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道遠用最快的時間就將宋小蓮脫了個精光,每脫一件,他就笑一聲,將衣服褲子扔得滿地都是。
宋小蓮地躺在沙發上,擺出了一個極挑逗的姿勢和最妖媚的表情,向馬道遠招手道:“來啊!你!”
馬道遠賣力地耕耘起來。
因爲有藥力在支撐,馬道遠顯得異常神勇。他不斷地更換着姿勢。宋小蓮在下面鼓勵着馬道遠:“道遠,你真行!”
馬道遠像個受了表揚的小學生一樣,幹勁更足了。
兩人幹得熱火朝天,絲毫沒注意到門已經打開。
原來李志勤剛纔給縣掃黃大隊打了個電話,舉報春城小區A棟二樓有人嫖娼。掃黃大隊見生意來了,立即派人來到了這裡。
兩個公安人員正準備敲門,卻意外地發現門沒關攏。不會吧?嫖娼還這麼囂張!開着門幹壞事,太猖狂了!
他們輕輕地推開門,一副只有在黃片裡才能看到的景象盡收眼底。兩人目不轉睛看着他們的好戲,並拍下了他們的“劇照”。
本來他們可以制止馬道遠的,但出於“職業道德”和“成人之美”的心理。他們決定等到他們把“戲”演完後再說。而且那個年長一點的民警還將門又關攏了些。爲了不發出聲響,不驚動演戲的人,他也沒將門關攏。
這就爲下兩個到來的人看到“精彩演出”創造了條件。
這兩個人就是馬道遠的老婆張甜甜和姨妹張思思。張思思當時正好在姐姐家裡玩。突然間響起了急促的電話聲.
電話是張甜甜接的。“喂!請問你是張甜甜嗎?”
“是的!有什麼事嗎?”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的老公正在春城小區A棟二樓靠左的房子裡和一個美女幽會呢!你有興趣去看看嗎?”
張甜甜放下電話就氣急敗壞地拉着思思趕來了。
她們一來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張甜甜正待發作,卻聽得小蓮在問馬道遠:“道遠,我比甜甜好嗎?”張甜甜想聽下文,就穩而未發。
只聽馬道遠說:“你比那黃臉婆強多了!她呀就像一個搓板一樣!”
小蓮又問:“那我比思思好嗎?”
馬道遠說:“好!思思雖然比她姐姐嫩,但是太呆板了!你比他們兩姐妹都要強!”
這下好了。張甜甜本來就已怒火中燒,又聽出自己的親妹妹也和丈夫有苟且之事,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猛地打了思思一巴掌,就向兩個狗男女撲去。
張思思此時也顧不得和姐姐辯解,此時正時一致對外的時候,內戰以後再打不遲。她也跟着撲了過去。
馬道遠和宋小蓮這才驚覺,等他們分開時已捱了兩姐妹的好幾個耳光。
兩個公安人員見局面比較複雜,這纔開始履行職責。他們制止了毆打,讓兩個光光的男女穿上了衣裳。
兩人抱住腦袋,坐在地上。恨把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張甜甜放聲痛哭。
“你這個老東西!家懶外勤!每天一回來就倒頭大睡,說什麼工作勞累!你原來在搞這樣的工作啊!”
馬道遠一言不發,此時,面對老婆與公安人員,他已無話可說。一切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了!
張思思在一旁勸她的姐姐:“姐姐,別哭了!也別罵了!有什麼事回家再說吧!”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張甜甜更是怒火中燒: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連自己的姐夫人都勾引!你們都是些禽獸!
張思思無語了!
倒是宋小蓮大方一些:“肥水不流外人田嘛!馬太太,要是我是你,我就不哭,男人在外面花花草草的很正常,是有本事!沒本事的男人才天天和老婆睡呢!”
兩姐妹又團結起來罵起了宋小蓮。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勾引人家的老公,破壞別人的家庭,你無恥,你下流!”
宋小蓮破罐破摔:“這說明我有魅力!你出去勾引一下去,誰要你這搓衣板?”
兩個民警制止了她們:“你們別狗咬狗了!下面請你們接受我們的調查!”
完話後他們要把馬道遠和宋小蓮帶走,兩人反覆求情,民警才答應放他們回去。但是必須交五千元的罰款。
馬道遠在這間房裡藏着錢,就從中拿錢出來交了罰款!又惹來張甜甜的一頓臭罵。
民警叫馬、宋二人在口供上籤了字,說:“你們是偷情,不是賣淫嫖猖,我們可以不把你帶走,但是按規定我們必須把情況向上面彙報。你等着受處分吧!”
民警走後,四個人都呆坐在那裡。
馬道遠罵道:“鬧啊!怎麼不鬧了!把老子鬧垮了臺對你們有什麼好處?遲早要死在你們幾個女人手裡。”
界上沒有後悔藥啊!他現在連腸子都要悔青了!明明已經暴露了目標,還要在這裡“作案”!自己太蠢了啊!
這一定是有人在告!不然警察不會掃黃掃到私房裡來!
誰在告?
一定是張明!他知道自己的底細!他不是發過誓嗎?可是誰規定了誓言是不能違背的呢?
怪只怪自己太糊塗了!好陰險的張明,你騙老子放過了你,你就對老子下手了!
張明!老子日你祖宗!
罵完之後,更大的恐懼向他襲來!
張明既然下手了,就絕不會只滿足於整他的作風問題,經濟問題他也決不會放過!那將是對他致命的一擊!
完了!他心中絕望地哀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