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他了,最近打電話都是隻說幾句,心情很差,竟然沒有搞過那個娘們,不曉得是孟書記還是王縣長搞了鬼,我戰友正納悶着呢!我讓他去問下王縣長,都給他工作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能給提個主任呢!他死活不去,說什麼王縣長可能也沒辦法!”
“哦,我也覺得不公,我們的江主任其實也蠻好的,待人很平和,是那種親易近人型的,我喜歡。”
“肯定是那寧部長給拉得弦,要不然,我戰友纔不會輸呢!”
“先不說這個了,幫我跟他好好說說,先幫我轉了正,好嗎?你說我們組裡四個人,就我跟劉長順是借調過來的,其它的可是正式的,如果我不轉正,那個有了機會,我就不敢爭。”
“好吧!我的大美人,你說的,我都會聽,我的事情你也幫着打聽消息,你說讓我當副局長,我就當副局長,反正,不就是當官嗎?咱當了十幾年的初中校長了,也該當個副局長收下尾了。”
“好吧!我會幫你打聽的,只要你幫我辦了這事,我會想辦法幫你拉了鍾部長這根線。”
“好啊!大美人,你看,我可又想了!”
男人總是很霸道,聽到這裡的張遠志,趕緊將被子蓋到了臉蛋上,不願意再去聽這個外面的聲音,愛折騰咋折騰吧!反正自己這會子什麼也不想想,對這個曾花妮有些徹底灰心。
張遠志睡了一會,覺得一切都平靜了,適才張開雙臂醒了過來,這一覺睡得質量並不好,因爲早被總曾花妮跟這個於校長給吵醒了。
“小吳!”曾花妮一邊抹汗,一邊笑着走了進來,“剛好兩點整,你可真能睡的。”
花妮姐的手裡拿着拖把,額頭上汗涔涔的,朝着張遠志笑了笑:“剛纔,剛纔有個隔壁的大叔來敲門,沒吵醒你吧!”曾花妮訕訕的看着張遠志。
“什麼?”張遠志只管折被子,只管撫自己的臉蛋,而且還一邊打着呵欠,這種動作讓曾花妮的心裡放了不少的心,剛纔雖然送走了這個於校長,但還是怕剛纔的那抹事情讓這個張遠志看到,本來,自己的心裡已經有了這個男人。
“沒聽到啊?怕吵醒你。”曾花妮裝出一幅非常可笑的樣子,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這個張遠志的臉蛋,她似乎在觀察這個張遠志的表情動作。
“花妮姐,真有嗎?我睡覺可熟了,我在我們家裡時,打了雷,我照樣睡,我媽第二天早上問我,聽到雷聲了沒,我說,什麼也沒聽到,我昨晚吃了一頓大餐。”張遠志說完就笑了,曾花妮也陪着呈遠志笑了幾聲。
“去洗把臉吧!洗手間的電壺裡有熱水。”曾花妮笑着將chuang單收拾了一下,然後又把被子往整齊裡折了一下。
張遠志來到洗手間,清洗了一下臉蛋,然後走了出來。
客廳到處有着一股子香味,這香味裡還伴着花露水的味道,張遠志嗅了兩口,倒了一些熱水,然後洗了一把臉,鏡中的男人看起來真得很帥,臉色白嫩,眼圓額寬,是那種典型的大衆化的美男子,一小撮鬍鬚滲着黃色。
“完了,咱們就走吧!”
“好啊!”張遠志一邊迴應着,一邊總想在這裡尋些蛛絲馬跡,總是感覺剛纔的激情特別有趣,自己雖然跟香妹很好,但卻沒有那種特別激列的感覺,倘若自己的香妹還沒嫁人,唉!張遠志一想到這裡,眼睛又溼了。
“又醜美了,小吳,兩點過一分了,先說說去哪裡?”
“不是那個路山鄉有個山區改造工程嗎?我們去那邊吧!王縣長中午好像去那裡開了個現場會,聽說那邊是退耕還林。”
“那是,有一半的山變成龍山了,這個工程很大呀!聽說省團委也立項了,將這個設立成了青年文明號工程。”曾花妮懂得比張遠志多,所以說起來也饒有趣味。
“那好,就去路山鄉,你熟吧!”
