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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4日青年節,是各部委青年幹部聯誼的日子,據說這項活動的初衷,是爲了各部委中那些大齡青年提供方便。每當這個時候,各部委裡面的未婚女青年,就會成爲羣狼環伺的一羣鮮嫩的羔羊!
現在時代不同了,部委裡面早就沒有了老大難的問題,一個個部位裡面工作的年輕人都成了香餑餑,哪裡還用得着利用這樣的機會找對象?
每年一度的聯誼會還會照常舉行,這已經成爲了慣例,只是現在參加聯誼會的,已經不限於單身青年男女了。唯一的限制就是四十歲以上的,不受歡迎,通常四十多歲的也沒心思參加這種活動。
部委裡面四十多歲的絕對是單位的骨幹,通常會是正副處級和司局級居多,這樣的人是不屑於和一羣年輕人廝混的。有些級別不夠的,卻又羞於來這種地方,那不是自尋煩惱嗎?
其實每一年的聯誼會,也是各部委暗中比拼的時候,這裡比拼的不是財富的多少,而是比拼哪一個部裡面的青年精英更出衆。這實際上是一種不成文的比拼,上不得檯面的,但是卻絕對有市場。
哪一個部委在這種聯誼會上勝出,該部委的青年人一年都會昂起頭走路,絕對是鼓舞士氣的一個好辦法。而那輸掉的,就杯具了,這一年當中都會成爲別人嗤笑的對象,那種滋味絕對不好受。
對於這種私底下的比拼,上層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在上層看來,這未嘗不是一種良性競爭,對於促進部委工作的進步,激勵年輕人奮發向上,倒是一個不錯的方式。
今年的聯誼會,教育部明顯佔有優勢,劉楓這樣二十五歲的正處並不算出奇,但是像蘭苑雨和齊斐這樣正副司長,都是三十三四歲,就很顯眼了,大概也只有團中央的幹部可以媲美。
實際上蘭苑雨和齊斐也都是團中央出來的,因此上,和團中央別苗頭,那是最愚蠢的。團中央是什麼樣的地方?那裡是華夏青年英才薈萃的大本營!
和這樣的單位比拼,只有腦子裡面都是漿糊的人,纔會那樣做!任何一個部委都不會做那樣的蠢事,大家更熱衷於彼此間的競爭,也就是第二位的競爭。
既然涉及到年輕人的競爭,雖然只不過是不成文的,但是教育部這羣死要面子的老夫子,還是會全力以赴的。於是像蘭苑雨、齊斐、劉楓這樣的年輕人,自然就成爲參加聯誼會的首選。
劉楓原本不想參加的,他更想用這難得的半天假期,去那個地下練武場操練操練。別看當時辛苦,但是事後的享受那可是一頂一的舒坦,何況每一次還都有額外的獎勵!
可是當劉楓看到陳玉春那張老臉的時候,再也沒有了請假翹班的欲 望,還是老老實實的跟着領導,去參加那個勞什子聯誼會好了。這種聯誼會劉楓是第一次參加,蘭苑雨和齊斐都不只是一次了。
劉楓充當駕駛員,載着兩位前輩前往,今年團中央是東道主。對於蘭苑雨和齊斐來說,不過是故地重遊,聯誼會是在團中央大禮堂舉辦的。
通常來這裡參加聯誼會的,即便是***也會很低調,像劉楓三人駕駛着華夏最豪華的禹龍SUV來參加的,絕無僅有。因此上,這臺禹龍SUV在停車場裡面,格外扎眼成爲一道獨特的風景。
很多單位來人都是乘坐內部的大客車和中巴,小面的的也有,教育部其他的幹部也都是乘坐中巴前來,只有劉楓三人彰顯着另類。不過,劉某人似乎在教育部被壓制的太久了,太過抑鬱,今天彷彿有刻意張揚之嫌。
蘭苑雨坐在副駕駛位置,和齊斐,劉楓談天說地,早就沒有了在高教司高高在上的形象。其實此時蘭苑雨更想知道,劉楓一會兒在聯誼會現場會是一番什麼樣的表現。
會場裡面已經來了足有三四百人,蘭苑雨嘆道:“其實論起工作環境和工作氛圍,團中央是最好的,這裡始終有着那種朝氣蓬勃鬥志,那種良性競爭的”
部委是統稱,其實也分三六九等,其本身地位在官方系統內就有明顯的不同,至於實際權責之下的民間影響,則更是千差萬別。首先是隸屬於黨中央的“部”:中組部、中宣部、統戰部、中聯部。
黨的部門比如中組部、中宣部是不掛牌子的,而且凡是黨的部委門口必有武警站崗,不許拍照。這些黨口的“部”,一般來說規格都比其他部委高。
像中組部和中宣部,部長都是政治局委員,而統戰部部長則是政協副主席,也是副國級的高級官員。其次的一些部委,按照官方表述,是屬於“國務院組成部門”,其實就是“內閣”部門。
這些部門纔是通常意義上的部委,諸如國家發改委、教育部、商務部、財政部、工信部、司法部、環保部、文化部等,國務院的部委很多沒有武警,行人可於門口拍照。
“內閣”部委之下,是一個孤單的“國務院直屬特設機構”
國資委。給予這個“直屬特設機構”的名稱,是表示對國資委的重視,因爲國資委管着100多家大型央企。
