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貨會不會被俄羅斯黑幫給做了?”丁長生喝了一口伏特加,差點嗆死,這是他第一次喝這麼烈的酒,一杯都沒喝下去就放棄了。
“不會,我找了當地黑幫了,他們也在找這些人,要是黑幫那裡有消息,一定會有消息傳出來,沒人能做的這麼不聲不響”。莫小魚一本正經的說道。
莫小魚笑笑說道:“我知道,開玩笑的,既然他藏起來了,那就意味着他預感到危險了,所以這才躲起來了,你說是有人來找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人也是想搞清楚是誰,但是靠的太近了,沒看到人,也不知道現在那人是和許弋劍在一起,還是已經分不開了,所以現在還在查,但是很明顯,那個人來看他了之後,他們就突然離開了,而且還消失了,這就很詭異了”。莫小魚說道。
“嗯,不急,再等等吧,海外的事繼續,不要讓他覺得我們停下了,只要是還沒談成,就一刻也不要停,一直到打疼他才行”。丁長生說道。
“她也聯繫不上人嗎?”莫小魚看了看吳雨辰,問丁長生道。
“她也聯繫不上,所以現在只能是等了”。丁長生說道。
此時手下有人在樓下朝樓上看了看,莫小魚立刻起身下去了,吳雨辰這才走了過來,問道:“人呢,還沒找到?”
“我還想問你呢,你是來作爲牽線人的,到現在人在哪,都被你牽沒了,你怎麼搞的?”丁長生問道。
吳雨辰嘆口氣,坐在了剛剛莫小魚的位置上,說道:“你以爲他們會多信任我?我也是他們的一條魚餌而已,說釣誰就釣誰,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你和我說這些都沒用”。
丁長生不置可否,不想再和她說話了。
“丁長生,我想知道,你要我做什麼事你我纔會和以前那樣,或者是恢復到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關係也行,至少不要像現在這麼僵着好吧,你現在的態度讓我很冷,這大夏天的,心裡冷冰冰的”。吳雨辰說道。
丁長生依然沒說話,看到莫小魚站在樓下和他招手,丁長生站了起來準備下樓,吳雨辰也站了起來,但是沒有跟着他下去,只是對剛剛沒說完的話耿耿於懷而已。
丁長生看看她,說道:“怎麼做,很簡單啊,待會見了他們爺倆你把他們都給我宰了就行了”。
吳雨辰一聽就知道丁長生是在說氣話,立刻更加的生氣了,讓她做一件根本做不到的事,這怎麼可能呢?
丁長生下了樓,莫小魚迎上來說道:“找到了,在回原來莊園別墅的路上,但是消失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事,現在不知道,我可以繼續調查一下,他身邊還有我們的人,級別不高,足夠知道他們幹了些什麼了”。
丁長生聞言,立刻向樓上的吳雨辰說道:“聯繫他們,就說我到了,晚見我一刻,就會有一筆生意泡湯了”。
很快,吳雨辰就打通了許建生的電話,這一次許建生回答的很乾脆,立刻要求丁長生到原來商量的地址,許弋劍和他會馬上回去見面。
“怎麼辦?剛剛知道他們在菲律賓也有一個碼頭,有一艘糧食船在裝貨”。莫小魚說道。
“燒了,連船帶碼頭都給我燒了,一點都不給他留”。丁長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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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丁長生到達莊園別墅時,許弋劍又接到了菲律賓的壞消息,一個非常精美的古董杯子被許弋劍使勁的砸在了地面上,然後心口有些麻麻的感覺,隨行醫生立刻對他進行了心臟檢查,好在是沒有多少問題,但是他已經心梗過一次了,所以一定不能生氣,要是再犯了就麻煩了。
在丁長生到達莊園別墅時,莫小魚在外圍做足了準備,等於是把莊園的幾個重要路口都圍住了,這當然都是僱傭了俄羅斯的黑幫的緣故,要不然的話,他們既沒有武器,也沒有人員,這麼大的莊園要是圍起來是不可能的,周圍的樹木很少,都被清理空了,所以要想打進去也不是簡單的事,許弋劍的人足足有二十多個人,都是清一色的僱傭軍退伍軍人,所以相較於莫小魚僱傭的黑幫,這些僱傭軍的戰鬥力是遠遠佔優勢的。
許弋劍雖然氣的要死,但是在面對丁長生時,還是保持了足夠的威嚴和紳士風度,也沒一上來就威脅和喊打喊殺的,所以此時兩人好像是沒有任何的矛盾似得。
“喝茶還是喝咖啡?”許建生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都不喝,怕被你藥死”。
面對這麼坦誠的丁長生,吳雨辰倒是沒有客氣,也沒多少糾結,選擇了咖啡,坐在一旁不說話,並且拒絕了許建生故意跑過來擁抱和親吻的要求,都把他推開了。
“這麼外道了,你還是我的妻子呢”。許建生說道。
當然了,這話主要是說給丁長生聽的,但是丁長生好像對這些毫不在意,看着客廳裡的陳設,說道:“許總這裡不錯啊,沒想到在這裡也有產業,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你喜歡,可以送給你,我打個電話,讓俄羅斯當地的主管人員過來辦理個手續就成了,萬一你哪天也想跑出來,可以來這裡暫時歇歇腳”。許弋劍說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我已經跑過一次了,這一次就算是要砍我的頭,我也不會跑了,我還是相信國內的法治,正在一點點變好,不像許總,這麼沒信心,你不覺得你跑出來是個錯誤嗎,對了,我來這裡之前,李書記和我見了一面,他說了,你只要是回去,會給你一個公正的審判,這麼躲下去,結果是什麼,你想過嗎?不是客死他鄉就是被人抓回去,還是一樣的結果,要是被人抓回去,你就沒這個待遇了,要知道,中俄是有相互引渡條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