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時候,丁長生的手勁並不大,雖然石梅貞的屁股被打紅了,但是那是由於她的皮膚太過細膩嫩滑,但是這一巴掌打在了石梅貞屁股上之後,她居然沒有喊疼,而是非常舒服的呻吟了一聲。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居然敢想別的男人,真是找打”。丁長生憤恨的說道。
“嗯,人家就是想想嘛,你再打我好了”。石梅貞擡起頭來,回頭看着丁長生,那樣子真是一個欠抽的姿態,丁長生一愣,難道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女人,丁長生記得在歡喜極樂圖中的確記載着這樣女人,她們就是喜歡男人採取各種各樣的方式羞辱她們,而她們不但不會感到恥辱,反而會在這種折磨中感受到最大的樂趣,雖然這很是不可思議,但是畢竟世間真有這樣的人。
“你沒事吧?”丁長生問道。
“沒事,真是太舒服了,我還沒有體會過這樣也能達到高潮的感覺,太爽了”。石梅貞斷斷續續的說道。
丁長生看得真是大開眼界,居然這樣也行。於是拿起手裡的紋身槍,在石梅貞身上開始了工作,看着她咬緊牙關的樣子,丁長生知道,這一定是很疼的,但是沒辦法,已經開始就再也停不下來了,不能紋到一半結束吧,再說了,雖然石梅貞此時渾身汗水,可是並沒有說停,於是紋身槍嗡嗡的聲音繼續在房間裡響起來。
一個小時後,一切終於結束了。
“讓我看看效果怎麼樣?”石梅貞疲憊的說道。
“還看啊,歇會吧”。丁長生嘴上這樣說,但是還是拿起自己的手機拍了一張照片,然後遞給了石梅貞。
畫面清晰,藍色的‘貞奴’兩個字在白皙的皮膚上甚是好看,從此她白白的屁股上就有了印記,這是屬於丁長生的印記,這是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認領記號,正像石梅貞說的那樣,從此,他就是她的主人了。
“咦,小胡呢,怎麼是你開車?”丁長生拉開車門將石愛國讓進了車裡,這才輕輕關上門上了車。
“哦,書記,昨天我和他談了談,他說最近家裡出了點事,壓力挺大的,所以昨天走神了,我讓他休息幾天,小車班還有其他人,但是我都不熟悉,所以我先開着吧,等回來讓秘書長定,看看讓哪位師傅代胡哥開幾天”。
“嗯,也好,小胡給我開車不是一天兩天了,昨天怎麼回事,那麼大意,居然闖了紅燈,這要是讓記者拍下來,又得說我們領導幹部有特權思想了”。石愛國下意思的撫摸了一下眉頭,那裡的傷雖然不明顯,但是現在還很疼。
丁長生沒有吱聲,不過昨晚和石梅貞在一起的時候,石梅貞倒是老實,把胡海軍和她曾經密謀過的事全都告訴了他,這讓他對胡海軍很是惱火,但是暫時還不能對胡海軍怎麼樣,但是一肚子火都發到了新收的那位小奴隸身上,一晚上幾次將石梅貞折騰的死去活來,最後簡直要給他跪下了,但是還是沒能擺脫丁長生的蹂躪,既然做奴隸就得有做奴隸的自覺性,奴隸可以和主人討價還價嗎?
早晨八點鐘,丁長生開着車滑出了市委大院,對面市政府的車已經在等着了,那是幾位副市長,當然了,其他幾個部門的常委已經早一步到了市委集合,統一坐市委的奔馳中巴車去。
今天的溫度已經很低了,但是沒人缺席,雖然穿的厚了點,可是還算是過得去,因爲大部分時間都是在汽車裡,汽車裡開着暖風,不算是很冷,爲了體現隆重,公安局還派了交警的摩托車護衛,而且公安局長李法瑞親自駕車做引導車。
原來蔣文山做市委書記的時候李法瑞就是一個沉默派,現在換了市委書記了,他依然是一個沉默派,但是不一樣的是,他現在對市裡的事熱心多了,而且也找過石愛國彙報過湖州市局的工作,可是暫時還是看不出他的傾向性。
看着前面閃着*的豐田漢蘭達,丁長生知道駕車的是李法瑞,但是沒有看到周紅旗,據說周紅旗接替了譚大慶主管刑偵以後,正在極力進行清理積案的行動,一些老案子,特別是涉及到老百姓常年上方的案子,都在這次清理積案的範疇之內,據說這事李法瑞也是贊成的。
對於丁長生來說,他對李法瑞這個人一直很警惕,因爲在告訴公路口發生的那一幕簡直是讓丁長生對衛皇集團的能力刮目相看了,到底李法瑞是不是衛皇集團的*,這層*後面還有什麼人,好奇心使得丁長生對李法瑞一直很感興趣。
汽車在高速公路的路口停下了,原來的打算是到高速公路上的地界去迎接,但是那樣以來就得封路,影響太大,所以就改在了高速公路的路口迎接,車到了之後,省裡的車還沒來,於是大家都憋在車裡取暖,倒是丁長生下車感受了一下清冷的空氣,但是幾分鐘後就被凍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