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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楊花的這句話,丁二狗倒是不好回答了,畢竟現在正摟着這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要是再給你介紹別的女人,這女人得需要多大的胸懷啊,當然了,楊花的胸懷也不小,屬於那種凹凸有致的女人,但是丁二狗還是不敢相信,所以選擇了裝傻。

“叫誰過來?你說的誰啊?”丁二狗問道。

“給我裝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你不都是看見了嗎,她沒走,就在那屋呢,我給你叫過來吧”。

“咳,算了,我又不是牲口,有你就行了”。丁二狗心裡癢癢,但是還是拒絕道,不能吃乾淨抹了嘴就不管不顧了,剛纔還和人家要死要活的,現在又去碰別的女人,這麼有膽量的事丁二狗還真是做不來,而且他還沒有一下子搞兩個女人的興趣。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告訴你,我好容易說通了,你要是不去要,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可能過不了多長時間,她老公就回來了,到那時候,你就更沒機會了”。楊花心裡高興,但是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勸說丁二狗今晚要了吳鳳英,那樣,她的心裡罪惡感就會少點,而且關於和丁二狗的事,兩個女人也好私下裡說說話,要知道,不能保守秘密的人要是知道了一個秘密而無法和人分享,那是會將人憋瘋的,楊花就是這樣的人,所以一再慫恿着丁二狗今晚就將吳鳳英收了。

“還是啊,她還有老公萬一這事傳到她老公耳朵裡,到鎮上一鬧,我也沒臉到黃水灣村來了”。

“唉,原來你是怕這事啊,那我也有老公呢,你怎麼不怕?”楊花酸溜溜的問道。

“什麼?你也有老公,你老公是誰啊,我可告訴你,別瞎說,你老公只能是我,明白嗎,你要是敢給我戴綠帽子,看我怎麼收拾你”。說罷,掀開被子,將楊花橫過來,讓其趴在自己的腿上,嫩白的屁股在燈光下像白瓷一樣,更加顯得光澤無限,但是丁二狗毫不憐香惜玉。

掄起巴掌就開始打,而且不是鬧着玩,而是真打,一個巴掌下去,就是一個紅掌印。

由於第二天要到縣城向縣委書記林春曉報道,所以一大早,連早飯都沒有吃,由金明河開車直接去了縣裡,而昨晚折騰了一夜,楊花竟然在丁二狗走之後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她依然睡在處處充斥着丁二狗體味的牀上。

一大早,還在路上,他就和胡佳佳打了個電話,約好在縣政府後面的金家羊湯館吃早餐。丁二狗到的時候,胡佳佳已經到了。

“吃點什麼自己點吧,我已經點完了”。胡佳佳說道。

金明河看出來老闆有事要談,於是沒進屋,自己點了一碗羊湯和烙餅到外面露天的桌子上吃去了。

“我,和你一樣吧”。丁二狗活動了一夜,也真的餓了,先點點吃着,不夠再要。

“今天到縣裡來幹麼?”胡佳佳的飯上來之後,自己就開始吃了。

“今天我是奉命而來,本來已經調研完之後沒事了,林書記打電話說要我今天過來見她,我就想問你,昨天有沒有聽說什麼事,讓我這個小鎮長來幹什麼?我和她又不熟悉,難道想重用我?”丁二狗笑笑說道。

“想重用你的人多了,我聽說於縣長也很看好你,前幾天還向我問你的情況呢,這樣一來,縣長和縣委書記,你可把握好,無論站在哪一邊,都會有風險,別又弄到像和前任似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說,鬥這玩意有意義嗎,幹麼不能合起來乾點正事?”胡佳佳慢悠悠的說道。

但是這話讓丁二狗大吃一驚,胡佳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柔順了,以前可是一個十足的女權主義者,恨不得和縣政府大門口的石獅子大戰三百回合呢。

“胡姐,你沒事吧,怎麼這麼悲觀啊,是失戀了還是懷春了?”

“滾,你才懷春呢,我只是突然間覺得現在這工作很沒意思,不知道該怎麼樣向前走,你說我是不是抑鬱了?”胡佳佳將調羹放回碗裡之後,看着丁二狗問道。

“這個,抑鬱這個症狀其實很多人都有,據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有過這樣的症狀,誰整天有那麼多的開心事啊,是不是?一不開心,就是抑鬱,就像我吧,昨天我的心緊張了一天,好容易想回去休息會,可是林書記又讓我今天來見她,我心裡就很抑鬱,昨晚都沒有睡好,你看看我這黑眼圈,但是呢,當我早晨來了之後,一看到你,我的抑鬱立馬沒了,胡姐,你說神不神?”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一看到我抑鬱了,你立馬就高興了?”胡佳佳露出笑臉,但是銀牙緊咬,沒有人注意到,她的高跟鞋的跟,那根足足有七釐米高的獨跟已經深深的插在了丁二狗的腳面上。

直到看見丁二狗額頭上有一層密密的汗珠子,她纔將自己的腳拿回來,至始至終,丁二狗都是那麼深情的看着她,當然了,這都是裝的,其實那是真的很疼。

但是,關鍵時刻,男人就得忍着,疼也不說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