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仲華心裡也是一陣惱怒,這個女人真是瘋了,竟然敢派人查自己,真是不考慮後果,自己是幹什麼的,是政府官員,萬一讓有心人利用,自己豈不是就完了,可是這個時候他不能發火,以爲的確是自己理虧。
“洋洋,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解釋?仲華,你認爲現在解釋有用嗎?不要將這個責任推到那個女人身上,那樣會使我瞧不起你,你要是個男人就承認是你自己的不對,幹麼一出事就懶到女人身上?”
“洋洋,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你說吧,無論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算是我對你的補償,好不好?”仲華也知道,該服軟時就得服軟,事情搞僵了就不好收場了。
“仲華,什麼也不要說了,我給過你機會,我甚至願意放下省城的事業和生活到這裡來陪你,但是你是怎麼樣對待我的呢,對我不冷不淡,我想要個孩子也得求着你,你對別的女人是怎麼樣的?你都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讓我怎麼原諒你?”
仲華無言以對,他沒有想到今天到這裡的結局會是這樣的,早知道還不如不來呢。一時間,房間裡陷入寂靜,只有空調呼呼的聲音,房間裡的溫度很高,不一會仲華就感覺到口乾舌燥,他想喝口水,但是很明顯,謝赫洋再也不想伺候他了。
“仲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喜歡我,也從來沒有喜歡過我,所以,我們就當我們的婚姻是場夢,既然現在醒了,那就散了吧,找個時間我們把事辦了,好合好散,不要再給家裡人制造傷害了,我不想在以後屈辱的活着,你們仲家是中南省的望族,給你叔叔留點面子吧,我謝家雖然比不上你們,但是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也丟不起那個人,你走吧,約個時間,回省城或者就在海陽縣把事辦了,你去找你的舊愛,我去尋我的新歡,咱們兩不相欠”。
謝赫洋說完這話,彷彿輕鬆了很多,這就代表,她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委曲求全的活着呢,她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因爲她不需要再向任何人負責。
謝赫洋下了逐客令,他不好再待下去,拿起桌子上的包和衣服架上的衣服,沒想到今天來就是爲了攤牌來的,這讓他萬分沮喪,雖然他真的沒有愛過謝赫洋,但是畢竟做了好幾年的夫妻,沒有愛情,親情還是有一點的,可是由於自己的背叛,他失去了這點親情,看來,無論如何是不可能挽回了。
仲華並沒有坐電梯,而是順着樓梯下的樓,他要好好想一想,想一想該怎麼向叔叔交代,可是這件事好像無解,當初叔叔也是費勁了心思才促成的這段婚姻,目的就是讓謝家在財力上支持一下仲家,雖然在中國不存在所謂財閥,可是要是想從政,背後沒有財力的支持,那根本就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這是誰都懂得的道理。
政治需要財力支持,而財力需要政治保護,這好像已經是一個習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仲華站在大酒店門口,一籌莫展,望着無邊的黑夜,聽着呼呼的山風,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丁長生的手機突然響了,把兩人嚇了一跳,要是這個電話再早來半分鐘,丁長生非得被嚇*不可,拿起手機一看,居然是仲華,奶奶的,這個時候打電話幹什麼。
“長生,你在哪兒呢?”
“哦,領導啊,我在村裡串門呢,有什麼吩咐?”丁長生一邊打電話,一邊努力的平復自己的喘氣聲,剛剛的運動實在是堪比一萬米的長跑了。
“趕緊過來,我們走,回縣城”。仲華聲音低沉的說道。
“好,我馬上到”。
丁長生放下電話就開始穿衣服,“我今晚不能在這裡住了,剛纔縣長說要連夜回縣城,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我走吧,你自己睡吧”。丁長生邊穿衣服邊說道。
“啊,這麼急啊,出什麼事了,會不會是他們兩口子幹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