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路程對於張遠志來說很是熟悉,崎嶇但又令人難於割捨,雖然都市的繁華讓張遠志很喜歡城裡的風景,然而鄉村的美景依舊令人心醉,張遠志並沒有回家,而是朝着後山的山坡而去。
那一處的山洞太過熟悉了,張遠志很想爲這個山洞寫一些東西,張遠志興奮的記錄着自己來山洞的經歷,特別是這時候焦急的心情,當到了洞口的時侯,張遠志看到了那個漂亮的女人郭玉茹。
“遠志哥!”女人的淚水像洗菜一般落下,張遠志趕緊扔了自行車撲了過來,無論是在一起的愁還是苦,張遠志都覺得很幸福,甜美的愛情雖然尚未可知,但是張遠志曉得,經歷了苦難的愛情纔是最最完美的。
“玉茹!”張遠志緊緊的擁着這個可人兒,手撫着女人潮溼的背。
“遠志哥!我急死了,你不接電話呀!”
“玉茹,縣委的領導來檢查,我,我不敢接呀!”
“嗯!我知道!遠志哥!我知道!”
“玉茹,急着找我有什麼事嗎?怎麼了?”張遠志急切的問道。
“遠志哥!當然有急事了!我媽,我媽竟然要把我嫁給那個魯局長,她說只有魯局長才能救我爸爸,遠志哥!你說咋辦呀?”
“玉茹,你媽不是說了只要我當了副鄉長你就可以嫁給我嗎?”張遠志推着女人的胳膊肘兒問道。
“可是!遠志哥!你看看你能當上那個副鄉長嗎?我聽說!”女人說到這裡立即淚流不止,“水王鄉的副鄉長已經推選出來了,就是任旭主任,遠志哥!你連推薦的機會都沒有,你說!”
張遠志沒有想到這些個事情玉茹竟然比自己清楚,心裡一楞。想必這些都是那個魯局長搞得,一個有權有勢的男人竟然想着辦法要奪自己的最愛,張遠志好像瘋了一般推開郭玉茹,衝到了自行車的跟前。
“遠志哥!”郭玉茹趕緊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張遠志的車子。
“玉茹,我要跟魯局長拼命,他憑什麼跟我搶你,啊!他破壞我跟你的婚姻,就是破壞我跟你的幸福,玉茹,我用刀子砍死他!”張遠志一把扯開郭玉茹的手,騎上自行車準備離開,那郭玉茹哪裡肯讓張遠志去做這種事情,一把拉倒自行車,抱住了從自行車上即將掉下來的張遠志,兩個人緊緊的相擁着。
“遠志哥!你是公務員了,你得理智,魯局長他也沒有做什麼呀!他只是幫我們家,而要嫁我是我媽的意思,你,你只要當上副鄉長,你想想,我還是你的呀!”女人的聲音低泣着。
張遠志當真不能接受這個魯局長的所爲,如果爲了工作,自己可以放棄一切,然而爲了女人,張遠志覺得自己什麼都不能放棄,郭玉茹可是自己最最喜歡的女人啊!她跟自己形影不離,從小到大,從上學到現在,幾乎天天見面,她的身上的每一寸氣質自己都喜歡,當然,唯獨跟她的玉體還沒有接觸過。
“玉茹!我,我真得很怕失去你!”張遠志很想流淚,但是流淚的男人是懦夫,自己纔不願意做懦夫呀!痛苦的男人用自己的身子包圍着這個女人,那手,那身子幾乎都緊緊的糾集在一起。
女人癡纏着,申喚着,用脣吻着男人的嘴脣,張遠志很喜歡這般緊緊的吻着的感覺,玉茹的味道是來自大山的,底子裡的純樸特別令人感動,緊緊的擁着,張遠志的手撫着女人那軟而綿的背,不斷的撫着,甚至於手指一下子透過女人的衣服撫到了女人的皮膚上。
張遠志特別激動,在他的印跡裡,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誰跟自己搶,張遠志肯定會拿性命相拼!
女人的肌膚很軟很軟。
“玉茹!我們可以!”張遠志瘋了一般抱着女人鑽到了山洞裡,那郭玉茹並不拒絕,張遠志覺得自己這時候像一個情獸一般撕着女人的衣服,不,真得就是情獸呀!那郭玉茹輕輕的攏着張遠志的身子,並不拒絕,她也喜歡自己的遠志哥!
當張遠志撕開女人的衣服一下子看到那衣服裡的美質的時侯,那郭玉茹竟然痙攣着扭了頭撫着淚眼。
“遠志哥!怕,怕,怕呀!”女人蜷曲着美麗的身子,那乾淨而純美的一切讓張遠志突然之間心崩了一下,愛情是純美的,如果今天就這樣平白無故的將郭玉茹給拿下了,那自己跟情獸,對就是情獸又有什麼區別!更何況正午的時侯自己做了一回情獸,自己已經撕列開了另一個女人的靈魂!
