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會背黑鍋的,你以爲我去背黑鍋,丁長生就會相信嗎,再說了,你是隆安鎮的黨委書記,我一個鎮長做了這樣的事你會不知道?他又不傻,所以背黑鍋這事你想的太簡單了,恐怕他的目標是你,而不是我”。鄔藍旗年紀輕輕就能當上鎮長,絕不是沒腦子的人,所以根本不懼齊山的威脅。
齊山冷笑一聲,說道:“好,那我就實話實說了,這是何書記的意思,他現在正在和丁長生談,要是談妥了,可能大家都好,要是談不妥,你還就得背這個黑鍋,不然的話,你女兒下面的治療費誰來承擔,你進去了,誰來照顧她?”
面對齊山的無恥,鄔藍旗無言以對,只能是恨恨的看着齊山,齊山冷笑一聲,在桌子上扔下了一百塊錢的茶錢,然後離開了。
鄔藍旗一個人坐在那裡,眼淚橫流,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辦,自己是該背黑鍋還是向丁長生徹底坦白,實話說,她現在一點主意都沒有了。
丁長生回到了自己家裡,上樓的時候意外的發現葉怡君租住的門前多了一個新的地墊,一看就是新買的,難不成葉怡君回來了,房東可是不會這麼貼心的。
於是看看周圍,試探着敲敲門,沒想到門真的開了,葉怡君笑吟吟的站在門裡面,朝着丁長生歪歪頭,示意他進來。
“我以爲你還得再待一段時間纔回來呢,沒想到回來的這麼早”。丁長生進了房門,四處看了看,問道。
“我是想到處看看的,這都是以前的夢想,但是真的是一個人去旅行的時候,發現自己還真是沒有那樣的魄力,聽說芒山市也不錯,我決定先來住一段時間,等到住夠了,再離開也不遲,喝茶吧,我在這裡街上買的土茶,聞着味道還不錯”。葉怡君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但是沒把這話當真,接着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葉怡君看看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宗紀委的人找我了,要我回北京去,有些事需要向我查實,我走之前想先過來看看,再說了,我不想事事都牽扯到你,我就沒說我在那裡,我只是說我在外面旅遊呢,過幾天就回去了”。
“他們沒說是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沒有,這還用說,肯定還是和車家河有關係唄,我雖然不知道他的全部,但是一些事還是聽說過的,看來還沒查清楚,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我在這裡,他們會很容易聯想到你,到時候會對你不利”。葉怡君說道。
丁長生接過來話茬說道:“我無所謂,反正我已經這樣了,他們還能把我怎麼樣?”
“話不能這麼說,想對付你的人眼睛還睜着呢,其實把你降級到這個地步,這說明了啥,你那些事有幾件是查實了的,就是猜測而已,沒有實錘的證據,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你還是要小心”。葉怡君說道。
“我知道,沒事,我現在也算是老虎歸山,誰還能把我怎麼樣?”丁長生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有,我雖然不知道你爲什麼要幫助那個女鎮長,但是你要小心,那個女人典型的一個剋夫相,當時給了她錢之後,我和她合過影,我在京城認識一位道家大師,把她的照片發過去給大師看了看,大師說這女人面相大凶,別怪我沒提醒你,悠着點”。葉怡君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的說道。
“謝謝你這麼細心的爲我考慮,那你有沒有給那位大師看看我的面相?是什麼樣的?”
“看了,色狼一隻,而且是貪狼星下凡,你信嗎?想想你乾的那些事就知道了”。葉怡君說完,給丁長生的杯子裡續上了水。
丁長生向後一仰,躺在了沙發上,將腿翹起來,擱在了沙發扶手上。
葉怡君起身去幫他脫了皮鞋,丁長生說道:“我待會就得走,今晚不能留在這裡”。
葉怡君聞言羞紅了臉,說道:“誰說讓你留下了,我是怕你弄髒我的沙發”。
“樑可意也住在這個小區裡,隔着一棟樓,在後面的樓裡住”。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一愣,問道:“她不知道我在這裡吧?”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不知道,現在誰也不知道你在這裡,你放心,沒事”。
“那就好,我正想和你說件事呢,我想找個工作,原來的單位我是不想回去了,在中北省我也待不下去了,你說我做點什麼好呢?”葉怡君問道。
“找啥工作啊,我養着你就行了,做我的私人助理吧,有些事我沒法做,也沒時間,我原來手下有個人到芒山市了,很快就會來找我,你從北京回來就和他一起爲我做事,我發你工資”。丁長生開玩笑的說道。
“你要養我一輩子啊?”葉怡君撇撇嘴,問道。
丁長生坐直了身體,然後一伸手,將站在一旁的葉怡君拉了過來,葉怡君沒做防備,一下子跌倒在丁長生的身上。
☢ тtκan☢ C〇
丁長生一伸手,直接就奔主題去了,手上的功夫那是了得,還沒等丁長生髮揮呢,葉怡君就伸手製止了他,她是知道丁長生的厲害的,要是不及時制止,很快自己就會迷失了自己。
“別,這幾天身體不方便,我害怕自己待會忍不住”。
“怎麼又不方便?”
“什麼呀,你還是說你想說的事吧,別時時刻刻的想着這事”。
“那不行啊,我這裡都這樣了,你看看,這事怎麼解決,你要是不出馬,這事恐怕是解決不了”。丁長生將葉怡君的頭摁到了自己的兩腿之間,她掙扎的時候,確實是用手接觸到了丁長生的那個東西,他沒說謊。
“那怎麼辦?”葉怡君爲難的說道。
“你看着辦”。丁長生說道。
葉怡君本想撒撒嬌呢,可是撒嬌真的不是自己的特長,她是從事藝術類的,尤其是從事唱戲的,那都是有傲骨的,驕傲的葉怡君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撒嬌,所以什麼事都是能做就做,不能做就堅決不做,可是現在她不想讓丁長生掃興,於是擡頭看看丁長生不肯通融的樣子,只能是起身站在地毯上,開始是蹲着,但是後面就只能是跪着。
就這樣,丁長生還不滿足,還時不時的會按住她的頭,讓那個東西能更加深入她的體內,而她,只能是用小拳頭捶打丁長生的腿以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