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5:賀樂蕊

“這傢伙是個粗人,乾點別的事還行,這樣細緻的事還得指望你呢,對了,我今天給陳爾旦和陳六都說了,讓他們給你找個女保鏢,保護你在北京的安全,我還是不怎麼放心你,陳煥強在北京的勢力比在湖州可大的多”。丁長生說道。

肖寒一愣,轉身問道,“你是說他還敢招惹我?”

“以防萬一吧,如果他敢呢,我不在你身邊,這是絕對不行的,所以,我必須要做到有備無患才行”。丁長生說道。

肖寒點點頭說道:“那行吧,我謝謝你了”。

“那我先去睡了,你別熬太晚了,明早秦墨要早走,和周紅旗一起去湖州”。丁長生說道。

肖寒笑笑,說道:“周紅旗真是不仗義,我覺得吧,她那點小九九,秦墨一眼就看穿了,只是不和她一般見識罷了,人家秦墨剛剛回來,她就把人家叫走,大家誰也不是傻子,何必呢”。

丁長生笑笑,說道:“這不關你的事,你少操心吧”。

“我知道,我纔不管這些事呢,不過我剛剛在想,你既然來北京了,有個人你倒是該見見,但是見之前呢,最好是和秦墨打個招呼,免得你們之間再有什麼誤會”。肖寒說道。

“什麼意思?”丁長生沒明白肖寒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搬了把椅子坐下了,問道。

“秦振邦,秦墨的父親,他是死了,但是他死之前,我聽說對自己的財產也做了分配,其中有個女人得到了不少,你知道嗎?”

“女人?哦,你說的是他那個相好吧,這無所謂,反正秦墨她爹錢多的是,給誰都是他自己的自由,對吧,你現在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丁長生問道。

“我聽說那個女人叫賀樂蕊,對吧?”

丁長生撓撓頭,說道:“好像是,不過自從秦振邦去世之後,我也不久就出國了,再沒和這個人聯繫過,秦墨也沒提過這個人,你忽然說起這個人來,什麼意思?”

“這個女人現在跟着誰我不知道,但是在京城的人脈關係網裡,卻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據說和很多人都能搭上關係,我在想,我在北京是有些關係,但是話說回來了,我接觸到的人畢竟是地位有限,我想着,你要是方便的話,聯繫一下那個女人,爲我牽個線,我們和她聯繫,以後說不定很多事都可以幫上你的忙”。肖寒說道。

“我現在連那個女人的聯繫方式都沒了,怎麼聯繫?”丁長生想了想說道。

肖寒拿出手機來,在紙上寫下了一個電話號碼,交給了丁長生,說道:“我早就打聽好了,你只需要幫我牽線就可以,剩下的事我來做”。肖寒說道。

丁先生笑笑,看了看紙條上的電話號碼,然後又還給了她,說道:“明天等我消息吧”。

秦墨是個守時的人,所以,一大早就被鬧鐘給吵醒了,摟着丁長生又膩歪了一陣之後,不得不起牀了。

丁長生託着腮幫,看着一旁穿衣服的秦墨,伸手一拉,剛剛穿了一半衣服的秦墨被丁長生又拉回了牀上。

“哎呀,你幹嘛,你的小情人都等不及了,待會該晚了”。秦墨說道。

“等下,和你商量件事,你和你小媽聯繫過嗎?”丁長生問道。

“什麼小媽?胡說八道什麼呢?”秦墨一愣,問道。

“賀樂蕊,你們聯繫過嗎?”丁長生問道。

秦墨一愣,問道:“你想幹嘛,欠打了是吧?”

“不是,我是從一個朋友那裡聽說,她現在京城裡混的挺好的,我想讓陳爾旦派個人和她接觸一下,爲未來的生意做個鋪墊,總比用到人家了再去求人家好的多吧”。丁長生說道。

“我沒和她聯繫過,自從我爸去世之後,我再沒和她有多接觸,你要是想呢,你就去,不用和我說,我沒意見,我知道你在國內乾的很不順手,到處都是掣肘,沒關係的,我不會有什麼意見,再說了,她也陪了我爸那麼多年,雖然我知道,我爸沒少給她錢,做人嘛,總是要圖一些東西的,最可怕的就是那種無慾無求的人,你都不知道他想要什麼,這樣的人最危險,所以,賀樂蕊應該不是那樣的人,你可以和她接觸下”。秦墨說道。

“那好,那我就安排了,看看再說吧,到時候有什麼進展,我會隨時向你彙報的”。丁長生點點頭,說道。

秦墨點點頭,忽然問道:“你那個所謂的朋友,就是肖寒吧”。

“什麼?”丁長生一愣,不想承認,因爲他看的出來,秦墨對這件事並不是很熱衷,所以擔心秦墨以後對肖寒有意見。

“我是說,出這個點子的人是肖寒吧?”秦墨問道。

“你看看,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丁長生說道。

“既然知道瞞不過我,還不一開始就和我說實話,還拐彎抹角幹什麼,長生我告訴你,我們是夫妻,是一體,有什麼事你和我直說就是了,我能做到的,我肯定會支持你,我做不到的呢,我也會告訴你我爲什麼做不到,你再想辦法,沒必要和我藏着掖着,好吧?”秦墨問道。

“是,我錯了,好吧,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就讓肖寒去接觸一下賀樂蕊?”丁長生問道。

“別,肖寒和她應該是沒有過接觸,所以你不要讓她先去了,你最好是親自去,她也會念在我爸的面子上,可能會答應你一些條件,不過現在的人都是無利不起早,所以,你要是想和她合作的長久,最好是還是把利益捆在一起,這樣才能讓她在該出力的時候出力,要不然,要這個關係幹啥?”秦墨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今天聯繫她,看看能不能見個面,對了,我還要說你回來的事嗎?”丁長生問道。

秦墨愣了一下,穿上了褲子,繫上了腰帶,這才話道:“可以,就說我回來了,她要是想見我呢,就等我回北京再說,不過,好多年了,見了面還能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