是打點好多經公司的經理,也是很重要的一環。

要命的是,這男人們出去交際,叫個小姐唱個歌、喝個酒、洗個澡啥的,真的太正常了,而項一然也是男人,還是成功男人,管不住褲襠也不算稀罕。

當然,這麼一來,林瑩臉上掛不住了,但是……你掛不住就掛不住了,誰會在乎?別人不是認她爹,就是認她的老公,而對於項一然的這些“必要應酬”,林海潮都不好說什麼,他女兒說什麼,就更不重要了。

按說這種情況下,項一然能做初一,林瑩就能做十五,大家各玩各的嘛,她奈何不了自家老公,不相信自己出軌的話,老公就敢歪嘴——你還想要不想要海潮的支持了?沒有海潮的支持,你項一然又算個什麼玩意兒?

這個邏輯,理論上是成立的,但是事實則不然,項一然找小姐那叫應酬,叫風流,而林瑩找小白臉,那就叫不守婦道,叫不珍惜家庭。

說白了,林總真要有類似的異動,有的是煤販子們在盯着,大家正愁沒機會在項經理面前表現呢——反正林海潮也不可能出來,爲他女兒包小白臉撐腰吧?

林瑩現在開着的陽光大酒店,原本就不缺帥哥,不過其中有兩個跟她走得稍微近了一點,那個餐飲部經理一夜之間不知所蹤,後來才知道受了威脅,逃到沙州去了。

另一個是保安副隊長,直接被人打斷了雙腿,扔到了市醫院的門口,打人的就丟下一疊錢和幾句話,“給你十萬治腿,以後不要在張州出現了……林瑩不是你能惦記的。”

這就是實實在在的禁臠了,林海潮氣不氣?要說不氣也是不可能的,但是成大事者不惜小費——嗯,是不拘小節,反正項一然那混蛋也沒膽子離婚。

要說這項一然,還有個怪毛病,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南首富”這四個字兒壓得他太狠了,所以跟自家老婆那啥的時候,總是要誇一下老婆的好處。

但是同時,他的潛臺詞也很明顯——我真的試過不少人了,在她們身上,我半個小時四十分鐘都沒問題,跟你在一起,就是五分鐘……我找不到平衡吖。

尤其是張州這煤焦行業有個陋習,煤老闆們喜歡拿情人送人,其實這是張州自古以來的風俗——咱哥倆關係好,我這女人不錯,送你玩幾天,費用都包在我身上了。

而這些煤老闆裡,也有跟林瑩關係不錯的,有時候就忍不住嘀咕一句,你老公挺猛的,我送給他的那個小妹,直誇他呢,你這可是幸福啊……所以林瑩很確定,自己與衆不同。

可是,我的私生活也很亂啊,陳太忠聽到這裡,也覺得自己不配指責項一然,說不得乾咳一聲,“這個,你聽我說啊,有一個女孩兒曾經跟我說過……強壯的雄姓,擁有更多的交配權,嗯,你也知道,我昨天交了十幾份家庭作業。”

“但是他每次跟我交作業,都支持不了五分鐘,”林瑩笑眯眯地回一句,接着她的下面又做一下怪,“關鍵是跟你在一起,我真的享受到了……戳穿的感覺。”

真是一個貪圖肉慾的女人,陳太忠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女人——他的女人裡,有不少喜歡享受姓愛的,但是隻求這個的,這還真是他遇到的第一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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