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山說的這句話句句在理,沈桐也十分認同。但有一個問題不得不面對,於是沈桐問道:“李哥,你如果到了城裡你打算幹嘛?”
李茂山聽後一怔,這個問題自己還真沒有想過,他擡起頭看了看沈桐,又看了一眼婆姨田秀蘭,然後問道:“沈幹部,你看我能幹嘛?我身上有的是力氣。”說完,還不忘秀一下他粗壯的胳膊。
剛纔一口下去太猛,沈桐有些頭暈,他扶着腦袋說道:“這樣吧,你願意不願意去昭北市?我姐在市規劃局,給你在工地上找個活還是容易的。”沈桐不想去求隆中市以前的同事,於是想到了自己的姐姐。
說起昭北市,石河鎮的村民可能不知道隆南市,但昭北市如雷貫耳,甚至外出買東西都願意去昭北市,而不願意到遠在300公里開外的隆南市。沒有去過省城隆中市的,他們認爲昭北就是最好的地方。
李茂山聽到沈桐願意幫忙,而且還是去昭北市,不由得激動起來,便爽快地答道:“我願意,我當然願意。”
沈桐看了一眼田秀蘭,道:“你走了,嫂子怎麼辦?”
田秀蘭雖然在炒菜,但豎起耳朵仔細聽着倆人的談話,李茂山自從上次就省城回來後,就多次說過想外出打工,田秀蘭雖一百個不情願,但爲了生計,也迫不得已。於是她立馬接過話來說道:“沈幹部,你讓他出去吧,出去也好,我在家帶着孩子,看好這個家。”田秀蘭的話雖樸實,但每句話裡都透露着真情實感,讓人爲之動容。這就是一箇中國傳統婦女的形象,更是千百年來男主外女主內的思想桎梏。
家對於他們來說多麼的重要,如果男人一走,這還算個家嗎?沈桐點了點頭,對着李茂山說道:“李哥,這樣吧,等你在那邊安排好了以後,你把嫂子也接過去,一家人分開不好,我下午就下山給我姐打電話。”
聽到沈桐想得如此周到,李茂山激動地眼睛泛起淚花,他拿起杯子,豪爽地說了句:“來,兄弟,乾了這杯酒,你是我的大恩人啊。”說完,仰起脖子一口喝了下去。
談好自己的事後,李茂山夾了一口菜,詢問起沈桐的事情來:“那個蔡包子,爲難你了?”
沈桐此時最不想聽到的就是他,快速地吃了幾口菜後,淡淡地說道:“沒有,我覺得憋屈。”
李茂山也知道沈桐說的是什麼,便轉了一下眼珠子,道:“你剛纔幫了兄弟我一把,如果你允許的話,兄弟我也想幫你一把。”
沈桐右肘支到桌子上,一邊夾着菜一邊疑惑地問道:“怎麼幫?”
李茂山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便不耐煩地說道:“這事不用你管了,兄弟肯定讓你滿意。”
沈桐看着滿臉諂笑的李茂山,心裡十分沒底,便追着問道:“你到底有什麼高招啊?”
“我說了不用你管了,我保證讓你回鎮裡上班就行了,來吃菜,吃菜。”李茂山還是不肯說,然後又對着自己婆姨說道:“你也過來吃吧,給沈幹部敬酒,人家幫了這麼大的忙,還不感謝人家一下。”
這段時間沈桐吃住到李茂山家,田秀蘭和沈桐已經很熟悉了,但面對面吃飯,還是有些膽怯,畢竟人家是幹部,還比自己男人的官大,於是忸怩地走到炕邊,臉紅着端起酒,說道:“沈幹部,真是太感謝你了,我敬你。”說完,如同李茂山一般豪爽地把一杯酒喝下去了。
田秀蘭雖是農村婦女,但清秀的臉蛋和傲人的身材在農村還真是少見,生了倆個孩子居然一點都沒有走樣,還是那樣的苗條。雖然穿着寬大的衣服,但優美的曲線一點都不輸城裡的女人。另外,田秀蘭從來不化妝,也沒有那個錢去奢侈,但皮膚保養的極好,喝了酒後,白皙的臉龐上泛起微紅,十分迷人。怪不得十里鄉親都對田秀蘭有所覬覦,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尤物啊。沈桐也不自覺地多了看了幾眼。
此時屋裡的自鳴鐘響起了,李茂山看了一眼,時針指向兩點,便匆忙吃了口菜道:“秀蘭,你陪着沈幹部喝酒,我還有事,先出去一趟,沈幹部你自己吃好啊。”
李茂山走後,屋裡就剩下沈桐和田秀蘭。田秀蘭有些侷促,低着頭呆坐着那裡,一個勁地催促沈桐吃菜。
田秀蘭共炒了三個菜,都是一些家常菜,土豆絲,炒雞蛋,還有蘑菇炒粉皮。豬肉對於橋北村民來說就是一種奢侈品,只有過年過節或有人過生日才吃一頓,平時基本上見不到肉。前兩天李茂山的孩子還眼巴巴地看着田秀蘭,搖着衣襟說想吃肉,沈桐實在看不下去就跑下山一口氣給李茂山家買了五斤肉,平時在李茂山吃飯也不夠伙食費,對於這點錢沈桐還是捨得的。
但就是那天中午吃了一頓肉後,就再也沒有見他們吃。後來沈桐才知道,田秀蘭捨不得吃,用籃子掉到井裡儲藏起來了。
沈桐有一搭沒一搭和田秀蘭聊着天,不一會兒三瓶酒都下了肚,沈桐也直挺挺地躺了下去。田秀蘭見狀,就過去拉起沈桐,準備扶着他去他住的屋子。
朗朗蹌蹌地沈桐在田秀蘭的攙扶下,來到了隔壁。沈桐還沒有上牀,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把田秀蘭拽倒在地。
田秀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沈桐拖上了牀,就在爲沈桐蓋被子的瞬間,沈桐一下子把田秀蘭抱住了。
田秀蘭使勁掙脫,但坳不過沈桐強有力的雙臂,臉紅地看着沈桐俊朗的外表。
朦朧中,沈桐把田秀蘭看成了藍月,緊緊地抱住田秀蘭就是一陣狂吻。
到了田秀蘭這個年紀,正是XY極其旺盛的時候,她聞到沈桐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酒氣時,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不由得呼吸急促起來。
沈桐解開田秀蘭的外衣,來回在肥大的shuangfeng上使勁搓着,一隻手還緊緊地勾住田秀蘭的脖子,嘴脣在臉上摩挲着。
沈桐的下面已經頂起了帳篷,田秀蘭藉着酒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地抓住了沈桐的命根子,沈桐不由得大叫了一聲。
外面烈日炎炎,午後的橋北村一片寂靜,村民們或到地裡幹活,或在家睡午覺,空曠地只有幾隻狗懶洋洋地在樹底下曬着太陽。
而李茂山家,沈桐則與田秀蘭大汗淋漓地在牀上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