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很多人都知道您和他的關係,您不去合適嗎?”趙剛試探性的問道。
“唉,既然選擇這樣了,就永遠不要見面了,他的家人都沒有回來吧”。
“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最好不要回來,一旦回來就不一定能走得了,相信她們是明白這個道理的,而且這些年我們陸續付出了三百多萬美元,她們倆人夠生活的了”。
“嗯,記住,只要衛皇集團在,就要定期的給她們繼續匯錢,不要讓她們感覺到人一走茶就涼,說不定以後還有用得着她們的地方”。趙慶虎吩咐道,雖然趙慶虎這個人狠起來無人能敵,但是做人很有一套,是那種走一步看三步的主,所以趙剛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活動着,從來不敢動作大了。
“好,我明白,我會安排好的”。趙剛答道。
“嗯,那個丁長生還沒上道嗎?”趙慶虎皺了皺眉問道。
“沒有,我邀請了好幾次,但是每次他都是以忙爲藉口,沒有給我們面子”。
“唉,看來這個小傢伙還真是很狡猾啊,剛子,老李走了,季大寬被扒了皮,你聯繫一下季大寬,看看有沒有意願到衛皇集團來,安排一個顧問的職務,主要職責就是利用他的就關係打通公安局的關係,至於丁長生嘛,給我電話,我親自給他打電話”。趙慶虎向趙剛伸出了手。
丁長生的手機響起來的時候他還在侯克勤的辦公室裡和侯克勤胡侃呢,一看是趙剛的電話,本想立刻掛斷,但是想了想還是接通了,只不過一聽對方自稱是趙慶虎的時候,丁長生拿起電話就出了侯克勤的辦公室。
“趙總,你好,真是稀客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呵呵,唉,丁局長,我這不是在山莊裡泡溫泉的嘛,可是泡着泡着就想起了老李,我心裡很不好受,我和老李的關係很好,但是,唉……”
“趙總,人都已經走了,節哀吧”。丁長生雖然猜到了趙慶虎和李法瑞的關係密切,但是沒想到趙慶虎居然這麼大方的承認這種關係的存在,這倒是讓丁長生很感意外。
“嗯,也只能是如此了,丁局,我想今天見見你,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
“趙總找我有事?”丁長生心裡打了一個突,趙剛邀請自己好幾次了,但是自己一直都沒答應,這一次……
“有點小事,就是想找丁局嘮叨嘮叨,不知道”。
“好啊,我待會過去”。趙慶虎將話說道這個份上,丁長生也只能是走一趟了,可是趙慶虎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到現在還真的不知道。
丁長生從公安局出來之後就去了市委大樓,進石愛國辦公室門的時候,看到張和塵正在複印機前複印東西,小屁股撅着,好像在等待着什麼似得,丁長生看看石愛國關着的辦公室門,一巴掌打在了張和塵的翹臀上。
“哎呀,你……”張和塵像是被蜜蜂蟄了一樣跳了起來。
“撅這麼好看,給誰看呢?”丁長生打趣道。
“去你的,沒個正行,又來幹什麼,書記忙着呢”。張和塵臉一紅說道。
“誰在裡面?”
“秘書長和顧部長,你有事啊?”張和塵將複印的東西放到桌子上問道。
“哦,她們有事,我找你也行啊”。丁長生看看門外,大膽的抓住了張和塵的手,她想抽出來,但是被丁長生死死抓住,怎麼也抽不出去,所以只好聽之任之了。
“找我什麼事,鬆開,萬一被領導看見我就完蛋了”。張和塵還是不放心的看着石愛國的辦公室門。
“還能有什麼事,想你了唄,怎麼樣,他今晚在家嗎?”丁長生曖昧的摩挲着張和塵的手問道。
“用你管哪,在不在家和你有關係嗎?”
“當然了,他要是在家我就不去了,不在家呢,我就去陪陪你,這就是歇人不歇馬嘛”。
“你,淨胡說,你說,誰是馬,找打”。張和塵生氣的舉起了自己的拳頭,但是落到丁長生身上時,還不如雨點重呢,這個時候他聽到裡面有椅子拖動的聲音,立刻鬆開了張和塵的手,躲在了一邊。
果然,半分鐘後,陶成軍和顧青山一起走出了石愛國的辦公室。
“秘書長好,顧部長好”。丁長生像模像樣的敬了個禮問候道。
“咦,長生,你怎麼在這裡?”顧青山問道。
“我是來向石書記彙報工作的”。丁長生笑笑說道。
“嗯,進去吧,長生,幹得不錯,越來越像個局長的樣子了”。陶成軍拍了拍丁長生的肩膀說道。
“謝謝秘書長,我會繼續努力的”。又是一個敬禮,但是看在張和塵眼裡,丁長生的樣子真是好滑稽,就像是一個大馬猴一樣,但是她忍住沒有笑。
看着兩位領導走了,但是丁長生的心裡倒是有點小忐忑了,剛纔陶成軍那句‘越來越像個局長的樣子了’什麼意思?
“坐吧,有事啊?”石愛國見丁長生進來,直接指了指面前的椅子說道。
“嗯,書記,有件事我覺得很重要,所以必須向您彙報”。
“什麼事,說吧,看你說得一本正經的,又出什麼事了?”
“就在剛纔的時候,衛皇集團的趙慶虎給我打電話,要見我,雖然沒說什麼事,但是我心裡不託底,所以要先向您彙報”。
“他找你能有什麼事?”石愛國皺眉道。
“石書記,我以前和您提過,我們湖州存在一個大的走私集團,我一直都懷疑李法瑞是這個走私集團的保護傘,而且這個走私集團跟衛皇集團一定有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只是我們不得其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