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志打開蓋子一看,媽的竟然滿了,張遠志狠命的踹了一腳,那箱子一下子就倒了,突然一個白色的袋子滾了出來,張遠志嚇了一跳,這不是那個藥粉嗎?張遠志可是興奮至極呀!
趕緊將這個袋子拿到了一個隱秘處,輕輕的用指頭抹了一些。
待輕輕的走到女人的房間的時侯,張遠志看到這個漂亮的林月竟然去廁所了,他趕緊鑽進女人的房間,把那粉往着女人的水杯裡放了些許,又給加了一些開水!
那林月鑽到了房間裡,立即喝了兩口水。
張遠志發現機會來了,立即輕輕的敲着門。
“嬸子!沒睡吧!”
那聲音剛一傳出,張遠志聽到了一陣子的特大的響聲,那女人好像在喘籲。
“睡,睡了,你是小張吧!我睡了,你走吧!”
“哦,林月嬸,我,我先走了!”張遠志轉身輕輕的邁了兩步,突然門開了,林月衝了出來。
“嬸,嬸子!”
“小張,來吧!嬸子找你有事!”那女人不容張遠志動彈,立即拉着張遠志的手朝着自己的房間而去。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不需要張遠志多想,一切水到渠成。
“嬸子,難道這是你的主意?”張遠志從林月的chuang上坐起來問道。
“嗯!小張!嬸子出的主意,嬸子自己會想辦法擺平!”
張遠志回到房間,迅速的將自己手洗乾淨,又刷了一下牙,等到一切收拾妥當的時侯,張遠志才朝着前面的辦公室而去,剛到半路,張遠志看到了焦春,焦春的臉色很不好看,女人拉着張遠志到了房門口,輕輕的吁了一口。
“遠志!我本不該告訴你的,但是!~”女人撮着嘴脣。
“怎麼了?”
“劉鄉長佈置給喬主任的任務就是草擬把你發配到癆山鄉的報文!”女人緊緊的拉着張遠志的手,張遠志很輕鬆,他已經接受了很多的不可以,這時候反倒一點也不緊張,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張遠志笑了笑。
“沒事的,該來的遲早會來,想那些事情做什麼?”
“那倒也是!”
“走吧!回村子裡去看我大伯。”
“嗯!你,你怎麼一點也不心急?”
“我急有用嗎?該來的遲早會來。”
“那,那我們走吧!”
張遠志覺得自己已經決定不了這些事情了,也許他們的幕後還有更多的事情,然而自己肯定沒有必要去深究的,這時候所能做的也許就是好好的想想怎麼來勸慰一下自己的大伯了。
“小張,拉一下門簾呀!”
張遠志幫着這個女人拉起了門簾,待女人推出了電動車,張遠志拿了鑰匙帶着這個女人朝着銀樹村而去。
“摟着我的腰吧!焦春,好像我們很生份似的,啊?”張遠志很開心這個女人的如此的動作,說真得,焦春是那種可以讓一個男人覺得特別安穩的女人,而且也是一個可以讓男人覺得無所畏懼的女人。
那焦春輕輕的將身子往着張遠志的跟前靠了一下,然後用兩隻手緊緊的攏着張遠志的腰際,說真得這會的舉動甚是完美,而且那樣的攏着讓人的心裡覺得特別塌實。
張遠志一按油門,電動車加速朝着前方而去,那動作特別快,而且也特別令人開心。
女人一直不說話,張遠志呢!不時的轉過頭來看着這個女人,焦春的臉色說真得不大好看,焦春的手特別僵硬,張遠志這時候故意的逗了一下這個女人。
“焦春,我背癢,幫我撓幾下吧!”
“行!”焦春很積極的用手扣着張遠志的背,撓了幾下,癢癢沒有了。
“怎麼樣了?”
“焦春,沒事了!好了!”
車子駛到了金銀路上,那癲狂自然不用說,焦春緊緊的抱着張遠志的腰際。
終於在快到大伯家的時侯,焦春說話了。
“遠志!你,你怎麼不爲你的事情想想辦法呀?”女人又是重複的一句話,好像這事情是非常重大的事情一般,然而在張遠志看來,自己能有什麼辦法呢!剛纔用粉下給林月嬸子,就是最險的一招,如果能成,自己也許無事,如果不成,那也許真就成了大事情,張遠志現在喜歡賭命運,自己不是神,只是一個平凡的女人,所以在神和人之間徘徊的時侯,還是按照神的意志來行事最好了。
“焦春,我,我沒有任何的辦法,真得,這事情得看形式了,讓他們自己決定吧!”
“他們,你是說周書記與劉鄉長嗎?爲什麼我們自己不能決定,可以想辦法呀!”
