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餘琴可驚慌道:“快去問問!我現在都有點擔心,這個藥物會不會使鼻子用久失靈!”餘琴可的小模樣,就像是一個闖了點小禍的孩子,看上去有點小驚恐小無助。
黃小強看得心裡不忍,於是就發動摩托,說:“快走吧!你個小闖禍精!”
餘琴可跨上摩托,就把把臉貼在黃小強寬闊結實的背上,緊緊抱住了黃小強,只有這個時候,纔有藉口抱着他。
“小妮子你不要和我貼這麼緊,你知道誰在那山谷的,看見了鬧我呢!”
“鬧你,又不鬧我,我怕什麼!”餘琴可調皮道,“我的鼻子現在不敢進風,遇到風癢的難受!我靠着你的脊背,是爲了避風,你以爲你很香啊,我愛靠着你啊!”說着又狠狠的往緊貼了一下。黃小強無奈,只好快速騎車,一會兒就到了春化堂。一路上幸虧沒又遇到林紫晨,不過人們還是都以異樣的眼光看着這兩個年輕幹部。
“快快,師姐,我沒事兒好奇,聞了你的那個使狗鼻子失靈的藥了!”
餘琴可正說呢,黃小強上前一把按住了餘琴可的嘴,在她耳邊悄聲說:“這要要幹什麼用你忘了嗎?”
餘琴可一下子反應過來,自己的保密意識太差了,說不定這春化堂就有六合的人,自己這麼說,無疑是把事情暴露了。
“師姐,我們兩個有事情要和你商量!”黃小強不等雪見說話,忙說道。
“好吧,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削減也覺出來異樣,當着大堂裡一大堆的病人,也就不說什麼了。
黃小強連忙照做,點燃了那點草藥,草藥立刻冒起煙來。雪見說:“小琴,你使勁用鼻子吸一吸這煙,過會兒就好了!”
“哼!你等着,我回去我就告師父去!師門規矩,一定叫你小子好好脫一層皮!”雪見狠狠道。
“或許吧!”
“千萬別呀!師姐!”黃小強假惺惺地說:“求求你了,我給你跪下了好不好!我不怕捱打,就是怕師父他老人家生氣啊,生氣對師父身體可不好啊,師父那麼大年紀了!你就看在師父的面子上,饒了我吧!”
事實上,黃小強現在也還沒有辦法,他跟餘琴可一樣,要是一會兒不見這個妮子,心裡就慌慌的,不由得就回去想她!唉,這回可真是造了大孽了,弄得一切好像因爲這件事情彆扭起來!兩個人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也就罷了,還弄的裡外不是人,誰都不待見他們兩個在一起啊!
“我們兩個惹小師姐生氣了吧?”餘琴可問道。
“不說這些我們沒有辦法的事情了,說說眼前具體的事情吧!這個藥雖然剛纔把我害苦了,可是經過我的貼身體驗,這確實是一味神藥,你帶着這藥去捉弄狗狗,我就放心了!絕對不會因爲狗狗而抓住你了,時機已經成熟了,我的情報分析,韓家確確實實是把老爺子下葬在外地了,我們的人在韓的老家,已經確定韓家老爺子的墳是一座空墳,所以,基本上可以斷定,他們家老爺子是埋在這邊的風水寶地了!”餘琴可終於切換到工作模式了。
雪見連忙湊上前去吸菸,吸得猛了,又嗆得眼淚嘩嘩的,黃小強連忙幫她拍拍脊背順順氣。雪見瞪了一眼黃小強,黃小強立刻讀懂了雪見的意思,你們兩個也太膩歪了吧?你也太關心了她了吧?你小子可是各有家室的人,你在幹什麼?
雪見一個十九歲左右的小女孩,佔着是師姐,擺起架子來卻是一板一眼的,在黃小強和餘琴可這兩個二十四五歲的人面前,尤其顯得有點可笑,黃小強禁不住就笑了。
“你笑什麼?我說的不對嗎?”
“雪見師姐看樣子特別不希望咱們兩個經常成對出現啊!”餘琴可傻乎乎的說,“咱們兩個沒什麼吧?在他們眼裡好像咱們有什麼事似的?”
“我控制不了我自己,就是想見你,怎麼辦?”餘琴可說,“我現在也平靜了許多,知道咱們兩個真的不會有結果,而且這麼對晨妹妹都是不公平,畢竟你們兩個是夫妻!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叫得我好心煩!可是,見不到你,我就心裡空落落的,像是丟了東西……”
“你態度一點都不誠懇!”雪見一面撫着餘琴可的背,幫她順氣,一面說,“在我們藥農谷,不論年齡,先入門者爲大,我就是你師姐!師姐訓示,你要嚴肅,不要嬉皮笑臉!”
