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紅旗把材料拿了過去,看了看之後,說道:“我也要找其他的人瞭解,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到時候有了結果我通知你,你現在去哪,跟我回去看看老爺子,還是在外面等我?”
“你說呢,聽你的”。丁長生說道。
周紅旗朝前面的出租車司機說了一個地址,丁長生也不知道是哪裡,但是周紅旗的安排向來不會錯,所以,丁長生也沒問是去哪裡,到了之後,丁長生才發現這裡是一個很繁華的商業區。
“來這裡吃飯啊?”丁長生問道。
“這裡吃喝玩樂都很方便,我在那家酒店定個房間,我在北京期間,你要是有時間了就去酒店等我,我去找你,我想你了”。周紅旗挽着丁長生的胳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於是丁長生在外面等着,等到周紅旗定好了房間之後,這才進了酒店,直接去了周紅旗定好的房間裡。
“這段時間過的很難,我真是有些堅持不住了,但是一想到你,我就得堅持下去”。周紅旗說道。
“出什麼事了,湖州地方上不給政策還是不給支持?”丁長生問道。
“沒有,他們做的很好,要什麼給什麼,只是感覺到累,你說我是不是老了,爲什麼最近老是感覺到累呢,我都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害怕”。周紅旗說道。
“是不是過度勞累了,該休息的時候就得休息,不要什麼事都事必躬親,你要學會放權,這樣才能當領導,你該懂這個道理啊,怎麼還這麼幼稚?”丁長生說道。
“正是因爲太重視這事了,所以纔會覺得難,什麼事都想做到極致,做到最好,反而是成了累贅,所以才感覺到難”。周紅旗說道。
“見過肖寒了嗎?”周紅旗問道。
“嗯,見過了,在秦墨的四合院裡住了一晚,這幾天她比較忙,公司裡有個項目很棘手,在公司裡忙呢”。丁長生說道。
“晚上跟我回家吧,去看看老爺子,他一個人在家裡很孤單,你要是有時間,該去看看他,你把他閨女都睡了,就不去看看,這也說不過去吧?”周紅旗在丁長生的身下喘,息着,問道。
“我是應該去看看他,但是正因爲把她閨女睡了,我才害怕他拿槍崩了我”。丁長生說道。
“你去了反倒是沒問題,你不去倒是有可能崩了你……”周紅旗說道。
但是話沒說完,聽到外面有動靜,兩人都是一愣,丁長生問道:“沒鎖門嗎?”
“鎖門了,反鎖了,你去看看怎麼回事,我怎麼感覺進來人了?”周紅旗說完,急忙從牀尾拿了衣服套上,此時丁長生已經下了牀,然後看向客廳裡,果然,進來了人,還不止一個人,居然還有穿制服的警查。
丁長生立刻把臥室的門反鎖了,這個時候有人開始撞門。
“我們被人盯上了,怎麼辦?”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看看他,說道:“在門後面躲着,我出去看看什麼情況”。
外面的人還要再繼續撞門時,周紅旗把門打開了,問道:“你們是誰啊,誰讓你們進來的?”
說完,隨手關上了門出去了,後面丁長生把門反鎖了,警查想要推門進來發現裡面又反鎖了。
“你是誰,把手伸過來拷上”。警查的一個小頭頭,說道。
沒見到男的,他們是衝着男人來的,現在發現了女人,只是成功了一半,要把男人也摁在炕上,這事才做的紮實了,否則是白扯。
媽的,刪的支離破碎,不然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