“焦春,你來鄉政府有幾天了吧!你有沒有發現,有些事情我們根本決定不了,只能由領導來決定,也許你是一個女人,有優勢,但是我是一個男人,我沒有任何的優勢。我也沒有錢可以打發他們,我爸剛死不久。”張遠志說話一本正經,那焦春聽到這裡訕訕的閉了嘴,不再說什麼。
“遠志!我的電動車得充點電!放你家吧!”那焦春說道。
“沒問題!”
快到自己家的時侯,張遠志減緩了速度,特別是過郭鄉長的家門口的時侯,張遠志速度更慢了,郭家總是燈火輝煌,看起來令人豔羨,而自己的家呢!郭玉茹!張遠志又想起了那個漂亮的女人,出類不凡,白淨如水,本該就屬於自己的,然而卻成了別人的新娘,唉!一個多麼可怕的事實呀!
“遠志哥!你家到了吧?”那焦春朝着前面的一家問道。
“到了,我,我媽去了我舅家,我哥與我妹妹在鄰縣包工,可以充電的,我有鑰匙。”那張遠志將電動車停到了門口,又朝着郭鄉長家看了一眼,說真得,不曉得自己要看什麼,只是眼睛無來由的就朝着那個地方看了。
張遠志開了門,將電動車推到了房間裡,開了燈,插了電源,焦春輕輕的幫着張遠志將炕上收拾了一下。
張遠志扭頭拿了煙又點了打火機走媽媽跟爸爸的房間,那裡有爸爸的靈堂,張遠志輕輕的點了香,又燒了幾張紙,燃了一根蠟燭。
焦春呢!也學着張遠志的動作走了個過場。
“遠志!別難過,張叔是個好人,他在天上保佑着你呢!”
“我知道,焦春,謝謝呀!我們去看大伯吧!”
兩個人出了張遠志的家,將大門鎖了,徑朝着大伯家而去,大伯家裡燈光暗着,大嬸子正在廚間收拾着鍋竈,張遠志一進門就叫了一聲。
“大嬸,大伯,我與焦春來看你了!”那聲音不大,但是大嬸子一下子從廚間衝了出來,一看是遠志與焦春,立即朝着客廳裡喚了一聲。
“張遠,你哥跟焦春來了,快給倒水呀!”張遠是大伯家的兒子,跟張遠志只差一個字,不過,人家學習很好。
待聽到張遠的腳步聲的時侯,張遠志與焦春一下子走到了客廳門口。
“哥!姐,你們來了,我爸還輸着液呢!”張遠的聲音很小,看得出來男人的眼際有淚水,張遠志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山洞,看到這個傢伙跟郭鄉長兄弟家的郭妮在那裡熱乎,不免笑了兩聲。
“大爺們了,都念大學了,還哭,快開學了吧!”
“馬上,明,明天就走的。”
“哦,家裡的事情就別操了,啊?好好在大學裡唸書,看看咱銀樹村,才幾個大學生呀!咱張家就佔了兩個!”張遠志笑着撫着張遠的淚水,那焦春也走過來拉着張遠的手。
“是啊!念下書是這個社會裡的本錢,我若是能多念一些書,現在肯定在大城市裡呢!”
三個人正說着,屋子裡突然傳來了大伯的聲音:“是遠志跟焦春吧!讓進來呀!”
張遠立即拉着這個哥哥與姐姐朝着爸爸的房間而去,那張三賢正輸着液,張遠志走到跟前墊了一個枕頭才坐了起來,而焦春趕緊將被子給收拾了一下。
“叔,你身體怎麼樣了?”焦春笑着問道。
“沒事,還死不了,媽的,郭懷這個老不死想把我整下去,沒門。”
“郭叔?”張遠志雖說很討厭這一家子人,但是對於郭懷這個人的稱呼卻一直是郭叔,他覺得這是對人家的尊敬,另一方面,郭懷現在可是自己的上級領導,有時侯,說不準會落在人家的手裡,所以還是小心爲妙的好。
“叔,沒事的,村上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大事!”
“媽的,他想讓他弟第當咱們村的副村長,把我踢下去,他做美夢吧!老子就算是死了,也不會騰這個地的。”那大伯說着咳嗽了起來,張遠立即拿了手給捶背,張遠志拿了杯子去給倒水,這大伯的個性張遠志清楚,寧折不彎呀!不過,這種性格的人你說好吧!又真不好,你說不好吧!張遠志覺得又是那般的剛烈性格的男人,還是很不錯的。
大家忙活了好一陣子,大伯不再咳嗽了,看起來一切也穩定了,張遠志才訕訕的坐到了大伯的跟前。“大伯,身體要緊,其它的事情咱先不管,身體要緊啊!”
大伯張三賢瞪了張遠志一眼,又拉了一把自己的兒子張遠。
“你們兩個真是讓我服了,我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你爸是被那個郭懷害死的,你從剛進來到現在一直喚什麼郭叔,啊!我呢!要被那個郭懷整死,你這弟第卻愛上了郭懷的弟第的女兒,媽的,這讓人情何以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