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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之後,隨着秦安浩的一聲低吼,他沉重的身軀將汪明柯壓在了辦公桌上,隨即有東西被汪明柯不下心碰到地上的聲音,秦安浩一擡頭,看見了眼前的相框,不禁拿起來放到了汪明柯的眼前,笑着說道:“閨女長得越來越像我了”。

“無恥,放開我”。剛纔汪明柯差一點就達到頂峰了,但是就是差那麼一點點,秦安浩突然就交貨了,現在又拿照片來噁心自己,所以汪明柯起身一把將秦安浩推開了。

半個小時後,兩人都清理完畢了,丁長生急忙縮回了牀底下。

“他們要走了嗎?”江涵菡輕聲問道。

“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你剛纔在幹什麼,偷排嗎?”

“你鬥不過他們,這個秦安浩肯定認識很多人,不掌握點東西,我怕你早晚會成爲他碗裡的菜,我必須找個把柄死死的拿住他,別吱聲,他來了”。丁長生一下子捂住了江涵菡的嘴,這時候有人進來打開了燈,不過不是秦安浩,而是汪明柯。

剛纔的時候,自己的絲襪被秦安浩撕得支離破碎,好在是自己在辦公室裡準備了好幾雙絲襪,於是在櫃子裡拿出一雙之後,坐在牀上開始套上新的絲襪。

因爲牀上的被單沒有全部耷拉到地上,所以兩人都能看到女醫生嬌嫩的雙腳踩在地板上,一隻腳擡起,再踩到地上時,已經套上了絲襪,丁長生的眼睛有點直,看的江涵菡只想扭他的耳朵,可是這個時候兩人擠在小小的牀底下,一動也不敢動,任何的聲音都可能引來汪明柯的注意。

“我先走了”。秦安浩在門外探頭說道。

“嗯,你先走吧,我拖拖地,這裡怎麼這麼多水呢”。汪明柯答道。

又過了半個小時,汪明柯收拾完了屋裡才離開,但是這個時候丁長生和江涵菡兩人已經摟在一起動彈不得了,因爲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的確很難受,這個時候已經全身麻木了。

“你打算怎麼辦?”過了一會,兩人都緩過來了,江涵菡問道。

“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自己來辦,我去和老爺子說一下,先喝自己的藥吧,抑制着別加重了,我倒是沒有想到秦安浩這個道貌岸然的東西居然打主意打到爺爺頭上了,這次他要是不聽話,我讓他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丁長生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好可怕啊”。丁長生的樣子把江涵菡嚇住了。

“你不用怕,如果說光是藥方的問題,我也沒有這麼生氣,我最生氣的是他居然敢打你的主意,我看他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這次非得給他點眼色看看”。

衝冠一怒爲紅顏的事很多,但是往往紅顏都很高興,江涵菡也不例外,在看到丁長生爲了自己而抱不平和生氣的樣子時,她還是很高興的,這樣一來丁長生剛纔的咬牙切齒反而顯得很有男人魅力了。

兩人出了裡間,到了外間的辦公室,整個空氣裡瀰漫着一股**的氣息。

“要不我們也在這個辦公桌上試試?”丁長生一把攬住江涵菡的小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

“滾,流氓,在這樣說我不理你了”。江涵菡白了丁長生一眼,想要一把推開他,但是被他攬的死死的,裝模作樣的努力了一番之後就不在動了,任憑丁長生的魔手在自己身上到處巡邏。

丁長生拿起辦工桌上的相框,看着裡面幸福的一家三口,不禁有點古怪的嘆了口氣:“想必這個男人還不知道這個孩子是別人的種吧,你說我要是告訴了他,會有什麼後果,他會不會殺了秦安浩”。

“你不會這麼惡毒吧,這樣的話,這個孩子是無辜的呀,她的爸爸從此之後不再愛她喜歡她了,她該多傷心啊”。江涵菡不忍道。

“是啊,可是你想過沒有,你這個導師汪明柯爲什麼這麼聽她的話,都結了婚了,還在和他剪不斷絲還亂,我估計除了你這個導師愛慕虛榮之外,還有可能被他抓住了什麼把柄,到現在這個孩子成了最大的把柄了”。丁長生說道。

“是啊,可是,我們這樣做不是和秦安浩一樣了嗎?”江涵菡反問道。

“我信奉的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百倍報復之,要不是今晚我們誤打誤撞的知道了這兩人的勾當,說不定在你這個導師的配合下,你早晚會被秦安浩弄上牀,到時候拍上幾張你的照片,你還敢反抗嗎?到時候顧忌面子,還不是人爲刀俎你爲魚肉,任人宰割的份”。

江涵菡想說什麼,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出來,丁長生的話一點沒錯,自己那麼信任自己的導師汪明柯,但是沒有想到她是這樣的人,而且從兩人的談話來看,之前不知道有多少跟着汪明柯實習的女學生被她推薦給了秦安浩,成爲他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玩物,想想都覺得背後冒涼氣,所以對於丁長生的話不再提反對意見。

“剛纔他說關於孩子的問題,你說這個醫院裡有多少人給他生過孩子,這傢伙爲什麼有這麼大的勢力?”丁長生問道。

“咳,其實這個秦安浩是北京的一個專家,年輕的時候因爲男女關係問題在北京呆不下去了才調到江都市的,雖然這個人很風流,但是真的很有才華,這也是江都市第一人民醫院死活要留他的原因,這是個招牌人物,可以說沒了他,江都市第一人民醫院會失去很大的市場,據說歷任院長都很怕他,雖然有很多人舉報過他亂搞那女關係,但是受害者都不告,哪有什麼證據,再說了,這個醫院裡的女孩子爲了自己的前途,哪個不是巴巴的討好他,就像他說的,他能讓汪明柯畢業十年就成爲主治醫師,這是多少醫生夢寐以求的”。江涵菡不禁嘆息道。

“那,我要是辦他的話,豈不是擋了很多人的前途?”丁長生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