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自稱叫秀珠,張明和她談了幾句,果然有點素質。舉止文雅,談吐不俗。張明心裡感慨道:卿本佳人,奈何做雞?
這時,詹其才起身,向張明示意要開展行動了。
張明本打算一走了之,但看着這個秀珠還算可愛,等會詹其纔開始行動後,她難免也要接受調查。她是學生,讓校方知道了要開除的。他低聲說:“公安就要開始抓人了,你找個藉口出去。相信我!”
說完,就走出了“人間天堂”。秀珠也藉口肚子疼,跑出來了。
兩人一出來,就看見十幾個警察衝進了“人間天堂”。
張明對跟上來的秀珠說:“我說的是真的吧?快走!”兩人拐進了旁邊的衚衕。
秀珠感激地說:‘多虧你提醒我,要不我就被捉了。要是被學校知道了,聲;萬;書;吧;小說 譽掃地不說,我肯定要被開除。要是那樣,我就慘了!”
張明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秀珠羞愧地說:“我也是窮怕了,一時糊塗,纔出此下策。”
張明嚴肅地說:“窮不失志。你個人條件這麼好,乾點什麼不好,非要走這條路?”
秀珠哭了起來。
張明最見不得女孩哭了。就說:“好了!別哭了!我不說你了。你好自爲之吧!我走了!“
秀珠止住哭泣,拉住張明的手,說:“大哥,你別走!你救了我,我還沒報答你呢?”
張明問:“你怎麼報答我?以身相許嗎?”
秀珠說:‘如果你不嫌棄,我可以免費陪你!我總不能讓你白幫吧!我不喜歡欠人的!”
張明看了看她,彷彿檢驗着貨色的好壞。的確是個極品美女。
不過張明不想乘人之危,他說:“算了!心領了!這樣吧,你請我喝杯咖啡,就算兩清了!”
秀珠自信姿色出衆,學校裡那些窮男生對她垂涎欲滴不說,聲色場中的男人也對她趨之若鶩。爲她一擲千金。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不要錢也不玩她。
她不懷疑自己的魅力。她覺得這是因爲這個男人太正派。見過了太多的不良男子,這樣的男人顯得格外珍貴,她喜歡!
兩人一起走進附近的一家咖啡館,坐下後,張明接到了詹其才的電話。他走到一邊,避開秀珠。
詹其才說:“一網打盡了。目標都是正在幹好事的時候捉獲的,罪證確鑿。你說吧,怎樣收拾他們?”
張明說:“先把他們關着吧!暫時不向黨校發通報。明天我去‘救’他們。”
詹其才問:“要不要給他們嚐點皮肉之苦?”
張鳴笑道:“算了!我也不想做的太過!”
打完電話,和秀珠邊喝咖啡邊聊。秀珠是xx藝術學校的學生,來自山區。家庭本就貧窮。恰恰在讀書期間,父親病故,母親改嫁,秀珠的學費一時沒有了着落。後來受到損友的教唆,纔來到這風月場中。
本打算做幾次把學費和生活費賺到就洗手不幹,後來看到這錢來的這麼容易,又有了把將來留學的費用賺足的想法。
張明在雜誌上就看到過一些留學外國的女生賣淫賺學費的事,不大相信。沒想到國內就遇到了一位。
張明問:‘現在手上有多少錢了?“
秀珠說:“一百多萬!”
張明吃了一驚,說:“這麼多?”
秀珠說:“這算什麼?有個姐們賺到了兩千多萬。可惜後來不明不白的死在了家中。據說是被她養的小白臉害的。但是又找不到證據。”
張明唏噓不已。
他說:“秀珠,我勸你一句,不知你肯不肯聽?”
秀珠說:“我聽。”
張明說:“你現在學費已經足夠了,不要再幹這一行了。好好地讀書,就當以前什麼都沒發生過。這樣你還是一個好女孩!浪女回頭金不換啊!”
秀珠見他英俊瀟灑,心腸又這麼好,看樣子也不是等閒之人,不由得對他生了愛慕之意。想了想,說:“大哥,我接受你的勸告。不過,我有一個條件。你必須做我的男朋友。”
張明笑着說:“你想包養我嗎?還是想我保養你?”
