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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楓冷冷的看着這位恭恭敬敬叫孫三哥的警司:“你就當我們是普通公民好了,現場如此清晰,難道你看不出來我們是正當防衛嗎?”
警司一皺眉,最看不上這種仗着後臺硬實,就肆意妄爲的傢伙:“是不是正當防衛不是你說了算的,還需要調查覈實,這是我們警方的權利,你沒有資格說這個!”
劉楓冷笑:“那麼你也看不到他們手中的武器嗎?就憑你和社會大哥稱兄道弟,也配穿警服?”
警司面色難看:“孫三哥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那幾個人手中武器誰能證明不是你們栽贓的!你有什麼證據說他是社會大哥?”
就在這時候,從商場外面涌進來一幫揮舞着棍棒刀具的傢伙,立馬把劉楓一幫人圍起來:“三哥,誰敢太歲頭上動土?整死他!男滴整死,女的拉走!”
這些人絲毫沒有把警司幾個放在眼裡,衝劉楓幾人虎視眈眈,劉楓笑了,指着這些傢伙質問警司:“警司,你不會說這些也是奉公守法的公民吧?難怪興安省的社會這麼混亂,都是你們這幫警匪勾結的傢伙養虎爲患!”
“咔嚓”閃光燈耀人眼睛,徐瑩笑眯眯的拍下一張又一張照片,這部相機是在友誼商店買的,最新版的傻瓜相機。徐瑩就像剛剛拿到手新玩具的小孩子,這還是爲回興遠縣準備的,那裡的冬景實在是太有特點了。
警司登時就火了:“誰給你權利拍照?交出照相機!”
劉楓淡淡一笑:“你這樣的警方敗類,也配命令別人?”
就聽身後的孫三哥叫道:“陳所你喝茶去吧,算在我賬上,這裡沒你事了。”
警司臉上陰晴不定,此時他進退兩難,就聽劉楓嘲笑道:“難怪江濱市出警速度這樣快,原來是黑 社會的保護傘!”
警司終於被劉楓激怒了:“好,你小子找死是吧?走,我們送傷者去醫院!”
說着帶領幾個民警轉身就走,來到那幾個倒在地上的傷者跟前,五個人拉扯着一個往外就走。就聽劉楓在後面喊道:“別忘了多叫幾臺救護車!”
還沒等警員們走出視線,孫三哥的手下就等不及了,揮舞這棍棒砍刀衝着劉楓幾人撲上來,看那樣子,連女人都不會放過。劉楓此時哪裡還會留情,他守在幾個女人跟前,讓路大龍專門朝外圍的動手,所有包圍圈裡面的傢伙,全部被劉楓撂倒。
這可不是像在同興市一樣,不過是讓那些人順着冰面溜走,這一次每一個倒在地上的,都再也站不起來了!無論是劉楓還是路大龍,每一次出手都是對方的手腳。
無論是腳踢還是肘擊,每一擊都會是一聲脆響,隨即那手臂或腿就再也不成樣子了,那極其扭曲的角度讓所有遠觀者看着都心寒。這兩位下手太狠了!可是看看那些社會大哥,明明他們纔是人多勢衆,此時卻變成了弱勢一方。
當最後一個“勇敢者”衝向劉楓的時候,劉楓一腳踢飛了他手中的砍刀,正正的砍在一邊已經傻掉的孫三哥肩上,登時哀嚎一聲,捂着肩膀轉身就跑。
看着一地狼藉,劉楓示意徐瑩打電話報警,這部電話還是徐甲爲了聯繫方便,留給劉楓的。再一次來到的是江濱市刑警大隊的,看到滿地哀嚎的傢伙,再看看面前兩個人,大家面面相覷,這也太誇張了吧?
就算是拍電影也沒理由這麼一羣打不過兩個呀!其實孫三哥身邊不是沒有打手,但是他們今天遇上的兩個更變態。路大龍那可是軍方作爲殺人機器訓練的,今天好容易劉楓讓他放開手腳,哪裡還不大殺四方!
因爲隨後趕到的王琛帶來了市局局長,所以這一次警方客客氣氣的請劉楓一行前往市局,錄口供。市局局長雖然比王琛還要高半級,是正廳高官,但是官場上很多時候並不是級別就有效的。
很多地方上的第一秘,出外辦事要比當地的大佬還要好使,因爲這些秘書代表的常常是他們身後的那位。即便是偶爾一次狐假虎威,大家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人跟他們較真。
從始至終,王曉迪一幫人就是一羣看客,看着劉書記英勇無敵的樣子,徐瑩和黃素馨臉上充滿了驕傲。那幾位幹部則是滿臉的震驚,就算是縣委書記,搞出這樣的事情,怕是也會被人追究吧?
然而劉楓這些人僅僅是錄過口供就被送出了警局,劉楓也沒有追問孫三哥會怎樣,那樣一個勢力龐大的傢伙,絕對不是可以輕易打倒的,最起碼眼下的劉楓和徐甲都不具備這個實力!
