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躬身用鼻尖觸碰着藍月的肌膚,一陣若隱若無的體香穿越鼻腔而過。他雙手輕輕地挪開了藍月的雙臂,兩座傲然挺立的shuangfeng呈現在面前。沈桐再次藉着月光欣賞着這件完美的“藝術品”,雙手不自覺地放到了shuangfeng上。
兩人又一次瘋狂地親吻着,沈桐已經完全釋然,雙手從shuangfeng越過平坦的腹部,伸進了藍月的粉白色內內中。當沈桐觸碰到自己的**時,藍月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直衝腦門,下面已經溼了一大片。
褪去內內,藍月整個人已經完美無瑕地展現在面前。沈桐也快速地脫掉,堅硬無比的下體不時地彈跳着。藍月仰望着天花板,這一夜,自己將由一個女生變爲一個女人。當沈桐挺進了一瞬間,藍月緊緊地抓住了牀單,淚水如泉涌出。
這一晚,氣喘聲、呻吟聲、牀與牀板摩擦聲在此起彼伏中消褪着,這一夜,星光閃爍,漣漪盪漾,樹梢搖擺在雲捲雲舒中傾聽着;這一刻,天地寂靜,山澗空曠,月光無眠。
夜也深,人未眠。窗外月光傾瀉,屋中思語飛揚。激情過後,沈桐和藍月躺在牀上,相互不語,傾聽着窗外傳來的音樂……
baby爲了這次約會昨夜我無法安然入睡準備了十二朵玫瑰每一朵都像你那樣美你的美無聲無息不知不覺讓我追隨baby這次動了情彷徨失措我不後悔你在我眼中是最美每一個微笑都讓我沉醉你的壞你的好你發脾氣時撅起的嘴你在我心中是最美只有相愛的人最能體會你明瞭我明瞭這種美妙的滋味這首歌是羽泉的《最美》,自發行以來紅極一時,大街小巷都在播放這首歌,成爲了老少婦幼傳唱的經典名曲。陳羽凡聲音高亢、穿透力極強,海泉的聲音唯美和柔和,兩種聲音自然和諧,優美動聽。兩人高亢亦或憂鬱的旋律,帶着透明的無孔不入的宛轉,如同夢想,觸不可及,體會着破碎;如同愛情,激情盪漾,散發着憂鬱。
藍月很享受這樣美妙的場景,與自己心愛的人,聽着音樂,暢聊心聲,一時間她不忍心破壞這種氛圍,但想到明天倆人就要彼此分開,心頭觸及傷感,淚珠在眉間的碰撞中,順着臉頰,滾落到新換的枕頭上。
“沈桐,你在想什麼?”藍月輕聲地問道。
“沒,我在聽歌。”沈桐道。
“我也在聽,同時我還在想着未來。”藍月向右翻了翻身,出神地看着沈桐。
“恩,想想這些年來,我們用青春來祭奠逝去的過往,用年華來詮釋炫彩的人生,不期許未來有多麼輝煌的成就,但卻願在平淡無爭的世界裡,面朝大海,放下世俗,靜心論道。有時候我在想,我通過努力跳出了農門,卻不願在光陸怪離的城市裡去追求我的夢想,夢想不可企及,生活枯燥無味,那麼,我更願意回到農村當一名教師,呵呵,讓你見笑了。”沈桐看到藍月在看他,他也轉過了身,面對着藍月,娓娓講道。
聽完沈桐的一番高談闊論,藍月並沒有覺得他不思進取,反而能夠理解他的心境,是的,人生本來就沒有特定的場合成就你的事業,卻有特定的思維來指導你前進的方向。想到這,藍月說道:“在你的精神世界裡,最重要的人是誰?”
這個問題一時讓沈桐無法回答,“最重要的人”,他確實還沒有認真想過,但可以肯定的是最重要的人不是一個人,而是很多人。母親,給予了生命;父親,供他讀了書;姐姐,與他一起長大;現在又有了藍月,這些對於他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人。沈桐看着藍月,笑了笑,沒有回答她。
藍月見沈桐沒有回答,也沒在追問。
過了一會,藍月講道:“其實在我的內心世界裡,最重要的人是我的母親,她很偉大,爲了愛情,她可以不顧一切地捨棄自己優越的家庭,而選擇留在這個小地方,換做我,我也做不到。也許在他們那個年代,愛情的力量甚至超過了任何東西,換做今天,她不一定有那個勇氣。”
聽到藍月又提到她母親,沈桐望了一眼窗外,嘆了口氣道:“是啊,愛情這東西說不清道不明,猶如天上的星星,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每當它在天空閃爍時,它不僅是在講述着一個個動人的故事,而且還在見證着一個個美麗的愛情。”
……
第二天早上,沈桐醒來睜開眼的時候,藍月已經穿戴整齊坐在一旁靜靜地注視着自己。沈桐衝她笑了笑,撫摸了一下手,問道:“你已經起來了啊,現在幾點了?”
藍月用手指按了一下沈桐的鼻頭,俏皮地說道:“嘀嘀——現在時刻8點整。”
聽到時間還早,沈桐一把拉住藍月,又一次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如膠似漆地親吻着。
親吻了一會,藍月推開了沈桐,用手指着牀單道:“你看。”
只見牀單上有一攤巴掌大的血跡,沈桐看了看牀單,又看了看藍月,一股負罪感涌上心頭,他抓手藍月的手說道:“藍月,我愛你。”
沈桐起牀後,倆人便坐上班車回到了東泉縣。
剛把藍月送回家,沈桐口袋裡的手機急促地響了起來。沈桐拿出手機,看着這個陌生的號碼,遲疑許久才接了起來。
沈桐有手機的事情,除了劉思明、李茂山以外,鎮裡沒有多少人知道。電話那頭,原來是李茂山。
“你小子跑哪去了?昨天給你打電話關機,現在才聯繫上你。”李茂山在電話那頭急切地問道。
昨天進電影院的時候,沈桐就把手機關了機,他沒有理會李茂山的牢騷,便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小子這回又撞到槍口上了,昨天下午副縣長向傑到橋北村檢查危舊房改造情況,蔡家全得知你沒有請假就私自外出,大發雷霆,這不,一直讓我聯繫你,說聯繫上後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李茂山簡單地講了下昨天的情況。
沈桐“哦”了一聲便掛斷電話。
蔡家全自從到石河鎮任職以來,就把沈桐視作眼中釘,肉中刺,尤其是剛來第一天,沈桐就與他發生了不愉快,更讓他懷恨在心。第一次主持召開黨政聯席會,就把沈桐一擼到底,發配到橋北村當了專職駐村幹部,這在石河鎮歷史上還從來沒有過。除了黨委副書記秦啓華以外,沒有人知道蔡家全爲什麼如此對待沈桐。
回到石河鎮後,沈桐還未走近蔡家全辦公室,就被副鎮長郭遠東叫住,拉到了一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