秀珠笑了,說:“我既不保養你,也不要你保養我,我只是很喜歡你。就這麼簡單。你要是不答應,我就重操舊業。你自己想清楚,是得到一個回頭金不換的美女,還是把一個女孩推到罪惡的深淵?”
張明有點犯難了。這個女孩真厲害!拿道德良心來要挾他,這是張明最不能抗拒的一招。要是不接受她,就成了罪人了。而接受她,又是一件很快樂的事。秀珠的確是他所喜歡的那種類型。秀外慧中的一顆明珠,只不過是墮入了泥沼而已。有待自己把她擦拭乾淨,讓她重新發出燦爛的光芒啊!
秀珠見他還在猶豫,就走到他身邊,坐在他的腿上,勾住他的脖子,挑逗地說:‘難道我不夠美嗎?“
張明受不了了。他掏出一百元放在桌上,拉起秀珠,說:“走!”
他把秀珠帶回了酒店。
事後,秀珠說:“這是我第一次不帶盈利目的和男人在一起。感覺真好!這是一種享受,而以前全都是商業活動。明哥,是你讓我重新做回了自己。”
張明給她出主意說:“你手中的錢,也不要閒着。不如拿出來,搞一下投資。人賺錢,累人,速度也慢。錢賺錢,輕鬆,來錢又快。”
秀珠說:“好主意。不過,你要幫我!”
張明說:“你不怕我把你的錢都騙走?”
秀珠說:“我看準了,你是個好人。人交給你,開心。錢,交給你,放心!”
張明說:“本來打算騙你的,你這麼信任我,我良心發現,決定不騙你了!“
秀珠開心地親吻張明。兩人又膠在一起。秀珠在這方面的確是好手。張明終於明白,爲什麼古人納妾,不要良家婦女,偏喜歡到青樓去贖買名妓。
自己一不小心,就撿到寶了!
當夜,他就打電話給衡陽的盈麗,也就是翠花,讓她來北京一趟,幫秀珠在北京也開一家茶行。一百多萬的資金,目前還只能做這小本生意。
第二天,張明來到公安局找詹其才,詹其才把馬平等人帶了出來。蹲了一夜監牢,三人顯得格外憔悴,馬平的頭髮都白了不少。
張明說:“老馬,伍子胥過韶關一夜白頭,你到了一回公安局,頭髮也白了不少。”
馬平昨晚見只有他們三人落馬,而張明不見蹤影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中了張明的計策。但是他現在不敢發怒。因爲自己已經是張明砧板上的一塊肉了,人家想怎麼剁就怎麼剁。
如果嫖娼的事讓組織知道了,被黨校開除不說,今後的前程就毀了。
識時務者爲俊傑,該低頭時機就低頭。他諂媚地說:“張市長,都怪我不好。是我們對不起你!”
張明說:“老兄,你誤會了。我根本就沒有報復你的意思。昨晚也是巧了,公安局的行動是早就制定好了的,我們運氣不好,碰上了這次掃黃活動。要不是詹局長和我是朋友,我也和你們一樣,身陷囹圄了!”
詹其才說:“按照制度,你們必須要拘留罰款,並且通報到單位。”
馬平說:“張市長,你做做好事,我們願意罰款。千萬不要通報到單位。這次你幫了我們,以後我們一定好好報答你!”
張明對詹其才說:“詹局長,他們也是初犯,看在我的面上,就放他們一馬吧?”
詹其才故意想了一回,才說:“既然這樣,我就給他們一次機會吧。不過,案底我們還是留下,如果再犯,一起處罰。”
留下案底,是爲了留下把柄,防止馬平等人出去後和張明翻臉。這樣,隨時都可以給馬平等人沉重的一擊。馬平自然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馬平、謝振華和何三平連忙表示,絕不再犯,今後不會對張明有任何冒犯。
詹其才這才讓張明把他們帶走了。自此後,馬平等人再也不敢得罪張明瞭。
兩天後,盈麗來到北京。兩人自然少不了一番親熱。
盈麗在北京呆了一個星期,幫秀珠把茶行開了起來。
張明在週末帶盈麗逛了一下北京的主要風景區,盈麗這才依依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