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裡的電話,丁長生看向身邊的肖寒。
“你說說你,我本來是想着你們倆能和好就算了,你到底是咋想的,和她再次鬧翻,這下可好了,我算是幫不上你了,你看着辦吧”。丁長生說道。
“你還說呢,這事你沒責任啊,昨晚你幹嘛去了,把我一個人扔那屋裡,你知道她對我做了什麼事嗎?”肖寒說完,白了丁長生一眼,轉過身去不理他了。
丁長生一愣,心想,周紅旗雖然壞點,可是也不至於玩的很出格吧,可是看肖寒這生氣的樣,好像周紅旗怎麼着了她似的,於是他也來了興趣,反正現在坐車到北京還有一段時間呢,聊聊昨晚的事也不錯,不知道這對曾經的姑嫂到底玩了什麼玩意?
“哎哎,我昨天很累,所以就回屋睡了,我尋思着她一會還不得幫你解開就回屋睡覺了,哪知道你們,她沒把你怎麼着吧?”丁長生問道。
肖寒轉過身來,看着他,突然伸手在他的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從肖寒的敘述裡,丁長生才知道昨晚周紅旗確實是過分了點,居然把肖寒好幾次玩的都失禁了,看來這女人玩起女人來也是夠狠的,而且到了最後,基本上週紅旗讓肖寒幹什麼她就幹什麼了,她只是這麼說,但是到底幹了什麼,她沒說,丁長生也不好意思再問下去了,好像不是什麼好事。
“我就奇了怪了,她就怎麼同意你綁她了呢?”丁長生問道。
“她說我賤,她自己不賤嗎,我告訴她,你很喜歡這個調調,她要是不學點新鮮的東西,你對她很快就會失去興趣,我這麼一說,她倒是有興趣了,所以,我就三下五除二把她給捆上了,我沒怎麼着她,只是封上了她的嘴,然後就回屋睡覺去了”。肖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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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真是哭笑不得,但是現在也沒法子了,可是當他和肖寒準備下車時,丁長生接到了周紅旗發來的信息,說她已經在江都登機了,要來北京,找肖寒算賬。
“完了,你這次玩大了,她看來是真的火了,這不,登機了,來找你算賬呢”。丁長生把周紅旗的信息給肖寒看了看。
“沒事,我不怕她,對了,你自己去機場接秦墨吧,我去她家裡收拾一下,把我的東西都收拾完了帶走,免得她看到不舒服”。肖寒說道。
“不用,我和她早就說清楚了,你在那裡住着就行,再說了,周紅旗來北京找你算賬,你還是在我眼皮子底下比較好,正好秦墨也回來了,你們都是你們那個圈子裡的人,見個面說開了就行了,周紅旗對你做的那些事,我也會批她,太不像話了,對了,你先回去收拾一下也行,在家裡等着,做飯,我一會就回來”。丁長生說道。
肖寒和丁長生在高鐵站分開了,丁長生乘地鐵去機場接秦墨。
進去之前,丁長生還在機場便利店買了一束花,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而且秦墨在國外替他撐起了整個家,國外那幾個女人和那一家子人也不是那麼好管理的,但是秦墨管理的井井有條,從來沒讓丁長生操心。
但是該有的浪漫還是要有的,而且秦墨對丁長生可謂是盡心盡力,而她爲了他也放棄了以前種種的浪漫小女人的想法,踏踏實實做起了一個家庭主婦辣媽。
一如既往的風格,穩重端莊裡還透露着一些神秘的精神氣質,這也許是秦墨最吸引丁長生的地方了。
高跟鞋,長褲,駝色的羊毛大衣將她高挑的身材襯托的更加有型,胸前的飽滿並未隨着三個孩子每日的撕拉而有所變形,反而是更加的飽滿了。
老遠呢,丁長生就看到了她,戴着墨鏡,推着大大的行李車,丁長生走過去,將花雙手遞給她,秦墨看看花,說道:“還知道買花呢,真不簡單,看來國內某些人教會了你浪漫了,那我是不是要謝謝她,們”。
秦墨還把她和們分開了說,這就是在點丁長生,別以爲我在國外不知道,你在國內的每一晚上的誰的牀,我都心裡和明鏡似的。
丁長生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秦墨,說道:“你放心吧,今晚,我會好好補償你,或者是現在就可以回去補償你,只要你不累就行”。
“秦小姐,這是你的圍巾吧,你忘在飛機上了,我幫你拿過來了”。
丁長生正在和秦墨卿卿我我呢,沒想到有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讓丁長生一陣不快。
秦墨聞言鬆開了丁長生,轉身看向那個中年男子,說道:“哦,謝謝你,我真的是忘記拿了,這條圍巾是我先生送我的,他剛剛還問呢,我都沒想起來,還以爲收拾好放在箱子裡了,謝謝”。
“不客氣,再見”。那個男子深深的看了秦墨一眼,對秦墨身邊的丁長生卻是視而不見。
“這孫子是誰啊?”丁長生推着秦墨的行李車,問一旁挽着他胳膊的秦墨道。
“飛機上認識的一個人,好像還是國內哪個大學的老師,搞科研的,我也沒記清楚搞什麼東西的,反正好像是挺厲害的,去國外參加一個什麼會議,坐飛機拉着我聊了一路,煩死我了,我想睡會都不行”。秦墨說道。
“既然是煩死了,那你還不大嘴巴抽他,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啊,以前一言不合可就是對我下手的,現在這是,轉性了?”丁長生問道。
“我抽你是因爲我對你有意思,我對那些沒意思的男人,我抽人家幹嗎,我不累啊,再說了,人家現在是媽媽了,脾氣不能太暴躁,那樣對孩子教育不好,這點都不懂啊,虧你還是當爸爸的人了呢”。秦墨白了他一眼,說道。
“好吧,你有理,我說不過你,這次回來呆幾天啊?外面都安排好了?”丁長生問道。
“放心吧,我都安排好了,對了,這次回來呢,還有件事,楊鳳棲前幾天去我那裡了,待了幾天就走了,她倒是說起來一件事,我想問問你呢”。秦墨說道。