張遠志一把將女人的衣服扔到了玉體之上,然後扭了身子衝到了洞外,他仰天看着那即將落下的太陽,很期待明天的太陽純淨而完美,真得,希望明天自己別在爲難自己,做一個正常人,娶自己心愛的女人,然後天天享這種天倫之樂事!
張遠志痛苦失神,說真得到自己曾經有很多次想這個女人在一起,然而今天他看到了她的痛苦,真正的愛人不應該在她痛苦的時侯讓她更加痛苦!
“遠志哥!我不想讓你痛苦,我不想讓你擔心,我也不想再爲你守這個處身,我是你的。”女人的身子猶如玉雕一般佇立在張遠志的後面,張遠志嚇了一跳,中午的情形再度閃現,要知道,寫散文的人靈魂是特別純淨的,特別是對於愛情的執著追求比任何一個人都苛刻,喬妹,那個無恥的靈魂,一個男人怎麼踐踏都可以,但是漂亮的女人郭玉茹卻不是。
“玉茹,穿上吧!遠志哥希望跟你結婚的時侯我們在一起,好嗎?”張遠志朝着女人的身子看了一眼,然後走到了自行車跟前,將車子扶了起來。
郭玉茹痛苦的兩手撫着兇部,寒顫着走進山洞,然後穿好了衣服。
等郭玉茹出來的時侯,張遠志的手機就響了。
“任主任,我是小張。”男人的聲音變化極其快,是任旭的。
“小張,你不會忘了吧!今天你值班,我剛纔去你辦公室發現你的燈黑着。”
張遠志趕緊笑了笑:“任主任,我知道呀!我媽說家裡有事,我現在正往政府裡趕呢!”
“哦,是嗎?”任主任有些不信。
“任主任,還有一件事情下午檢查我倒給忘了,金樹村的幾個人來找過你,說是什麼學校的事情,留了一個電話在我的桌子上,要不,你等下,我趕緊過來。”
“那個事情,明天吧!今天累了,再說了,都下班了!”
“哦!”
“你快點來吧!我回去了!”任旭說完掛了電話。
張遠志訕訕的關了電話看着郭玉茹:“我得回鄉政府,等下把這個事情給我媽說一下,我每週二都值班。”
郭玉茹點了點頭,輕輕的吁了一口:“嗯!工作要緊!遠志哥!你去吧!我會捎話的。”
“玉茹,不管別人說什麼,你都不要理會,你要知道我,我肯定會努力的,我張遠志爲了你會付諸一切。”
郭玉茹點了點頭扭身朝着坡前而去,張遠志一直立着,目送着這個女人離開,張遠志騎着自行車回到了鄉政府,一切都很安靜,並沒有什麼事情,張遠志打開值班室的門,又打開自己的房間的門,收拾整理了一番,然後準備回值班室。
“小張!我回家突然發現我爸我媽都不在家,沒意思,就來了!”值班室的門口突然傳進來一個聲音,竟然是任主任,張遠志覺得有些意外。
“任主任,你手裡拎得是什麼?”張遠志看到一個箱子式的東西。
“酒呀!啤酒,你不會不喜歡吧!兄弟的心意!”任主任笑着放到了桌子上,拿了刀子一割,一下子就拆開了這個盒子,張遠志笑着拿了兩個紙杯子放到了桌面上。
“等下還有兩個涼菜呢!”任旭笑着啓蓋子倒了兩杯酒。
正在這時外面走進來一個服務員,張遠志認識這是政府左側的飯店的服務員。
“任主任,一個麪筋,一個花生米,喝酒的菜。”
任主任笑了笑:“好了,我們弟兄兩個夠了!”任旭拿出三十塊錢塞到這個服務員的手裡,又讓張遠志拿了兩個碗將兩盤菜放到了碗裡,服務員拿了錢又捧着碗離開了。
“任主任,這太破費了吧!”張遠志雖然很餓,而且也嗅到了一股子特別香的味道,但是一個小員員吃主任的飯菜總是不對的。
“小張!咱弟兄兩個誰跟誰呀!你說是不是,啊?”任旭說着將手搭到了張遠志的肩膀上。
“任主任,是啊!你對我一直很好,像親兄弟一般。”
“那是!是兄弟咱先喝一杯!”任旭拿起杯子一飲而盡,張遠志也笑着飲了乾淨,他是明白人,像任旭這個傢伙,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自己必須防着,不能讓他套到任何東西。
“吃吧!這東西最能調酒了!”
“嗯!任主任,我來敬你一杯!”張遠志立即拿了酒杯準備敬酒。
“小張!怎麼敬的呀!敬就是自己喝三下,敬我一下!”任旭故意叨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