晚餐的時候,徐甲終於倒出時間來陪客了,看着面前豐盛的美味佳餚,徐省長點點頭:“不錯,終於有進步,是不是孫三哥讓你把火氣都撒出來了,你才這樣大方的。”
黃素馨一撇嘴:“徐哥,那個什麼孫三哥,真的就在興安省沒有人敢惹嗎?”
徐甲冷笑道:“某些人是從礦上升上來的幹部,對於他們來說,孫三哥就是他們的保護傘,所以他們也就不得不充當孫三哥的保護傘。這是一個交換,黑與白的交換,至少孫三哥眼下在興安省還沒有人可以撼動。”
說着,徐甲看向劉楓:“晚上就不要出去了,畢竟這裡是孫三哥的地盤,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還是小心爲要。”
劉楓點點頭:“好的,我聽徐哥的。”
興安省的常委會會議室裡面寂靜無聲,彷彿沒有人在場一樣,隨即一個講話的聲音響起:“改革開放以來十幾年了,興安省的發展狀況並不能讓中央滿意,也無法讓老百姓滿意。
這兩天走訪了一些地方,情形很不樂觀,現在興安省各項工作都走在了後面,發展速度遠遠低於華夏平均值,這不是一句兩句自辯就能自圓其說的。
我這一次來,就是受中央委託,實地考察興安省的情況。中央領導同志想要知道,興安省目前的狀況,究竟是領導幹部的問題,或者是其他什麼原因。”
省委常委會的成員們,一個個鴉雀無聲,靜靜的聽着主位上那位的演講。大家心中都有些忐忑,這可是很嚴重的批評了。中央對興安省的發展狀況不滿意了,這個板子不知道會打在誰的屁股上!
“當然,興安省也不是沒有亮點,我在燕京城就聽說,最近興遠縣搞的不錯。這一次下來也想到那裡走走,”說着看向身邊的兩位,“怎麼樣,慶春書記,江東省長,有沒有時間一起下去走走?”
南慶春和閆江東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一點疑惑,興遠縣的動靜至於驚動到上面嗎?但是嘴裡可是沒有耽擱:“能夠陪嶽書記一起,是我們的榮幸,隨時可以出發。”
嶽江山看向徐甲:“小徐,興遠縣的劉楓同志來了沒有?”
徐甲站起身回答:“嶽書記,劉楓同志和興遠縣的幾位同志,同興市的組織部長王曉迪同志都在外面等着。”
常委會成員們的表情都很麻木,但是心裡卻是埋怨着這位徐太子,這個傢伙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帶到門外了,連個招呼也不打,這不是搞突然襲擊嘛!
南慶春的心就是一沉,這可不是一個好兆頭,嶽書記上來就要見劉楓,不會是特意爲那個小子站班的吧?興遠縣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傳遞到省委書記和省長的耳中。
但是一位政治局常委第一次來訪興安省,就要接見一個小小的處級幹部,前往小小的興遠縣考察,這讓興安省的兩大巨頭都有點莫名其妙。
興安省有着漫長的邊境線,有衆多的陸路口岸,興遠縣絕對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不單單是因爲興遠縣開放時間短,更因爲它交易數額太少,開放半年了,這半年的數據還趕不上別人一個星期的。
雖然前一段時間他們也知道,劉楓來省裡到處張羅,也搞到了幾個大項目。可是那畢竟還沒有全部付諸實施,何況那還是徐太子的政績,兩個人很有默契的忽視了。隱約的,倆人有點一絲不好的預感,可不要鬧出什麼事情纔是。
劉楓和幾位幹部被叫進會議室,班子裡有幾位是見過劉楓的,組織部長就不說了,像南慶春和閆江東,都在燕京黨校幾次高級幹部培訓班上見過這位年輕的教授。
劉楓進得門來沒有一絲的拘束,笑着和大家打招呼,每一位他都送上一鞠躬:“嶽校長您好,南書記您好,閆省長您好,燕京黨校一別可是好久不見!”
他的嘴倒也快,一眨眼就和每一位常委打過招呼,可是看那樣子哪裡是縣委書記和省委常委打招呼。儘管很尊重的鞠躬行禮,但是語氣裡更像是一名教師在和學生們打招呼,就算學生們身份不低,依舊是學生!
說真的,南慶春和閆江東都知道劉教授來了興遠縣,但是也都沒有召見這位小劉教授。他們自重身份,儘管劉某人在各處都闖下了偌大的名頭,但是來到興安省,乾的咋樣,還是需要時間來證明。
這就是興安省落後的根源,這些保守的高級幹部向來就沒有把人才當回事。在他們看來,一個龐大的機器運轉,單純的靠一兩顆零件是不行的,還需要強大的外力牽引。
正是這種等靠要的思想,才讓他們一次次錯過了發展的良機,他們就像是一臺陳舊的老爺車,深陷泥沼,只知道傻傻的等待國家的扶持和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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