“當然熟了,我原來所在學校的於校長的家就在那裡,那座山叫芋山,像個芋頭一般,具體主要歸於家村管,於校長的哥哥是那裡的村長。”
“哦,那倒也是,有熟人,咱也就好辦事了。”
僱了一輛出租車,一直開到了這個芋山腳下,這一帶可謂地廣人稀,張遠志小時侯來過這裡,那時侯人們都很窮,吃水都是問題,這裡是龍山最窮的地方了,張遠志掐指算了算,也有十年了。
從車子裡走下來,朝着那片大山看去,顯得特別突兀,真是敬佩古人的起名能力,真如高聳的芋頭一般,結實的紮在山腳下,那一片的地兒看起來高低不平,這是山腳下的景緻,而在山半腰與山中間,能看到些許的綠色,綠色之外還有紅色。
“好美的景色呀!”張遠志笑着拿出了相機。
“小吳,是很美啊!我都沒見過這麼美的景色,你說,咱要是生活在這裡該多好呀!”曾花妮笑着將手搭在了張遠志的肩膀,張遠志驚得抖了一下,但身子依然直立着,能跟這種美女走這麼近也算一種福吧!反正現在不在辦公室裡,總得有人解悶呀!幸虧是自己跟花妮姐來了,要不然,自己可都悶死了。
“看來,仁者樂山,智者樂水呀!我們都是仁者。”張遠志突然想起一句古詩詞來,笑着應了出來。
“那紅色的中柿子樹,我去過幾回,那帶着黑點的是核桃樹,看看吧!再厲害的畫師也畫不出來呀!要是我們能在這裡安個家,真能像古人一般永遠的逍遙自在了,只是活在塵世間爲世俗所累,感覺心裡特別不是味道。”曾花妮的感慨很多,而且看樣子比張遠志心裡想的更多。
“去那大山深處吧!靠近一些會好點,這麼遠着,好像拍了景了,倒是忽略了山區改造的境況。”張遠志笑着又與曾花妮朝着山裡而去。
“走慢點,小吳,你沒有女朋友吧!看情形是孤家寡人一個。”
“我?”張遠志笑了笑,沒有回答。
張遠志稍微將女人等了一下,然後兩人向着半山腰走去,這是土山,有些陡,山腳下還有一些田地,那裡種的是玉米,再往上就變變成了一些樹木,而且樹木的高矮高低不等,新栽的在背山處,那些長着蔥鬱葉子結着果子的在山面前,看來於家村的表面工作做得還算不錯,張遠志笑着拍了幾張,這種角度看起來很好。
“張遠志,讓我看看,如果行,咱就下山,我真走不動了,你看看這山路,崎嶇不堪,要是種地肯定只種不收。”
“是啊!”張遠志笑着轉過身子拉了一把曾花妮,花妮姐臉上抹着一卷土層,手上還有一些土泥巴,穿得高跟鞋,現在全成了土跟鞋,衣服上也沾滿了土沫子。
張遠志笑着將鏡頭轉到了這個女人的身上。
“扎個勢,花妮姐,真漂亮!”張遠志笑着拍了兩張。
雖然滿身滾着泥土,但花妮姐內在的美還是顯現了出來,女人的那膨大的兇看起來特別顯眼,衣服總是遮不住那種外露的風情,張遠志笑着隔着照相機的鏡頭又描了幾眼,那一處的一泓總是那般的誘仁,那溝中的東西不曉得有多麼的風情萬種呀!
“完了沒,還拍呀!我都成了土雞了,看你,像個公雞一般。”
“我?”張遠志笑得前仰後合,這個曾花妮當真可笑竟然說自己是土雞,那肯定是母的了,而張遠志是公雞,難不成真有一對不成。
曾花妮也突然笑了,本來就是開個玩笑,竟然惹出了笑話。
“去那邊吧!”曾花妮將手伸給張遠志,示意張遠志拉她一下。
張遠志笑了笑,將女人的纖纖嫩手輕輕一抹,那種如絲綢般滑的感覺一下子就升騰了起來,雖說到處是山,到處是土,但撫着這美麗的手卻是一種極大的福事。
張遠志很興奮的拉着這個女人上到了山尖,這腿早被泥土給粘了,渾身特別的髒,到了山尖,突然張遠志看到了一個大白的屁股,嚇得想往後縮。
那大屁股往張遠志這邊蹶着,張遠志看明白了,原來是一個老女人在小便,真不是時侯,張遠志本想拉着花妮姐下山,突然那個女人驚呼了一聲,趕緊將褲子提了起來。
這種動驚可真夠驚人的,女人提起褲子就朝着張遠志衝了過來:“狗男人,竟敢偷看老孃撒尿,告訴你,這一帶山全是我家的,你偷看了我的屁股,少說也得賠我青春損失費!”老女人一邊說着兩隻手就架到了張遠志的肩膀上,那手勁當真大,一把就將張遠志甩倒在地,女人的體形很胖,看樣子是那種大塊頭的,張遠志猜測了一下,少說也有一百三十多斤,別看身子,就看那兩條腿都夠粗的了。
“於大嫂!”當那女人的手再度架到張遠志的肩膀上的時侯,曾花妮突然朝着女人喚了一聲。
“你是,”女人很驚異的看着花妮,笑得咧着嘴,“曾花妮,見過你的,銀樹村中學的教師,是上次跟我們於老二回來的,對吧!”於校長排行老二,所以喚作於老二。
“哦,是啊!於大嫂,你都記得呀!一年前的事吧!你看看你瘦了好多呀!”曾花妮笑着拉着於大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