除了這些“部”和“委”之外,接下來是很多部級的“總局”和“總署”,比如海關總署、稅務總局、安監總局、新聞出版總署、廣電總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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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就不是“內閣”部門了,而是“國務院直屬機構”。同樣是正部級,但是和“內閣”部委在權力上卻有很大區別,當初國家環保總局就爲了升格爲環保部奮鬥多年。
正是因爲部委分三六九等,部委裡面的人,也就不可避免的分等。在這裡很奇怪,和外面聯誼會最大的不同,那些高談闊論的,絕對是最不起眼部委出來的。
那些少年老成的,肯定都是中組部、中宣部、統戰部、中聯部的幹部,這些人縱然是和劉楓相同的年紀,彷彿也是有着二世爲人沉穩,絕對沒有人咋咋呼呼的。
相比之下,團中央的幹部又有不同,一個個活躍在每一個小圈子,遊走於衆多同齡人中間,溫和而不諂媚,矜持卻不高傲,很顯然,這是常年和青年學子工作在一起,養成獨特的氣質。
聽着蘭苑雨和齊斐爲自己細細道來,不時示意這那些司局級甚至是副省部級高官,劉楓爲之咂舌。原以爲自己二十幾歲就是正處,足以驕傲了,及至來到教育部,和蘭苑雨、齊斐共事才知道,自己的級別並不突出。
可是在今天這樣的場合,劉楓才明白一句話,真的是天外有天人上有人吶!就像剛剛蘭苑雨爲他指點的那位徐甲徐公子,1956年生人,年僅三十六歲,已經是團中央書記處常務書記,堂堂的副省部級高官了。
這位可是真正的公子,老子是建國時的元戎,據說他的名字是爲了紀念當年全殲敵美式甲種師八週年。看着這位比王志坤小六歲,比張解放張老大還要小兩歲的徐公子,劉楓的滿腔感慨也只能是化作了膜拜。
“不要以爲徐甲徐公子是靠着老子上位的呦!”蘭苑雨很認真的說,“當初我就在徐公子手下,那人做事雷厲風行,能力出衆。而且徐公子潔身自好,全沒有一點紈絝子弟的味道。”
齊斐轉頭看向劉楓,笑着打趣道:“其實老嘎達,假如你不那麼花心的話,和徐公子還是蠻像的!”
蘭苑雨很樂於見到齊斐齊格格打擊劉楓,似乎只有被取笑滿臉漲紅的劉某人,才能體現出真實的年齡,而不是像個小老頭。劉楓被二人打趣得苦笑連連,一個勁拱手求饒。
三個人沒有想到,正在和幾位大佬聊天的徐甲,看到他們就徑直走來。一路上頻頻和熟人招呼,人沒到聲先到遠遠的就說道:“我們的蘭公主和齊公子來了,歡迎歡迎!
這位想必就是泡製了今年教育部三大工程的劉楓劉公子吧?我可是久聞大名,今日相見果然是年少有爲,一表人才,歡迎光臨。”
劉楓沒想到,第一次見面這位居然會如此的隨和,上來就送給自己一個公子的名號:“徐書記您好,我是劉楓,不過實在是當不起您的誇獎,慚愧慚愧!”
蘭苑雨和齊斐要隨意的多:“徐公子,好久不見更見灑脫了呢,不知道嫂夫人會不會一夜三驚?”
齊斐也笑道:“徐公子現在可不是兄弟的老大了,這一次的聯誼會不知道公子會展示什麼樣的才藝?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絕活,兄弟可是會喝倒彩地!”
徐甲哈哈一笑:“劉楓劉公子,你也隨意一些的好,不要那麼拘謹。像他們倆這樣,可不要客客氣氣的,太生份了。”
劉楓撓撓頭,說真的,他還真是不習慣和副省部級的高官太過隨意,即便是和自己那幾位已經榮升的學生在一起,劉楓也是不苟言笑,很難放得開。
似乎是當老師當出毛病來了,面對官員的時候,劉楓已經很習慣一副撲克臉了。就像劉楓的老爸,當了一輩子獄警,滿臉的階級鬥爭,到現在還板不過來呢。
劉媽媽最討厭的就是老頭子那一張臭臉,可是偏偏的,老兒子似乎也有撲克臉的趨勢。對此老太太不止一次敲打劉楓,勒令他回家後表情務必自然,否則---
就聽蘭苑雨笑道:“劉楓,徐老大習慣稱呼別人公子,所以大家就都叫他徐公子,反而是徐老大的名字很少有人叫呢。”
徐公子苦笑着搖搖頭:“蘭公主就喜歡揭人隱私,今天陳少怎麼沒有來?”
蘭苑雨素手輕揚,把一縷散亂的髮絲掖到耳後,微笑着說:“他忙的很,這不現在忙起國際貿易了,就更不着家了。”
此時,就聽一個清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徐公子,來賓差不多到齊了,現在就開始嗎?”
劉楓身子一僵,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這聲音曾經陪伴他整整一年的時間,當時這聲音在劉楓聽來就像是天籟之音,雖然這個聲音留給他最後的印象是那樣的殘忍:“其實,你是我們的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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