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他就溜達着到了服務總檯,但是看到的卻是一個很標誌的女服務員,已經不是昨晚那個男生了,他想,可能是下班了,但是他記住了昨晚那個服務員胸牌上的名字。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嗎?”女服務員很客氣的問道。
“昨晚值班的那個叫楊磊的服務員呢?”丁長生問道。
“哦,不好意思,今天早晨我們上班的時候開了一個會,他好像是被開除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開除了?什麼時候的事?”丁長生問道。
“今天早晨的時候開會說的,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哦,明白了,我能借用一下電話嗎?”丁長生指着桌子上的座機問道。
“可以,請隨便”。
“那你們總公司投訴的電話是多少?”丁長生拿起話筒笑眯眯的問道。
“投訴電話,先生,您是要投訴我們酒店嗎?”女孩的臉終於是變了顏色,有點緊張的問道。
“對,我昨晚在你們酒店住的,但是兩個小偷闖了進去,還有幾個警察也過去了,但是到現在沒人給我任何的解釋,我得問問你們總公司,這酒店到底是怎麼開的,我的門到底是怎麼被打開的,到底有沒有監守自盜或者是裡外勾結的事,我得爲我自己討回公道吧”。丁長生說的振振有詞。
“先生,你稍等,我……”
“這位就是丁先生吧,我是今天的值班經理,昨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我們,換個地方談好不好,這邊請”。這個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一陣高跟鞋的聲音和一個女人悅耳的說話聲。
丁長生一回頭,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走了過來,咋一看上去,居然和葉茹萍有幾分相似,但是好像是比葉茹萍年輕許多,而且個子也比葉茹萍高。
“經理,這位丁先生說……”前臺小姐想解釋一下,但是值班女經理擺了擺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丁長生看在這個女經理的份上,跟着她到了一邊的咖啡廳,這個時候還早,並沒有人在這裡喝咖啡,所以看上去很冷清,不過正是一個談事的好地方。
“丁先生,請坐”。
“怎麼稱呼你?”丁長生問道。
“我叫葉文秋,是這個酒店的經理,丁先生,開個價吧,只要是我能承受,我會給你個說法”。葉文秋沒等丁長生開口,就先把談條件的架勢給擺出來了。
“葉經理,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這個人不會訛人,但是我的損失,我想肯定是要有人來賠償吧,但是,冤有頭債有主,我的錢不是你們偷得,所以我找你也要不着,但是我的門被人打開,這件事是不是給我個解釋?”丁長生面無表情的說道。
“丁先生,實不相瞞,我昨晚聽到這事後就過來了,但是已經很晚了,所以就沒有打擾丁先生,但是我把昨晚我們酒店的監控錄像都看了一遍,好像並沒有說的那個裝錢的包落地,也沒人去那裡撿,這又怎麼解釋?”葉文秋也不是一個善茬,既然是當這麼有名的酒店的經理,沒兩下子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是嗎?葉經理,我覺得你們酒店做的是不錯,但是有些地方的確是有漏洞,比如說,那個裝錢的包根本就沒有落地,而是在落地之前就被人截住了,請問,你們酒店有沒有所有樓層外面都安裝監控器啊?當然了,這只是我的一種猜測,他們說沒偷,但是我確實是被盜了十萬元,而且親眼看見他們拋出了窗外,你說,這該怎麼辦?”丁長生也是顯得很委屈,但是這些話一說出來,葉文秋也是有點傻眼,今天真是遇到無賴了。
“好吧,這件事我們先不討論到底有沒有被偷了,我們是在討論到底賠多少的問題,丁先生,說個數吧”。
“我不要你們的賠償,我只要拿回我自己的錢就可以了,十萬塊,一分都不能少”。丁長生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丁先生,看在我幫你訂房間的份上,是不是可以給打個折?”葉文秋也是沒轍了,自己這邊的確是理虧。
而且昨晚接到報告來到酒店之後,立刻就和那個值班的服務員見了面,在自己的嚴厲詢問之下,楊磊終於是承認了,昨天那兩個進屋的一般一女的確是拿着酒店的房卡開的第一道關,但是他們說那裡面住的是一個警方緝拿的人犯,所以就開了門,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這小就被丁長生拿住了把柄。
至於那十萬塊錢,完全是子虛烏有的事,所以葉文秋纔不想當這個冤大頭,但是現在被丁長生咬住,看來不出點血是難以向上頭交代了,一旦丁長生投訴上去,或這是被媒體知道了這事,那麼給集團帶來的影響將是惡劣的,非但如此,自己還可能面臨被解僱的危險。
“你給我訂房間?什麼意思?”丁長生問道。
“葉茹萍是我姐姐,她讓我給你們定的房間,開始的時候我還真是沒注意到,原來丁先生的本事這麼厲害,輕輕鬆鬆就賺到了十萬塊,好吧,既然丁先生要這個錢,我也沒辦法,爲了保住我的飯碗在,這十萬塊我自己掏了,怎麼樣?”
“很好,既然都是朋友,那你就更應該幫我拿回損失了,這樣吧,你現在去準備錢吧,我在房間裡等着”。丁長生笑了笑,起身走了。
丁長生的確是回了房間,但是等的不僅僅是葉文秋,還有葉茹萍,丁長生很想知道,這幾天葉茹萍怎麼不見面了,連袁煥生也不見面了,連個電話都沒有,他很想知道這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