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道路,熟悉的環境,沒人能知道丁長生這個時候來這裡是爲了什麼事,什麼人。
當傅品千打開門準備出去時,意外的看到了站在門口準備敲門的丁長生,這是一個意外之喜。
“你怎麼來了?”傅品千高興的問道,隨後左右看看,把他拉進了家裡。
“我還在想你在不在家呢,你要是不在的話就算了,再去學校裡找你,沒想到你還真在家啊”。丁長生說道。
“嗯,昨天感冒了,怕傳染給學生,就請了一天假,反正要放假了,不是很忙,你怎麼有時間來白山了,去了中北省也不來個電話,我以爲你把我忘了呢”。傅品千嗔怪道。
“唉,這段時間太忙了,所以沒顧得上你,你咋樣,還行吧?”
“你看呢,不過過幾天苗苗就回來了,我們娘倆總算是可以過個團圓年了”。傅品千有些興奮的說道。
“那就好,我還想着讓人把你帶出去,然後去學校和她團聚呢,看來這道程序省了”。丁長生說道。
“真的不用,你忙你的,不用爲我們考慮太多,我心裡知道的,知道你對我好,這就行了,你吃飯了嗎,我給你做點吃的嗎?”傅品千問道。
“飯就不吃了,我要吃人”。丁長生說着,伸手一拽,把傅品千拉到了自己懷裡,他跌坐在了沙發上,傅品千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我感冒了,再傳染給了你怎麼辦,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流感……”傅品千說道。
但是話沒說完,就被丁長生的嘴脣封住了小嘴,然後就是粗壯的舌頭一路攻城拔寨,傅品千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此時的女人就像是熟透了的水果,體型最軟,而汁水最多,所以一個吻就把她徹底的從一個端莊的女老師變成了一頭被喚醒的猛獸。
兩人好容易從沙發上轉移到了牀上,這一路真是繁花似錦,他們的衣服都在這一路上被對方撕扯了下來,丁長生顯得更加野蠻一些,時不時就能製造出點裂帛的聲響來,此時的傅品千也懶得心疼自己的衣服,可是傅品千倒是很小心的爲丁長生脫去那些束縛,因爲她知道丁長生還得出去見人呢。
“你是開車從北原來的嗎?”傅品千問道。
“嗯,一大早就出發了,這不,剛剛到了白山,就來找你了”。丁長生喘着粗氣說道。
“你別動,歇一會,我來……”傅品千嬌羞的說道。
丁長生看到了日漸狂野的傅品千另外一面,雖然她騎在丁長生的身上,可是閉着眼,輕輕的咬着自己的嘴脣,頭髮披散着,時而沉靜時而飛翔,讓丁長生看的有些眼花繚亂。
半個小時後,丁長生和她終於安靜下來,傅品千依然趴在他的身上,保持着剛剛的姿勢,只是她此時不想動,一切還是和剛剛一樣,那個壞東西依然保持着原樣,充實着她的身體。
“要不別幹了,出去陪苗苗吧,我怕你一個人在這裡太寂寞了”。丁長生說道。
傅品千聽完後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怎麼,你怕我找其他野男人啊?”
“不是,你要是真想,也未必不可以,我理解”。丁長生大度的說道。
傅品千聞言身體一震,擡起身體,看向丁長生,伸手撫摸着他的頭髮,說道:“這麼多年,你該相信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怎麼可能做那種事,你現在就是我唯一的男人,我的身體,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別人不可能再走進我的心,我這樣的心思你還不懂嗎?”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懂,所以,才心疼你”。
主角變成了丁長生,傅品千再次品嚐到了不一樣的感覺,如果說剛剛是自己努力的結果,那麼現在就不需要她努力了,她只需要被動承受就可以了,所以此時的她,忘記了一切的煩惱和不甘,沉浸在丁長生帶給她的無邊歡樂裡。
發射完的丁長生趴在她的身上,在她的耳邊說着情話,傅品千彷彿是一個初次經歷人事的少女,無限的嬌羞讓丁長生一次次性起。
“你來白山不是爲了專門找我吧?”傅品千問道。
“來見見中南省的紀委書記,不巧來早了,我本來是打算見完他們之後再來找你呢,在你這裡過一夜,然後明天回北原,現在計劃提前了,不過我更有精神了”。丁長生說道。
“啊,你還要去見領導啊,那你休息一會吧,我出去買點菜回來給你做飯,吃了再去見他們,精神好點”。
“不用,你就是我最好的菜,就這樣陪我呆一會,起來就沒事了,我身體好着呢,放心吧,熬不垮”。丁長生說道。
傅品千緊緊的抱着他,捨不得他離開,但是她知道,這樣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兩人這樣的機會真的是非常的少。
兩人就這麼抱着,不一會,丁長生居然睡着了,傅品千也不敢動,手都有些麻了,可是偏偏這個時候丁長生的電話響了。
丁長生一下子被驚醒了,傅品千伸手把他的電話從桌子上拿了過來,不經意間看了一眼,電話的備註名字是葉團長。
“喂……”丁長生的聲音有些慵懶。
“你還沒起牀嗎?”葉怡君小聲問道。
“嗯,醒了,怎麼了,有事?”
“嗯,我剛剛在家裡時聽到車蕊兒接到一個電話,好像是說到了白山市的什麼地方,還有老傢什麼的,原話是,他回老家了,那麼偏僻的地方你都不動手,你什麼時候動手,你這已經是失去一次機會了,再給你幾天,否則尾款就別想要了,把給你的錢給我吐出來……這事和你沒關係吧?”葉怡君問道。
丁長生聽到這些話,一下子坐了起來,問道:“什麼時候的事?”
“就是今天早晨,我在樓下做好了飯,準備上樓去叫她吃飯,聽到她在房間裡非常生氣的說那些話,我不知道是不是和你有關係,但是自從你把她收拾了一頓之後,她沒下文了,這不像是她的作風”。葉怡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