“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反正就這樣了,咱們就這麼過吧!你也要好好待她,她真是個好姑娘,她也知道咱們兩個的這點小心思,她的心也一定很苦,可她還是沒和我紅過臉,我覺得我特別對不起她!唉,人啊,真是奇怪的生物,我們爲什麼就這麼折磨自己,卻放不下呢?”
“你氣死我了!”雪見柳眉倒豎,怒目圓睜,鼻翼鼓起,鼻孔鼓的溜圓,裝作一副生氣的樣子走了,邊走邊說:“你們愛怎麼就怎麼吧!師姐我懶得管你們!總有管你們的人!大師兄給你上家法!慈姑師叔給小琴上家法!”
雪見放着下面的病人也不去管,還在一旁擺師姐的架子,說:“不是我說你們兩個啊,雖然咱們現在都算是藥農谷一系的,是一家人了,但是畢竟你們兩個男女有別,蒲公英你也是結了婚的人了!你們兩個整天這麼黏在一起,雖然我相信你們兩個心裡沒什麼,可是別人不這麼看啊,周圍這麼多人,你們又是幹部,大家都在看着你呢!影響還是要注意的對不對!”
聽着雪見下了樓梯,餘琴可吸納藥物產生的煙霧,慢慢地覺得鼻子已經恢復了正常,可能是這種藥物是那細微蟲子的剋星吧,所以吸進去把它們都殺死了。
黃小強笑道:“在你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面前,我一個老男人被你訓示,實在是嚴肅不起來啊!”
“師姐,您說的對!小師弟我一定改正!一定改正!”黃小強還是嬉皮笑臉的。
“我又何嘗不是呢!”黃小強蹲在地上,抱着頭,痛苦道:“我自己心裡都不明白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看我平時處理事情還算是果決,可是,我覺得我是最優柔寡斷的人!林紫晨是個單純的姑娘,我們很早就在一起了,我是真的不想傷害她,而且我心裡也說不清楚我對她的感情……我……我是不是個特別該死的人,我覺得我也把你連累壞了!我們有緣相逢,卻無緣在一起,這一切我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其實,這裡誰都不希望咱們兩個成對出現啊!唉,咱們兩個經常在一起,本來就是不正常的!咱們有沒有什麼事情,只有咱們心裡清楚吧!”黃小強嘆一口氣,心裡隱隱作疼。
“或許,放下了就不是人了吧!”
“師姐啊,我難受啊!快幫我看看!”餘琴可又開始打了幾噴嚏,皺着鼻子,看上去像是得了重感冒的樣子。
“纔不會呢!雪見就是個小屁孩,在這裡給咱兩個擺擺師姐的架子而已,她的那點架子,除了能給咱兩個擺擺,再沒地方擺去,所以,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不訓示幾句纔怪呢!”黃小強呵呵笑道,“這個小師姐,擺起架子來,簡直笑死人了!”
雪見說:“你稍等,小琴!”她跑下去,不一會兒就上來了,拿着一把草藥,放在一個鐵盤子裡,對黃小強說:“你把這東西點燃了!”
三人來到樓上雪見的臥室兼辦公室。雪見立刻擺出師姐的架子,罵黃小強道:“你個壞小子,央求我把那藥拿來,我以爲你有什麼大用呢,原來是你是拿來和小琴逗樂子玩呢?這是一種藥物,蒲公英啊,你這是一個藥農谷的弟子對待藥物的態度嗎?醫者之用藥,差之毫釐謬以千里,你們卻拿這東西在逗樂子玩?你們怎麼這麼閒呢?現在難道不工作嗎?你看看師姐我都忙成什麼了,你要是時間多,你可以過來幫我的忙啊!你們兩個啊,我說你們什麼好呢!”這一通師姐的架子,算是擺足了。量來這個藥物對鼻子沒什麼大的傷害,雪見纔不動手醫治,在那裡擺起師姐的架子訓人,要是真的有什麼,她早就忙開了!所以黃小強這才放心了一點。
黃小強說:“那好吧!你回去休息,等待我的消息!最近一直都是正正規規的正面戰場模式,現在居然讓你把我切換到秘密戰線了!好吧,有時候我也夢想自己能成爲一代名探!你覺得我怎麼樣?”
“不錯,黃小強同志放到民國的話,你一定是戴老闆手下的一員虎將!”餘琴可笑道。
“你怎麼不說是李克¥農手下的一員虎將呢?好歹我現在也是個黨員?”
“呵呵,你呀,要是放到民國,國民黨的糖衣炮彈肯定是拿不下你,可是給你二三美女,你就叛變了!哈哈哈!”餘琴可點一下黃小強的腦門,說,“你呀,上輩子說不定就是國民黨那邊死在女人裙下的一隻鬼!”
黃小強呵呵笑道:“你真是太瞭解我了!算是說到我的軟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