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查出來多少問題?”丁長生問道。
“漏稅三十萬,這筆錢我看了,是公司剛剛成立時漏稅,不是偷稅,所以這件事我們還在和稅務局交涉”。葉文秋說道。
“和稅務局沒什麼關係,這事還是要和童家崗對接,這事不是他在負責嗎?”丁長生說道。
“我們是見不到童家崗的,現在公司經營又陷入了麻煩,好幾個項目只有先停下全力配合稅務局的調查”。葉文秋說道。
丁長生站起來說道:“項目不能停,一旦項目停了,他們就有文章可做了,到時候人心惶惶,尤其是交了錢的業主,不慌纔怪呢,鑑於目前這種情況,我看就不要敞開銷售了,降低一下價格,採取飢餓營銷,而且是全款買,不接受貸款,要是接受貸款的話,銀行那邊還是會掐脖子,到時候回收貨款的目的還是達不到,搖號銷售,降低價格,把這事炒起來”。
“這樣能行嗎,省裡會不會干涉?”葉文秋問道。
“干涉啥,這是正常的商業行爲,你把這事告訴你姐,就按我說的做,我去找秘書長童家崗談談,問問他到底想要幹什麼?”丁長生說道。
“那,晚上呢,你還回來住嗎?”葉文秋幽怨的看了丁長生一眼,問道。
丁長生伸手把她把在了手裡,然後一轉身按在了沙發上,葉文秋現在是輕車熟路,而且對丁長生的嗜好是瞭如指掌,不但如此,還可以設計了很多的姿勢,用來取悅丁長生,她本身特殊的體質就讓丁長生着迷,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所以,他們的每一次都是讓丁長生興盡而歸。
將自己的褲襪扒下來,一直褪到了腿彎處,然後跪在沙發上,等待着丁長生的臨幸,直到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丁長生的力量時,她才意識到這不是夢。
丁長生髮泄完之後,給仲華打了個電話,回來後還沒去仲華那裡報到呢,而且仲華那裡是他必須要去的地方之一。
半個小時後,丁長生坐在了仲華的對面。
“中南省這一趟,有什麼感覺嗎?”仲華問道。
“沒啥感覺,一直都想着北原的事,處理完之後就趕緊回來了,童家崗對袁氏地產的網扎的越來越緊了,我得找童家崗好好談談”。丁長生說道。
“你找他沒用,這是何家勝逼的他沒辦法了,因爲何家勝給他的命令很簡單,就是將袁氏地產攪和黃了,接盤手都已經找好了,當然了,你也可以說這是巧取豪奪,沒辦法,有人看上袁氏地產名下的那些未開發的土地了”。仲華說道。
“愛華高科和許弋劍的談判不是很順利,他們想着不是賺錢那麼簡單,是想在將來吞掉愛華高科,所以,林春曉能不能來還真是一個變數,要是林春曉不能來,我們就真的失去了一個絕好的機會”。丁長生說道。
仲華點點頭,說道:“我現在基本就是管好自己分內的事,現在誰和何家勝對抗,都面臨着他瘋狂的報復,所以,眼下我們要做的就是避其鋒芒,儘量不好和他對着來,否則的話,得不償失”。
“我知道,所以可以從一旁的人下手,他自以爲現在北原還是鐵板一塊,怎麼可能呢,北原的鐵幕正在一點點撕裂,在來的路上,我接到了李鐵剛的電話,原來的紀委書記工作不力,被調職了,新來的紀委書記,將在兩會後到北原工作,省軍區司令換人了,常務副省長換人,紀委書記換人,這說明啥,說明上面真的要動手了,留給他們的時間不多了”。丁長生說道。
“有這回事?”仲華精神一震,問道。
“嗯,兩會的都定了,我準備在何家勝離開北原到北京開會的那段時間再鼓搗點事,不能讓他就這麼舒服了”。 丁長生說道。
“注意方式方法,我處在這個位置上,很難做出出格的事,所以,很多事就得麻煩你了”。仲華說道。
“沒問題,我來北原就是爲了當攪屎棍的,要是不把他們都攪個天翻地覆,怎麼對得起這個稱號”。丁長生說道。
丁長生約見了溫柔佳,瞭解一下童家崗的近況,也好對童家崗對症下藥,溫柔佳裹的嚴嚴實實,在一家咖啡館裡和丁長生見了面。
而就在他等候溫柔佳的過程中,咖啡店對面的一家餐吧裡,一箇中國男人和一個外國美女用英語小聲的說着什麼,外人很難聽明白。
“他在和女人約會嗎?”外國妞問道。
“不清楚,你只要是待會上去和他搭訕就行了,然後我會把他會在哪裡出現都發給你,你到時候會‘不經意間’出現在那裡,然後儘快和他混熟,最好是成爲他的牀伴,這個人警惕心很高,一般的是難以靠近的,我們組織了幾次殺手,都以失敗而告終,所以,這一次,我希望你成功,不然的話,我在大陸也做不成經濟人了,這次就看你的了”。男人說道。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但我是殺手,不是女支女,別指望我會和他上牀,可能還不到上牀的時候我就把他殺了”。女人非常自信的說道。
“這就是問題的難點,你現在只能是和他接觸,因爲他還涉及到一筆生意,只有等那筆生意談成了,你這邊才能下手,下手早了,你一樣拿不到錢,還可能給追殺,因爲在那筆生意裡,這個男人很重要”。
溫柔佳看到丁長生後,慢慢走過去,坐下後說道:“不是把東西都給你們了嘛,怎麼還來找我?”
“東西是東西,那些東西反應不了情緒,我要對童家崗進行全面的瞭解,說說吧,就說說昨天你們都幹了什麼,從早晨開始說,一直到晚上睡覺,你看到的聽到的,我都要知道,你要是對我隱瞞,我們的合作有可能隨時取消”。丁長生說道。
溫柔佳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就是按在童家崗身邊一個人肉攝像頭和竊聽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